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向我们跑过来的是什么人吗?”诺苏梅朵问蒙多懿德。
“什么人?”
“越国王子和我姐,还有越国公主和我师兄!”
“你听到他们说话了?”
“他们没有说话,我看清了灯笼映照着的人脸了呢!”诺苏梅朵说,“前面挑着灯笼的就是越国王子吴越,后面的就是我师兄。其实不用看到他们的脸,看灯笼晃动的幅度,我差不多也能看出是谁!”
“你怎么什么都比我优秀啊?”蒙多懿德转过身来看着妃子,“这样看来啊!让你嫁给我,是委屈你了呢!”
“傻话!”诺苏梅朵有些生气的样子,“自己看轻自己,就会阻塞了修养之路。我刚才还在为你能那么理解司马师兄和文君姐的情感而惊奇,你干嘛要这么想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吴越、诺苏骨朵与岩石和吴青青已经和司马相如他们相遇。
“哦,还真是司马先生,”吴越开口说话,“你们见到夜郎王子和夜郎王子妃了没有?他们下午就不在擂台现场,还把褚大侠和赵大侠也叫去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啊?”
“哦,褚大侠和赵大侠各自回他们的住处了,不会有事的!”司马相如说,“至于夜郎王子和我那个小师妹嘛!我们刚才见到他们门前的灯笼还在,应该还在屋里呢!”
“哦,也不知他们和那个周小鹏谈得怎么样?”吴越又说,“周小鹏那个师父早晨一亮相就离开,手里居然还会有梅山上得宝贝,另人担忧啊!”
几个人正交谈着,蒙多懿德和诺苏梅朵来到了面前。
“他那个师父就是五峰观的玄幻住持,过去梅山掌门张晓倩三师兄,真实身份是十几年前在江湖上臭名远播的钻天老鼠李林枭!”
“李林枭?”吴越吃惊地问。
“是的,”诺苏梅朵说,“他改名换姓到梅山来投靠了张五郎,还杀了周小鹏到奶奶,骗取周小鹏的信任,与他一起上梅山偷了八卦黄金软甲呢!”
“这李林枭危害也太大了,应该尽早除掉了才好呢!”岩石气愤愤地说。
“已经送去地府了呢!”诺苏梅朵说,“是我和褚大侠、赵大侠和周小鹏四个人一起送去的!”
“哦!妹子啊!”诺苏骨朵这时过来,“我还希望在舅舅和我妈的指导下快些悟出你的本事呢!可是你这一日千里的进步,姐是望尘莫及了呢!”
“这好办啊!”诺苏梅朵告诉她表姐,“你得牺牲和姐夫在一起的时间,和我一起去降妖除魔,那样你的能耐也会一日千里的呀!”
“哎哟!”诺苏骨朵看了一眼吴越,然后又转过身看了一眼蒙多懿德,“我说这个夜郎王子呀,讨了这么有本事的人做老婆,合该大多数时间孤孤单单,还要为人家提心吊胆啊!”
几个人正在说话,褚世安领着杨家四兄弟,赵化龙他们领着他的三个儿子来了。
“哦,夜郎王子、越国王子!你们在这里啊?”褚世安抱拳说,“我刚刚和师弟赵化龙商量好了,我俩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梅山一趟,去感谢梅山上的蜈蚣仙救了我的家人呢!”
“哦,这可以的啊!不过明天的擂台赛你们…….”岩石问。
“这可以的啊!擂台比武选拔的事反正都是两个两个老前辈几个徒弟的!”诺苏梅朵说,“正好我和夜郎王子也要去一趟梅山呢!明天我们就一道前往!”
“这——”蒙多懿德不解地看着诺苏梅朵。
“我不是认了个弟弟周小鹏吗?”诺苏梅朵说,“我弟弟误听了李林枭的话,与那个老贼前去偷取了梅山上的宝贝八卦黄金软甲,我们得带着小鹏去一趟梅山,一来归还人家宝贝,二来让小鹏给人家陪一个不是!扫除梅山众仙对小鹏的芥蒂,要不然还不妄自他喊我一声姐呢!”
“你当真认这个弟弟了?”蒙多懿德笑了起来,“明天你叫他喊我一声姐夫,我就去!”
“喊就喊,”这时人群后边传出了一个声音,“我正愁这件事该怎么办呢!没有到我姐什么都想好了!”
来人正是周小鹏,他在暗中早听着大家谈话了呢,这时突然出了声,还庄重地走进人群,来到夜郎王子和王子妃面前,高声喊了一声:“姐——姐夫——”
蒙多懿德赶紧答应了一声,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小舅子:“以后你就跟着我们了,姐夫一定会对你好的呢!”
“我知道,”周小鹏说,“我姐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我的姐夫也绝对不会差!”
“哦,我们过去一直以大侠自居,”赵化龙看着这一幕,对褚世安说,“看着这夜郎王子妃所做的一切,那是多么汗颜啊!”
“哦!”褚世安沉吟着说不出话来,在暗夜里伸出手来,拉着赵化龙的手往柴火堆亮着的那边走去。
那边,越国人的唢呐响着,好热闹的场面啊!夜郎王蒙多福德,越王吴楚,还有滇王庄怀楚都在。
他们见司马相如夫妇来了,赶紧起身,把司马相如夫妇让在中间的位置。
“这——”司马相如一边坐下,一边却问拉着自己手臂的夜郎王蒙多福德,“这唢呐的曲调很特别,吹奏的内容一定很有意思吧?”
“哦,有一点,司马先生要不要听听?”
“那就麻烦大王给在下说说。”司马相如赶紧行礼。
“那司马先生听好了!”夜郎王说着,便竖起了耳朵,一边听着那边的唢呐声,唱了起来——
“提酒来,提酒来!
主人家,提酒来!
多少多少吹一谱,
要杯酒来吃;
多少多少吹一谱,
要杯酒来喝——”
“来喽——”蒙多福德的话音才落,吴楚大手一招,那边就把大酒坛抬过来了,有人把满满的一碗酒端了过来,双手递给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正要伸手,却被卓文君挡住
“夫君你的身体……”卓文君说了半句话,转过头眼巴巴看着夜郎王和越王他们,“能……能不能少点啊!大……大王!我夫君他......”
“可是……夫人你看......你看人家盛情难却,”司马相如为难地看着卓文君,“我得舍命陪君子呀!”
“这——”蒙多福德愣了一下,“司马先生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既然是君子,为什么要让自己的朋友舍命呢?”
“那好呢!”司马相如把碗端了过来,“我和夫人卓文君只能勉强干了这一碗。干了,还想听这唢呐里有什么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