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东方像往常一样,坐在徐卿尘身旁处理着神教的一些事情,他对外一直宣称闭关,但是江湖上里里外外的消息还是被隐二事无巨细的送到了他的案上。
纸简上说,衡山派二把手刘正风与我派曲洋曲长老交往甚密,切磋音律引为知己,如今刘正风突然昭告武林人士退出江湖,进入官场,,特意邀各派人士做个见证,现金金盆洗手大会的请帖已经送往各派,而曲洋下落不明。
东方无聊的丢开手上的纸简,端起茶杯噙了一口,心道:这些武林正派还是这么无聊,在他看来,只要有后路,想退出江湖便退了,何须找些不相干的人来生事,别人的看法与己何干。
倒是这个曲洋,身为神教长老竟整日沉溺于曲乐,如今还与正道之人牵连不断。
左冷禅如今一心想覆灭神教,巩固他武林盟主的地位和威望,私底下小动作不断,他就想看看他能做出些什么,又想到混入神教的那只小老鼠,东方饶了绕手中的长发,既然曲洋这么闲,就让他回教找点事做。
东方抬头冲一处打了个手势,一身黑衣包裹的暗卫首领隐一突然出来跪在他面前,“去找曲洋,命他即刻回教,就说教内有奸细,让他暗地调查不要打草惊蛇,待我出关后处理。”
“是,属下即刻就去。”隐一领命后悄然消失。
东方之前说送人来帮徐卿尘打理苏州城的事务,起初他其实是有一点私心的,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和徐卿尘确定关系,可是他又不能一直待在苏州待在徐卿尘身边,他那时只是想找个自己的人放在他身边,这样徐卿尘的一举一动他就都能掌握。
可是后来因为他的有意拖延,就一直待在徐卿尘身边,把这事搁下了,但是他看徐卿尘身边的人手真的很少,事务繁忙还要照顾自己调理身体,事必躬亲实在太过于劳累,便把在黑木崖待命的隐四叫了来,徐卿尘也没有客气,直接给隐四交接了工作,毫不犹豫的信任令东方感到无比熨帖。
徐卿尘就坐在一旁,见此放下笔,随口问了一句:“东方,发生什么事了吗?”
东方看了看手上的消息,心想卿尘与江湖人士没什么往来,应该不知道曲洋是哪门哪派,所以起身把消息递给了徐卿尘,徐卿尘也没有在意东方那一瞬间的犹豫,拉着倚着自己桌案的人坐到了怀里,这才斯条慢理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倒是令他精神一振,他与东方在这安然惬意的过日子,倒是忽略了东方身后暗藏的危险,金盆洗手可算是笑傲里比较重要的剧情了,想到前世看过的笑傲剧情,刘正风欲投身仕途,不再过问江湖世事,但却遭到左冷禅的极力反对,最后被丁勉、陆柏掌力震伤,与曲洋自绝经脉而死。
东方见徐卿尘看完后陷入了沉思,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把消息给他,他只是托大希望徐卿尘不关注江湖事,这样就不会知道自己就是江湖上所谓的邪魔外道的教主。
徐卿尘完全没有想到东方害怕自己知道他在江湖上的赫赫大名,看他有些忐忑的抓着自己衣襟,不禁莫名,但还是轻轻地问他“东方,你要去参加金盆洗手大会吗?”
东方理所当然的摇摇头,“不去,那些人叽叽喳喳的听着就心烦,我们就在家里可好?”若是以前,他可能会无聊去打发打发时间,看那些正派君子粉墨登场,如今心有所系,才不想浪费时间在无关的人身上。
徐卿尘看他的样子,不由失笑,揽着人淡淡解释:“我又何尝不想与东方在这里过自己的日子,只是不能用你的安危开玩笑,权利越高,责任越大,何况还是不被世人接纳的日月神教。”说到这里,徐卿尘停顿了一下,看着东方骤然紧缩的瞳孔,不由心疼的抱紧了他。
“东方,听我说完。偌大的神教不可能没有空子钻,也没法保证人人都没有私心,我也关注着武林消息,所谓的正道人士可没有表面上那么与世无争,光明磊落。因此你的安危始终存在隐患,攘内必先安外,趁此机会,我也想见识一下那些个武林人士,以便日后考虑对策。东方以为如何?”
东方听他说完,心里的忐忑渐渐平静下来,听他的意思,原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都听你的···你不介意我的身份吗?我就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徐卿尘怎么会介意呢,不提他本来就一清二楚,何况这人也从来没有刻意隐瞒他,除了没有直接告诉他之外,当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让他想假装不知道都不行,“呵呵···我的爱人是一教之主,武功卓绝,这么厉害的人我骄傲还来不及,怎么还会介意呢?”
东方痴痴的看进那双带着温柔笑意却无比认真的眼睛,只觉得胸腔里的满足和鼓噪能把自己淹没,他不由地环住徐卿尘脖颈,试图免于沉沦,却因此靠的更近,陷得愈深,直到被徐卿尘吻住。
徐卿尘一手揽着东方的腰,一手抚摸他乌黑柔顺的长发,他本意是想把人安抚下来,谁知怀里的人吻着吻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徐卿尘也不阻止,任由**席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