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城边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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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隅在课堂上提及自己,是他没想到的。

更甚是意外的。

那种意外,如何说?

大抵是你想着今日是个晴天,却不想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完全超乎你的预期与想象。

给了你一个极大的惊喜。

徐绍寒的那种满足感由内而外散发出来,难以掩藏。

随着安隅一起出来的同学们见这徐先生,那一声声惊叫声从身后此起彼伏的流淌来。

安隅笑容艳艳,迈步过去接过徐先生手中那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笑问道:“你怎来了?”

“想体验一把当徐太太学生的感觉,”徐先生浅笑应允,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他想亲亲她,但此时,碍于一群学生在身后,只好作罢。

身后,有大胆的学生询问是否能拍一张二人的合影。

素来注重隐私的徐先生今日难得心情极佳,应允了这人的要求。

这日,徐太太首都大学演讲,徐先生捧花而来的照片在网络上铺天盖地炸开。

照片里,女子一身浅色系风衣在身,男子一身黑色西装在身,二人比肩而立,女子手捧鲜花娇艳如花,男子宽厚的大掌落在她腰肢上。

那温润的面庞望着自己爱人时,带着些许宠溺。

此情、此景、美哉、美哉。

这高调的秀恩爱,另一众少男少女直捂着胸口叫喊自己失恋了。

离开时,邱赫追出来,大意是老师准备请吃饭,问安隅去不去。

她到还好,就看徐绍寒了。

首都大学乃z国顶尖学府,法律系更是人才辈出,今日安隅这堂课,徐绍寒既亲自来捧场了,就没有不去的道理。

二来,徐绍寒本就出自首都大学。

恩师设宴,无不去之理。

这场宴会,徐先生可谓是给足了安隅脸面。

一路上,邱赫一口一个安姐喊得,喊得身旁的徐绍寒频频蹙眉,但偏生二人言语中聊得都是公事,他不好发作。

“安姐、往后常来,”邱赫佃着脸开口巴结。

“有钱吗?”

“谈钱伤感情啊!”

“谈感情伤钱。”安隅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我们安姐,天人之姿,洛水之色,如此美貌,就该时常出来走走让那个小兔崽子看看,给她们培养培养审美观,你说是不是??既能吸取知识又能培养审美,一举两得、你说是不是?”

起先那几句,徐绍寒还能好好听着。

后面这一句,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凉飕飕的视线甩过去,吓得邱赫一激灵。

他好似忘了,正宫在旁边。

有些讪讪的闭了嘴,摸了摸鼻尖,略显尴尬。

这日,本就是邱赫老师请吃饭,一听说徐先生也在,校领导闻风而动,皆数来了,三四人的小聚变成了十几号人的应酬。

席内,推杯交盏之间,徐先生与校方聊及学校建设,侃侃而谈之际大手一挥便以安隅的名义为法律系捐了数百万。

一旁,安隅显然有些错愕,抬眸望向这人。

后者坐在身旁,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依旧望着应酬桌上的众人,浅笑之间推杯交盏。

临散场,众人站在门口寒暄了一番,各自归家。

上车,安隅将掌心从徐绍寒手中挣脱出来。

身旁人见她情绪不佳,欲要在度伸手去够她掌心,却被人躲开。

安隅心中有情绪,为何有情绪?

大抵是徐绍寒的强势与控制欲令她稍有些不能接受。

今日、倘若没有他那大手一挥的几百万。

那么,世人记住的,是她今日那堂精彩纷呈的课。

可此时,世人记住的,只是徐先生为了老婆豪掷千金的事情。

她不想有人将她的努力与成功与徐绍寒绑上任何关系。

“生气了?”身旁,男人开口轻问,话语间带着些许淡淡的酒味。

今日这场应酬,许是因为安隅在身旁,徐绍寒为感喝多。

以近期饮酒过量为由做了推迟,在来,大家都是学者,平常也较为注重身体健康,便也能理解。

“没有,”她答,冷嗤了声在道:“只是感到庆幸,我何德何能能让徐先生豪掷千金啊!”

