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局势,陷入紧张危险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石三史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多年前他曾经命人将自己抓进大牢,思来想去,终是勉强答应同他见一面,毕竟,来者是客,他注重一个义字。

提及多年前,那时,他爹爹石周是镇上有名的富商,三史有一个兄长名唤三世,兄长处处都强于他,深得石周喜爱。

他确认为自己处处都比不上石周,因此,久而久之便对学这个字眼失去了兴趣。

近而导致后来厌学,逃学,最后离家出走……

而后,这一走便是许久。

闫录见石三史进来,捋着胡子的手立即垂下来,双眸闪烁着宛如见了金子般的光亮,而后,走上前来,恭敬抱拳问“石寨主,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倜傥风流,这模样真乃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

这家伙马屁拍得很响,他确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提及当年的事,恐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当年的青涩少年郎如今演变成倜傥风流的青年。

高官有谁能忆起?

当年年少无知,将人打残,他便是被石周抓进又脏又臭霉味极重的牢房。

后来言行逼问,长长的鞭子抽在身上。他咬牙,硬是没发一声,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仅是额头冒着冷汗,那时,叛逆如他,倔强的让人又爱又恨。

他爹爹花重金将他赎出来,据说,酒楼方面资金亏空,显些破产。

待他一个人时,他总是胡思乱想,孤立无援的站在雪山中,四面围了好多好多的雪,无数个梦中,黑漆漆的夜,冷冽的寒澈骨血。

数不清的眼睛闪烁着绿莹莹的光泽。

危险一步一步朝他紧逼过来,他倔强的站在那里,不笑不语。

那时,他恍然大悟。

或许,最该相信的便是自己,除却自己,旁人,谁都不能相信。

他鼓足勇气,赤手空拳打死第一匹饿狼的时候,本是洋洋得意,岂料,更多的狼朝他扑过来,他扬着手里捡起的石头,没命的狂挥,可……无济于事。

同他在旅途中认识的兄弟再也待不住,自角落里挺身而出,扑上前来瞧他的胳膊被咬了一个大洞,那里……血腥味蔓延,数不清的鲜血落了一地。

尽管是夜里,黑乎乎的一片,他觉得浑身湿乎乎的,一摸,全是鲜血。

他硬撑着,咬牙,硬是如一尊屹立不倒的雕像,刚毅而伟大。

最后,最后,他朋友很凄惨,此生,恐再也没有如此凄惨的了。

为了救他,为了给他争取时间。

他亲眼看着,他被狼群一块一块的撕成了碎片,而后……

他看不清那双满是痛楚的眼睛,确心尖刀割一般的痛楚。

是被寨主救下的。

后来,他入了山寨,那晚的噩梦确怎么也醒不过来。

也或许,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

他那朋友,他一直觉得亏欠他的,这份内疚自责恐怕会持续很久。

多久,他不知道。

思绪回到现实,见他眯眼,仍是那副千年不变的模样,连及手都僵持在半空,那副视力眼简直让人恶心恶寒。

官场,果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难懂。

他撇撇嘴,双手摩挲着茶壶,仅淡淡的说“大人,如果此番前来只是单纯的夸奖老子的话,我想……还是免了吧!大人可以走了。”

话毕,及站至一旁木桩子一般的婢女摆摆手,道“送客——”

小丫鬟领命的作揖,施施然的上前,正欲及他行礼,便见他开口“自是有要事找大人,不然也不会前来,”他恭敬抱拳,微微皱眉,认真道“实不敢欺瞒寨主,此番是奉皇上口谕前来,皇上希望寨主进朝廷,之后进宫,即便是守在石峪山也有个一官半职,之后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美人无数,瞧瞧,这不是美人金银当场带来了吗?”

石三史斜倪着站至他身后的两位美人,如今……个个无精打采,细瞧起来清秀白皙嫩滑的脸庞还挂着泪痕,不情愿全全写在脸上,既是不情不愿又要来作甚?

再说了,他土窝里藏了一位世间少有的绝色,她们同她比起来只不过得凤毛菱角,没甚在意。

再者了,若然不对胃口的,要来何用?

