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
男人说着,低头就去要去吻她,不等吻上,后颈忽然一紧,身子随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了开来。
季枝枝柔弱无骨的身子随即落进了另一个坚实硬朗的胸膛里。
唔,这个味道好闻多了,没有用那种熏死人的香水,这样清淡的味道,刚刚合她的口味。
被推开的男人踉跄着站稳身子,铁青着脸色上前一步刚要理论,一眼看清男人的脸,原本的气势汹汹眨眼间散了个尽,摸摸鼻尖灰溜溜的跑了。
脸颊贴着的胸膛微微震动,传来熟悉的男人的慵懒魅惑的嗓音:“这么堕落做什么?不知道这儿还有个比你的子川哥哥还优秀的男人等着睡你?”
季枝枝笑了下,小手摸着他的脸:“是啊,我怎么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优秀的男神在等着睡我呢……”
说着,踉跄着站稳,仰了小脑袋就要吻他,被男人嫌弃的单手抵着唇拒绝了。
“早让你跟我你不听,这会儿想吻我都没那么容易了,回头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挽回我,我再决定要不要亲你。”
他说着,俯身就要把她抱起来,被她踉跄着推了开来。
身子踉踉跄跄的闯过人群,在吧台前坐定:“一瓶XO,账记在商少这儿。”
调酒师默默看了一眼南莫商,直到男人挥挥手示意他给她拿,他这才转身去给她拿酒。
她身上的短裙本来就短,这会儿一坐,效果可想而知,多少道狼一样的视线不动声色的瞄了过来,南莫商随手脱了外套丢在了她的腿上。
热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下滑,胃里像是烧了一团火,难受的想吐。
她嚼着酒杯里的冰块,嘎嘣嘎嘣,醉眼迷蒙的看着他:“不愧是南家的大少爷,这时候还敢近我的前,就不怕一不小心死我手里了?”
南莫商漫不经心的喝着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季枝枝笑了起来,摇头:“男人啊男人……除了下面那点儿事儿,真的就没什么可做了?”
“你跟季子川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整天想着睡他?”
“……”
季枝枝像是头疼的厉害,抬手揉了揉眉心,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是啊,就像每个土匪都有一颗糟蹋良家妇女的心一样,我这种嗜血狠辣的女魔头,整天看着那么个干净纯洁的男人在跟前晃悠,不玷污玷污,心里难受啊。”
南莫商眯了眯眼:“所以呢?玷污了没?”
她扯扯唇角,点头:“嗯。”
男人忽然就用力的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的时候,仰头将杯内的烈酒一饮而尽。
真是活见了鬼了!
季枝枝笑嘻嘻的帮他倒满,明亮的灯光下,水眸里不知什么时候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他现在肯定后悔死了,可这世界上哪儿来的后悔药呢?被玷污了,就是被玷污了。”
她还想要后悔药吃呢。
回到她4岁那年,回到他第一天来季家的时候,她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尽一切办法把他赶出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