安隅话语落地,车内气息有一秒僵硬。

坐在副驾驶的周让不自觉的挺拔了背脊。

如此冷嘲热讽的话语,莫说是徐先生,旁人停了大抵都会有情绪的。

可这日,徐先生并未恼。

他俯身,啄了啄安隅冷若冰霜的面庞,带着隐忍:“我大人大量,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男人跟女人的思路是不同的。

徐绍寒认为,他豪掷千金无非是想博美人一笑。

可她认为,徐绍寒这个豪掷千金博得不是美人一笑,博得是美人的这颗自尊心。

她要的,不是徐绍寒大手一挥以她名义捐出去的那几百万。

她要的,是理解,尊重。

而显然,她的理解与尊重在徐先生眼里是可以用钱砸出来的。

全程,归磨山,安隅情绪都不大高。

进屋之后,二人在未言语。

夜间,安隅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接到邱赫电话,那侧话语规劝她:“我瞧着徐董也是真心为你好,你可别为了那点破自尊心跟人吵架,左右都是做慈善了,为国做贡献的好事儿。”

席间,徐绍寒那捐款的话一落地,邱赫明显看到安隅脸面白了几分。

许是经久共事下来,对她的心性也摸透了几分。

这人,看似孤傲,实则那心性也傲气的很。

临走是本来想劝一劝的,可见徐绍寒始终站在人身旁,也没找着机会开口。

“恩、”她嗯了声,嗓音闷闷不乐。

“本是我请你帮忙的,要是因为这事儿让你们俩吵架,我这心里可不痛快。”

邱赫一路上都在念着这个事儿,回家洗完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憋闷的慌,这才一个电话过来了。

“没有的事儿,别多想,”她开口规劝。

平常,玩笑归玩笑,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朋友的情谊在。

这夜,徐先生上床,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前些时日安隅例假,一直没开荤,这好不容易送走了,按照以往这人怎么都是要黏上来的。

可这日,他表达自己想要的玉望时,安隅明里暗里的拒绝了。

且还兴致不大高的样子,弄得夜班时分,徐绍寒半撑在床上看着她许久。

原以为是晚间那事儿惹她不快了,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想求和。

说尽了吴侬软语轻哄着,到头来,换来的是她一拉被子道了句累了。

撂下徐先生先睡了。

如此,徐先生浑身都堵得疼。

仰躺在床上大半夜都气的睡不着。

清晨,安隅是被闹醒的。

这人不依不饶的闹着,也不管她是都愿不愿了,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入魔爪,微光透光窗帘照进卧室里。

他说着好话,“昨日是我考虑不周,原想着给你长脸,不想反倒是惹你不快了,安安原谅我,恩?”

安隅未应,脸面侧过去不大愿意看他。

也全然没有配合之意。

任由他作威作福。

苦了徐先生说了一早上的吴侬软语,也没换来徐太太的原谅。

晨间出门,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惹得徐先生心头微颤。

捐款之话已经落下去了,当然也不能空口说白话。

徐绍寒眼见安隅不喜他多管闲事,思忖了一上午,实属无奈,最终以夫妻的名义将这笔款项捐出去了。

清晨,邱赫见安隅进公司时面色不大好,便格外关注了些。

忙完手中事情往茶水间去时,见这人正要出来,他伸手,拦住了人的去路。

“没吵架吧?”他问的小心翼翼。

“你老惦记我俩吵没吵架干嘛?”她没好气问。

“我这不是怕你臭脾气起来了跟人没玩没了吗?”

“谁臭脾气?”安隅冷着脸反问。

“、、、、、、、、”邱赫有一秒愣怔,而后点了点头,一副阿弥陀佛的架势开口:“我、我、我、我臭脾气。”

唐思和从楼下办公区上来,见安隅冷着张脸出来,问邱赫怎么了。

后者将昨日之事告知,唐思和闻言,未发表言论,转身进了办公室。

徐绍寒、终究不懂安隅。

安隅只能是安隅,怎会是依附他人的人呢?

这日下午,安隅告知徐绍寒今晚加班,不用来接。

男人看到短信时只觉的胸口一紧,打电话过去询问,那侧话语平常,没有多大的情绪,可尽管如此,这人,依旧不相信。

晚七点,安隅提着包离开安和。

这日,未曾让保镖跟着,大抵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如此,保镖稍显为难看着她。

她道了句:“我在青山路附近办事,不便有人跟着,你们去附近等着,有事情我第一时间跟你们打电话。”

如此一综合,保镖这才点了点头。

这夜,安隅亲自驱车离去,黑色的轿车行驶在路上,身后保镖共乘一车,在青山路的某个地方停了下来。

而安隅,继续前行,拐了个弯往某处而去。

这夜,安隅虽告知徐绍寒会加班,无须来接,但这人,还是来了。

本意是来接安隅的,却不想她自己驱车离开。

当安隅那辆黑色奔驰从眼前呼啸而过时,徐绍寒心里起了疑虑。

且见保镖将车停在路边是稍有疑惑,吩咐叶城跟上去。

跟着安隅的车辆七拐八拐,进了一处年代有些久远的别墅区。

他见安隅提着包下去,而后伸手叩了叩门板,门扉在里面被打开。

她侧身进去,未曾看清楚开门人的脸面。

身为律师,有时候要解决一些案件,或许要用到何种特别的手段,这点,徐绍寒知晓,只因,徐氏集团的律师团队也深谙此道。

他能理解。

这日,从七点四十五分一直到八点三十九分,临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安隅的身影才从那扇紧闭的大门里出来。

