文莹真想告诉他们实情,真想一把抢过本是自己的东西,可这样毕竟不妥,不如佯装不知,然后借故低价买回,那样更有说服力!
那中年人在手里捣鼓了半天,也是无能为力。
两个人相互瞪瞪眼,急的满脸汗水。
“这怎么会这样呢?”中年人有点责怪的看着那壮汉。
“我不知道啊,我从没离身过啊”那壮汉更是一头的雾水。
“那怎么好好的会这样呢?”中年人很是不解。
“我真不知道,这不是当着你的面包好的吗?这外面两层布还是你给包上的呢,还有开头的那布条结也是你给系上的啊?”
“我刚才又没看到你怎么解开的?我怎么知道不知道是我系的那个?”
“哥,难道你怀疑是我把它弄坏了?”壮汉不解的看着中年人问。
“那本来好好的,人家要来买了怎么会这样了呢?”中年人一下子把那壮汉挡一边去,眼睛有点疑惑的盯着那壮汉,声音有点小。
“我真不知啊哥,我还一直担心着不敢看呢,怕一看再对它有影响什么的,我真的是从来没打开过,也没偷看过一次”
“这,我也知道,这些天我也没怎么离开过你,况且谅你也没那个胆”
“就是啊,那现在怎么办啊?”
“看我的”那中年人轻声说了句,便转身假笑着对着文莹说:
“这位公子,您看这神器吧,它有时也和人似的需要歇一歇,这不,您这来的真不凑巧,这神器正在歇息期,所以呢,暂时没有灵感出现,。不过只要它的歇息期一过,那神力更是增加一倍啊!到时可会有更强大的神力了啊!”这中年人,编着说不过去的瞎话,还觉得自己是在有声色的演讲呢!
“是是是”那壮汉在边上很不自然的随和着。
“哦,这神器还有这么一说啊?本公子还是从未听闻过此事啊?”
“所以才叫神器吗?只要您买回去了,肯定会让您越来越满意的”
“对对对”那壮汉继续跟着起哄。
“哦,不过本公子向来有个癖好,价格多少都无所谓,但从不出手模棱两可的碰胡的事!好不好定在当下,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是吧?两位兄台?”文莹眼力很有杀伤力的看向他们。
“这,不是,这,这神器不是很是不同吗?啊,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嘿嘿嘿”那中年人被文莹盯看的乱了方寸。
那壮汉直接就有些理亏的低头不语了。
“哦,与众不同的事多的事,但与众不同关键在它展现出的不同,而不是默不作声哑不同”
文春冲着文莹伸着大拇指,兰香自然乐呵的站在文莹身边,时不时的还有点对那两个人来点小轻视。
“不是,公子,这神器今真不知是怎么了?那天真的很神奇的,我们哥几个都听到它唱了,那是特别好听,上面真的能看到这天上的云彩,还有大山和水,都是在飘动的,真的,特别的神奇,所以我们才保管好它跑来了这里!哦,如果不神奇,那官府肯定不会也来找着神器的是吧?这就足以说明它的神奇了吧?”
“官府之所以来找这神器,是你们先散出风来说捡到了神器,官府自然是怕你们会借此兴风作浪,扰乱民心!所以才找这所谓的神器的。如不然,官府会关心此等之事吗?”文莹忽地觉得自己的口气简直就是官家啊!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此时,自己竟能这样的言辞锐利!
那两个人听罢,怔了一下,相互张大眼睛看了看,那中年人有些紧张的问:
“你不会是官府的人吧?”
“当然不是,但也不完全不知官府的行踪,所以此等之事,本公子自然是按自己的心意而定”
“哦,那就好,那您看这神器?”
