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也没有睡,而是在屋子里,点起通明的灯火,开始整理起了先皇后娘娘的札记。
先皇后娘娘就是传奇一般的女子,越整理札记便越是发现她的与众不同。
现在江湖之上还到处都有对她津津乐道的事迹。
不过,秀水城于娘娘来,怕是唯一一个记忆不太好的城,根据所寻事迹发现,娘娘在秀水城那段时间,中蛊了。
蛊毒缠身,先皇上黄金万两为她求医问药,最后仍是没有解除,却是带了一位长公主回宫。
不过,入宫没多久,这位长公主便消失不见了。
详细的事件,还有待她细细的追寻。
娘娘是皇上最敬爱的母后,她费心费力把娘娘传奇的一生纂录成册,也算是帮唯哥哥做了一些事情了。
这边厢房挑灯疾书,不远处厢房,向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衣裳,一阵犯难。
出门在外的,竟然来月事了,关键是,出来得急,她压根就没有带月事带。
此刻,简直,头大……
再缝一条她又没有那么灵巧的手,再说了,针线,布,都没有。
难道任由这么血流成灾?
向年咬唇想了想,提起剑,出了厢房,一跃上了屋顶。
颜曜厢房就在她的旁边,正坐在窗前挑灯看奏折呢,忽然看见了一闪而过的身影。
推开厢房的门,轻手轻脚跟了出来。
看见她上了屋顶也跟着一跃上了屋顶。
这丫头,大半夜的,偷偷摸摸,想要去哪里?
这是秀水城,难不成有她认识的人?
不动声色的跟着。
他功夫好,想要跟踪一个人不被发现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向年疾步走在屋顶,小脑袋不停审视着下面的店铺。
如此走了大半条街,这才看见一间日用杂货铺。
她心头一喜,掀开瓦砾,一跃而下。
黑蒙蒙的翻找了好一会,终于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拎了几条在手。
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几块碎银,放在了桌面上。
这才拎着东西,一跃钻了出来。
一钻出来,才发现屋顶上,一身黑袍的男人负手而立,寒风凛冽,吹得他的黑披风猎猎作响。
艹,这人怎么在这?
向年一惊讶,真气凌乱,脚下一打滑,又打跌了回去。
他猛的出手,一把拎住她的后衣领,在她脑袋堪堪没落下去的当儿,一把将她揪了出来。
向年惊魂莆定,拿着东西的手就这么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妹的,吓死她了。
颜曜看着她手上的东西,奇怪。
这女人,三更半夜的出来,又是趴屋顶又是钻狗洞的,就是为了偷这个东西?
一抬手,便从她手里扯了一条出来。
月色之下,他盯着手上的那一条带子,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鬼?
向年看见他竟然扯了一条过去,一张小脸瞬间飞红到了耳根本。
一抬手就想要抢回来。
他仗着身高,大手轻轻往上一提,向年直接扑了个空。
“向年,这是什么东西?”他皱着好看的眉头,问得一脸认真。
向年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怎么会有这么事儿精的男人,拎着姑娘的月事带问姑娘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