她拉开门,看了眼四周,见无人,这才跨步离开。

直至她驱车走了许远,徐绍寒才吩咐叶城开车离开。

当黑色迈巴赫缓缓启动缓慢的行驶出一段距离之后,叶城看了眼后视镜准备变道时。

仅是一瞬间,看着后视镜的面容万分惊恐。

身后那栋房子里,他看到了唐思和从里走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内心天雷滚滚。

一道闷雷下来将他劈的浑身颤栗。

而后座的徐绍寒并未看见。

叶城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颤抖的,那掌心的薄汗一层层的爬上来。

落在一旁的腿都在瑟瑟发抖。

不知为何,叶城潜意识中不是告知徐绍寒此事,而是一脚油门下去,快速的将车子驶离了这处。

自总统府撞车一事之后,叶城对于安隅是愧疚的。

那种愧疚压在心底许久都不能消散。

他不能忘记,他开车撞掉了她腹中未成形的胎儿。

所以今日,不管如何,他选择当未曾看见。

也并未告知徐绍寒。

良久,直至车子停在马路上等红绿灯时,叶城伸手拿下方向盘上的手,落在大腿上,缓缓擦着上面的薄汗。

他透过后视镜频频望向徐绍寒,而后直至绿灯起,他才驱车离开。

归磨山,叶城从主宅回配楼,一路上,人都是飘的。

如同踩在棉花上,路过有警卫同他打招呼,他如同未曾听见似的。

回到配楼,叶城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虚浮的。

主宅,徐先生有意求和,吃饭时,询问安隅近期工作是否遇上什么困难了。

后者淡淡应允了声,表示没有。

徐先生扯着些许话题同她浅声聊着,这人情绪均是谈谈的。

一旁徐黛见此,心里干着急,生怕这二人有闹僵了。

“捐款的事情是以夫妻名义捐出去的,昨日是我考虑不周,安安不跟我一般见识,恩?”

闻言,低头吃饭的安隅手中动作一顿。

这人,一天一个说法。

到底是谁不跟谁计较?

正想着,安隅脚边一暖,黑猫扭着腰身过来蹭着她的脚踝,安隅将脚丫子从拖鞋里拿出来,光着脚丫子在桌子底下逗猫。

徐绍寒是看不见的。

可徐黛瞧的清楚。

许是在世家大族里当管家久了,未曾见过如此、、、、不雅、的一面。

餐桌上,但凡是个正经家的女孩子也不会一边吃饭一边脱了鞋去逗猫的。

许是徐黛盯着她桌底下脚丫子的目光有些、、、、难以置信。

徐绍寒起了疑惑之心,拧着眉低头望去时,只见黑猫在她脚边蹭着,未曾看见其他。

这夜,徐先生求欢。

依旧吃了闭门羹。

百般讨好不得其果。

气的人险些就地自燃。

华芙的婚礼在四月下旬,仅剩十天光景,但就是这十天光景,便够了。

次日,安隅依旧晚归。

徐绍寒在公司被一场国外会议缠的脱不了身。

临近晚间八点,中间抽出时间给安隅去了通电话,后者接起,那侧及其安静。

徐先生询问在哪。

安隅道了句办公室,但目光却落在别墅中央沙发上的女人身上。

她面色平常的说着谎话欺骗自己丈夫。

而一旁,宋棠坐在沙发上望着安隅,等着她这通电话结束。

临了,收了电话,安隅望着眼前女人,冷面道:“若想拿到这五百万,你就老老实实的听我安排,不然、、、、、、”

后面的话,不说也罢。

“我已经很尽力了,但就是达不到你们要求,”吕琳显然有些不配合。

安隅闻言,笑了笑,“五百万,你去卖多少次才能拿到?想过了吗?”

“干你们这行的,有多少女人死在床上都挣不到这五百万,你想清楚。”

吕琳面色稍有些绯白,漆黑的屋子里,她依旧看不到这个女人的脸面,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异常胆寒。

“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给你脸面,你就拿着。”

言罢,她见黑暗中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缓缓起身,而后提起一旁的包,跨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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