“既然这神器现在歇息期,如废铁一般,自然不是本公子想要之物,那本公子就先告辞了!”文莹说罢,从那石凳上站起来准备离去。
“别别别,您看您这么大老远来了,咱们再好好商议一下,商议一下”那中年人赶紧口气软了起来,笑着挡住了文莹他们。
文春一下子挡在了前面。
“怎么,你们的神器都失灵了,对本公子来说毫无意义了,还不让本公子走了不成”文莹自然是故作生气的样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再和公子商议一下,公子请坐”那人点头哈腰了起来,自知已毫无拿人之处了。
“我不可能买个毫无半点功能的铁片子回去吧?这如是你,你会买吗?你会相信这是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神器吗?恐怕也不会犯傻吧?”文莹慢悠悠的坐下来,很是不在意的说着。
“不是,公子,这确实是那捡到的神器啊!我们确实见识过它的能力,只是现在不知怎的,也许真的是赶上它的歇息时间了呢?是吧?也许你买回去的路上它就醒了呢?是吧?”
文莹看着这个中年人,为了撒谎满脸不知该怎么动的表情,真是觉得好笑...
“秦尚书,咱们得想办法阻止这李文两家联姻才是啊?如不然将来必是**烦啊!本来此二人就与我们不怎么入眼,如再让他们联起手来,恐怕一些事就不会那么顺畅了啊!”许御史眼睛直盯着秦尚书,提示出此事的重要性。
“现在看来,想直接阻止那是行不通的了,所以要从别的方面多想想办法”这礼部尚书,端坐在自家的书房里,和这些“贴心”的官员商议着这本该是很正常的却又不正常的事。
“您是礼部尚书,他姓文的是个侍郎,您想打压他那不是轻易而举的事吗?为何这几年下来,他文侍郎还当的好好的呢?”许御史是那边远大将军的心腹,自然说话有些强势。
“这我何曾没想过,只是这文侍郎做事一向很是小心,抓不到他切实的把柄,怎能打压的了呢?毕竟他也是当年的功臣,陛下对他还是很在意的,再说当年如不是他执意推让,我怎能成为尚书呢?”
“那你是想感恩?不想对付他了?”许御史很是怀疑的从椅子里斜拉出半截身子紧盯着问。
“到不至于如此,本人只是想,没有确切的把握,不可轻举妄动,以免适得其反”
“你这....”许御史刚要指责,被坐在另一旁的一位官员制止住:
“秦尚书言之有理啊!的确如此!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等待时机为好啊”
“就是就是”其他两位官员也随声附和着。另一个则瞅了身边那官员一眼,那官员赶紧不吱声了。
“你们?我何尝不知其中的原委,可咱们再这样让他们发展下去,那以后也是啊!大将军很是担心啊”许御史搬出了大将军。
“是啊,所以才要慎重考虑啊!以免徒增大将军的烦恼”秦尚书。
“大将军的意思,想必都很明白!这吏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是陛下的竹马之交,咱们不易轻举妄动,兵部现在自然是掌握在大将军手里,现在就是这李尚书不进油盐,刑部铁面,所以我们能争取的一定争取,争取不到的也不能让其成为绊脚石”许御史嘴角一扬划过了一道凶恶。
“这自然都已明白”秦尚书。
“这文侍郎不是去了许州吗?是否在这上面做点文章?”许书令。
“不可,这次是陛下钦点,不易从中作梗”秦尚书。
“我说秦尚书,你是不是还在挂念着这文博成当年把这正二品让给了你啊?”许御史
“你”秦尚书也有点上火了,如不是看在大将军的面上,岂能容此人嚣张!
“不要彼此伤了和气,秦尚书定是有他的打算,再说这文侍郎确实是陛下看中之臣,况今次为陛下钦点,还是小心为妙啊”一官员自然是替着尚书说话。
“耿侍郎,不要拍秦尚书马屁了!上次那么好的机会,如不是你们犹豫不决,那还能让他们联姻吗?这在许州的事,我和大将军商议之后再定夺,不过科举之事,秦尚书可要上上心了,不能再让我们的人失望了!”
这许御史说完,抬起屁股匆匆走人了,随他前来的两位官员赶紧屁颠的跟了出去。
“秦尚书,这许御史是越来越猖狂了,仗着有大将军给他撑腰,简直是放肆的很,一个御史竟然对您这个尚书大呼小喝的,成何体统!”耿侍郎自然是愤愤不平。
“都怪本官当初犯了错啊!如不然岂能容此等小人!”秦尚书说完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