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川动作温柔的将温阮阮放在床上。
抬起手放在就放在她的额头上。
温阮阮轻轻的将他的手给拍开,眼眶里含着晶莹的泪水。
“所以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温阮阮眼神里的绝望,让陆衡川看着心里并不舒服。
他本该是满足才对的。
“婚礼才举办没几天,两个人就闹的不和,对公司影响很大。”
“哦,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配合你的,我就想知道,你有办法让我哥从监狱里出来吗?”
温阮阮将视线转移看向他,神色复杂。
“有办法。”
简单的三个字,让温阮阮本来暗淡无光眸色,瞬间亮起亮光。
“我这样做,你才愿意帮我?”
她嗓音微哑,她知道,陆衡川是个生意人,他眼里只有利弊没有情感。
直接让他帮忙,他肯定不会帮。
但是温阮阮这话,直接戳中了陆衡川的心。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
温阮阮从床上撑起身体,“跟了你这么久,我也总得在你身边学会什么不是?”
陆衡川看着她的眼睛,他莫名的心口有些心疼。
因为她的眼睛里少了曾经那份清澈,和对这个世界的善意。
看来温世初的死,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
“让你哥出来倒也是不难,找个替死鬼就行。”陆衡川淡漠的说着,看着温阮阮的反应。
“嗯,所以我要做什么。”
见她这么毫不犹豫的要牺牲别人换她哥的自由,陆衡川有些意外。
“温阮阮,你真愿意牺牲别人的生命换你哥的自由?”
温阮阮忽而轻笑了声,嘴角满是冷漠和自嘲。
“也没有几个人愿意什么也不得到就去死不是吗?一定是有能满足他的条件,他才会去做这个替死鬼不是吗?”
“这事交给秦枫去做,他肯定是能找到这样的人。”
她浅声说着,似乎这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陆衡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色微沉。
“你这个样子,是为了故意气我?”
温阮阮将视线看向陆衡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我哪里敢气你?你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我家破人亡的,我巴结你都还来不及。”
说着,温阮阮坐直身体,手伸向他的皮带。
“我需要你去救我哥哥出来,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阮阮故意压着自己都声线,让自己音色听上去妖娆性感。
她手也灵活的解开着陆衡川的皮带。
陆衡川轻易的就有了反应,温阮阮也准备下一步的动作。
扣在还没解开,手就被陆衡川抓住,“你这个样子真贱!”
温阮阮的身子微颤了下,心口也阵阵难受。
只是难过的表情,还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几秒,她便轻笑了起来。
“只要你喜欢,我再贱一点也可以的。”说着她就凑着脑袋往鼓起帐篷的那去,“它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强趁着了。”
“唔……”
陆衡川忽然伸出一只手,就掐住温阮阮的脖子将她压在床上,眸色里满是怒气,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温阮阮!我娶的是妻子,不是季女!你胆敢再用这轻佻的样子跟我说话,我就把你丢到红拂阁去!”
他的脸都要贴到温阮阮的脸上了,他掐着温阮阮脖子的手,力道很大。
她白皙的脖子上,已经被掐出了红褐色的痕迹来。
温阮阮本来惨白的脸上,因为无法呼吸,一点点涨红起来。
“如果这样你心里舒服一点,你愿意救我哥出来,我也可以。”
“温阮阮!”
陆衡川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叫着她的名字。
呼吸都因为生气而粗重起来。
温阮阮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为什么,陆衡川会这么生气。
她抿着唇,没有再说什么。
“惹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陆衡川说着,愤怒的抽手离开了。
温阮阮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陆衡川!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去救我哥哥出来!”
她不死心的问着,现在哥哥就是她最大的心头病。
只有哥哥不是死刑犯来,她的心才能彻底的放下来
不然就会永远成为陆衡川抓住温阮阮的把柄。
“你想都别想!”
他头都没有回都扔下这一句话,走出了房间。
温阮阮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
第二天温阮阮醒来下楼的时候,陆衡川也在楼下。
她故意没有早起,就是不想看到他。
而且,这个时候就算不是去公司了,也应该去找方知茵了。
温阮阮昨晚上想了一晚上,她不能意气用事。
她现在必须要讨好陆衡川把温亦书救出来才行。
“你怎么还没有去公司?”温阮阮走上前,淡声问着。
陆衡川收起手里的报纸,就走到餐厅去。
他还在生自己昨天的气。
温阮阮跟上,坐在他的身边。
“你还是要软禁我吗?奇越那边我才任职没有多久,就不去公司,是不是不太好,我已经拉下很多天的文件没有看了,这段时间都是梦桃在帮我。”
她柔声说着,陆衡川还是没有理她。
厨娘端着早餐出来,陆衡川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温阮阮也跟着吃了几口。
他很快吃完,便要离开。
温阮阮心里一着急,伸出手就抓住来他的手腕,皱着眉仰着脑袋看着他,“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昨天的气?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我知道我的状态有点应激了。”
陆衡川垂下眼眸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确实是满是怒气,但是她的眸色里,却夹着一丝的隐忍。
这常人是很难看出来的,但是陆衡川阅人无数,就她这隐藏的手段,他一眼就看透了。
“昨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就这么乖顺了,你是想要哄好我,救你哥出来吧?”
陆衡川嘲讽冷笑,直接说破。
温阮阮抓着他手腕的手,不自觉的松了下,“那我也总不能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吧,我没办法从你身边逃离,我也不想我们两个撕破了脸,在同一个屋檐下,老死不相往来,而且,就像你说的,惹怒你,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