他邪邪一笑,而后,一本正经的说“大人,对不住了,皇宫的规矩礼仪不太适合我,我自由自在的习惯了,再者,老子有女人,且论起倾世都当之无愧,这些平庸之色,老子瞧不上,因此,大人可以离开了,。”

闫录苦口婆心的劝了几次,皆是无果,那家伙铁了心的,态度坚定的如茅坑里的石头。

金银不稀罕,美人不要,又希望自由自在,说起来,那规矩颇多的官职真的不适合这家伙。

闫录走的时候颇为为难,叹息了许久,希望他能回心转意,结果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带着两位佳丽走至门口时,便听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石周是我爹爹,我名叫…”

双手负在身后,笑得越发毛骨悚然,森森的白牙无端的让人感到恐惧。

闫录的双脚登时定在原地,背影顿时僵愣住了,在那里足足矗立了好一会儿,并未转头,蓦然忆起当年那个年少轻狂的少年。

他眸子里酝酿的,流淌的…全全的仇恨,即便是饱受酷刑时他痛楚着,狂笑着……

那种的癫狂疯癫甚至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是他。

据说逃跑了好多年。

这些据说也是小道消息打听来的,对外一直保密,并未透漏。

他尚且记得当年无奈收下那些银两时,出于三个因由。

第一是,见到石周的时候,豁然记得他多年未谋面的老友,起码有三分像。

因此,觉得格外亲切。

第二个因由便是,让他看到一个如此爱戴自己孩子的爹爹,鬓发苍茫,那一刻,恻隐之心稍稍动了一下……

第三个因由,那便是那时正值年轻气盛,一次出外,偏巧瞧上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

吟诗作对,心心相惜,畅谈人生,只觉志趣相投,加之女子美丽温婉,他便陷进去,最终无法自拔。

得知她原不成是烟花之地的女子,他大怒,找她算账,结果,方才知晓她只卖艺不卖身,算是那里的头牌。

情这东西,不似毒品更胜毒品,千万别轻易沾染,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戒掉,结果,只得越陷越深。

沾染了,便再难戒掉。

过了数月过去,想念的紧,因此,便去那里寻她。

她哭哭啼啼不愿见面,说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甚至是说句话都很难。

结果,两人回到先前谈天论地,心心相惜的时候,和好如初。

那笔重金也是为了将她赎出来。

思虑了半晌,终是摇摇头,感叹世界太小,遂也明白他言语中的敌意出自何处。

他走后,石三史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气的咬牙切齿,娘的,至于华爵云那皇帝他打心眼里瞧不上,据说他名声不是很好,皇上都如此这般,自是不必管他手下的……

小丫鬟吓得浑身发抖,膛目结舌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分毫,脸色都变得煞白煞白。

她静静地瞧着八仙桌上已经被震倒的青瓷茶杯,杯子里的茶水,一团团冒着雾气袅袅上升……

淡淡的差香味已经四下飘散,闻上去让人心情舒畅。

听他鬼魅般与众不同的嗓音让她心脏跳快了几下,他粗糙的手指指尖沾了沾温热的、香气扑鼻的茶水。

胡乱的在八仙桌上写着,一遍又一遍,他说“传老子的话下去,如若闫录那贪财的狗官再来,那么,不用找我,直接刀枪棍棒给老子赶出去。”

小丫鬟顿觉一口气落地,悄然叹息了一下,而后,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营帐内,华爵天紧了紧身上的盔甲,皱眉,坐在塌上,纤细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着塌上泛旧的羊皮地图。

左思右想的最让他忧虑的事情,极怕……极怕华爵云聪明的战略头脑,不仅早早猜测到了他此番率兵而来,最重要的一点儿,他早就遭人盯梢,没明目张胆的前来进犯,只说明一点儿。

他们越安全,局势越危险。

想到这一步,不禁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愿,不是如他所想。

豪云过来禀报时,他立即回头一把将他扶起来,道“如何?”

“华爵云暂没太大的动静,是不是……是不是帝上多想了?”他站起身,干脆利落的说。

他托腮,帅气好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狐疑,而后,又坐回去,继续盯着塌上发旧的羊皮地图。

垂首说“继续寸步不离的盯着,还有……待会”

话未说完,沈天通撩开帐帘,阔步走了进来,手中千年不变的水墨折扇依旧抢镜。

他一把坐在塌子上,显着将羊皮纸坐在屁股底下,幸得华爵天一把将羊皮地图扯回去。

才免遭了……

“刚才探子来了消息。”他眼角带着微笑“说是闫录那狗官去石三史的寨子里吃了一个大大的瘪,估计是又气又恼,现下里,狼狈的回府上了,不如……我们现在趁热打铁,他厌恶闫路,不一定厌恶我们。”(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女配她天生好命恣意风流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命之奇书至高降临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农家娘子美又娇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嫡女娇妃
相关阅读
九星诀神医狂妃:邪王的心尖宠妻为了你与世狂舞为师来走走后门画锦谁的江山与我何干霸少残情夺爱无爱之婚:只欢不爱学神修炼系统隐婚真爱:腹黑老公轻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