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搜遍地图才发现,Dawn周边都是郊区的地方,而且绿化极其多,花圃草丛,多到我几乎走到迷路的样子。
突然,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像划破了天空。不一会儿,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响
天上刚才还是风云密布,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即使是坐在家里面,也感觉到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
方才还是阴云密布,刹时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大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在我如在耳边。
浑身被大雨淋了个透,就像刚被一大盆水从头上泼下来。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踩在像湿透的海绵般的鞋子上一步一步想向前走。
“没事的,我可以,我不可以就这样倒下,我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呢。”也许是相隔一段时间没吃药,症状开始发作,头部开始有些僵硬、接着到舌头、手臂、然后慢慢延伸到腿部僵硬。
我很想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身体却早已不允许我这样做。
前方实现有盏橘黄色的灯,我想拼命往前靠近,还有一个穿着咖啡色风衣,身材颀长挺拔,黑色紧身长裤的身影,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至少他是我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但是,我实在挺不住身体上的折磨,手脚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突然倒在地上,手中的行李也随之倒下,发出“啪啦”的声响。
我很想努力睁开眼睛,但耳旁却充满着雨敲打在我身上零零碎碎的声音,还有那匆匆忙忙地脚步声。
是那个陌生人过来了吗,我感觉我被半抱了起来,灰蒙蒙的天,淅淅沥沥的雨滴,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色,模糊着我的视线......
“你怎么了?”
我听到他传来着急的喘息声,还有着急的声音,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就像吊了十几斤重的铁块一样,睁不开。
也许是生怕他走掉,我更加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用着仅存的力气,颤抖着说道。
“我想活,救,,救我,求,求你。”
说完,我只感觉,我整个人像是昏死过去一样,身旁安静的可怕,身体与灵魂完全脱离一般。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前的居然不而是一个纯米白色的房间,有着恬淡的气息.柔柔的阳光正好洒下来,就连同所有物件一起都变得慵懒舒适起来。
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
顶上装上一面百叶窗,又挂满了从篱笆上,沟渠边和田野间采来的奇形怪状的野草。
屋子里到处挂着药草,光线也受了障碍;药草在风干的时候,随着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药香味儿。
而在我身旁的人,居然是那个当初赶我出Dawn的男生,我顿时惊呆了眼睛明明那时候我听到的不是他的声音啊,为什么。
也许是起床的动静太大了,惊醒了他,只见他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有了动静。
不一会儿,终于勉强地挣扎睁开了眼,刺眼的阳光,要她很不习惯,下意识地又闭上眼,然后尝试着再慢慢睁开。
“你终于醒啦。”他用深邃地看着我说道。
我顿时呆了一下,“啊哈,对呀,我……我昏睡多久了?”我半疑半惑的问道。
“也就三四天吧。”他揉了揉头发答道。
“你……你不会在这里守了我三四天吧?”我战战兢兢地说道,咦?等等,我的衣服怎么换的,我到现在才发现我身上早已被换上一身干净橘色的睡衣。
“嗯,没错。”他无奈地打了个哈欠答道。
“那……那,我的衣服。”我害怕地问道。
“嗯,我换的。”他淡然答道。
我,我立马有种想打他一巴掌的冲动,“你……你,还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很气愤地说道,说完,我用全部的被子赶紧裹实自己的身体。
只见他双手抵在我的两边床柜上,不断靠近我,我紧张地心里咯噔一下,头也不自觉地冒出冷汗,生怕他做出什么坏事来。
眼前映着他的脸,那分外独特的亚麻发色,睫毛轻轻颤动着依旧冷漠?嘴角,居然微微轻抿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闪着粉嫩的光彩,竟然有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他唏嘘地对着我说道“别紧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