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怎么看懂那张地图了?”
糖果瞅了一眼,那东西是用灵力画的,压根就看不到有什么。
“恩。”
季云晚知道自己的实力有了一个非常大的提升,“所以你就别害怕了,我的实力现在不差,能够保护你。”
“......嘿嘿。”
糖果装傻,不再开口。
季云晚冲破风阵,只用了一会。
风阵威力虽然强,但似乎有点怕季云晚身上的雷灵力,一遇到就会自动退避。
“风迟,你到底在哪里?”
季云晚静下心来感知风迟的方位。
手镯没有反应,季云晚并不担心风迟是不是受伤了。
但这种诡异的地方,季云晚不想久待。
“那边。”
糖果突然间出现,给季云晚指了一个方向。
“你怎么知道?”
季云晚不解的看向糖果。
“糖心。”
“好吧。”
正如季云晚取的这个名字一样,她们俩没一会就熟悉了,然后建立了感情。
可能是灵物之间互相心有灵犀,所以糖心一旦出现在附近,糖果很快就会知道。
季云晚朝着糖果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附近有风灵珠的关系,不管哪里都狂风大作,寸草不生,荒凉的可怕。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季云晚很不喜欢这种地方,“风迟,你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
越往糖果指的方向风越大,季云晚大约猜到,方向应该没指错。
但是,季云晚也越来越害怕。
这么大的风,他究竟在哪?有没有危险?
风越大,带给她的压力就越大。
季云晚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释放灵力抵抗四周的压力,“但愿不会出事。”
“就是这。”
糖果喊停,季云晚才停下来,“主人,我感觉到糖心的气息就在这。”
“好。”
季云晚懒得管那么多,直接引下天雷,“看不见,我就劈。”
反正这法子百试百灵。
一道雷引下来,什么障眼法,全没了。
“感情是一群小精怪在捣鬼。”
季云晚脸色阴沉的可怕,“你们抓的人在哪?放了他,我不跟你们计较,但要是不放人,我就先收拾了你们再说!”
一个个小精怪也不懂说话,唧唧歪哇的用着自己的沟通方式。
“糖果,你能听懂不?”
季云晚听着,只觉得有无数只乌鸦,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叫着。
“不能,好吵。”
“算了。”
季云晚捂脸,“这种情况,估计也不能指望他们能听懂我们的话。”
“那现在怎么办?”
“我想劈死他们,这样风迟就能出来了。”
“主人,你别任性。”
能在这种地方生长的精怪,一般都有自己的本事。
且不说动了这些精怪,会产生什么影响。
风迟还没找到,要是出事了,那不敢设想。
“我知道。”
季云晚极其烦躁的回了一句,“我这不是着急嘛。”
“着急也要保持理智。”
糖果小声劝道,“不然可能会找不到风迟。”
“你别说了。”
季云晚小脸一垮,“跟他们到底怎么沟通啊?”
这些精怪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隐藏在风中,本就小小一个不好找,又不是实体,数量又大,抓也抓不完。
就算抓到一个,也听不到到底在叽歪啥。
老天爷,你玩我呢?
“你是谁?怎么能进这里?”
一个老者,突然间从飓风中走出了。
“总算有个说人话的了。”
季云晚简单跟老者解释了一下,“我只为找人,找到他就走。老人家,你如果有他的消息,麻烦告知晚辈。晚辈无意打扰,找到人就走。”
这种老人家,不管看不看得出修为,季云晚都会老老实实的说话。
毕竟,按照套路。
这种人物,一般不简单。
“你说你没有恶意,一道天雷引下来,差点毁了这个地方。”
老者的声音很冷,“你觉得我能相信你的话?”
“老人家,晚辈实现并不知道此处是否安全,的确莽撞了。老人家要罚,晚辈认。但老人家,你若是有他的消息,麻烦告诉晚辈。他是晚辈非常重要的一个人,晚辈很担心他的安全,情急之下才做出这种事。”
风迟都消失那么久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滚出去!”
老者的声音就仿佛机器人一般,不带一点感情,“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老人家,我已经好声好气的跟你解释了。除了毁了你的阵,我没做过别的事。你这是什么态度,风迟到底在哪,你是不打算说了吗?”
季云晚做好打的准备,“还是说,你们已经杀了他!”
否则干嘛是这种语气?
“你管不着,我也没必要冲你交代。”
“那就别怪我了。”
季云晚抽出随屿朝老者刺去。
本来按照季云晚现在的实力,不至于会吃多大的亏。
但一跟老者交上手,季云晚就发现了不对。
“我艹。”
为什么他能压制我的实力?
季云晚简直要疯了。
一直以来她都无往而不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坑了?
季云晚一边躲着老者的招式,一边想着自己在那个地方记下来的招式。
“我就不信了。”
虽然没学完,季云晚好歹会用几招。
几招下来,老者开始落入下风。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修为?”
季云晚心里头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看似一点修为都没有,偏偏又能压制她?
但那个洞里的招式,到底有什么奇妙的地方呢?
竟然能让自己转危为安。
季云晚一心二用,还是有点吃力。
“老人家,我真的只是为了找人。”
季云晚只能尝试跟老者沟通,“我们这样打下去,也不是个事。”
不管季云晚说什么,老者就似没听见一样。
季云晚忍不住爆粗。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老人家,我不想伤了你,但你能不能别太过分了。”
真想引道雷下来!
算了,面前这人毕竟年纪大了,要是无辜者,被自己给劈死,会良心不安的。
季云晚劝说自己冷静,“老人家,你听我解释啊!”
就算要判刑,也得给机会反驳吧?
为什么这么坑?
季云晚在心里不停的嘟囔,“老人家,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烦躁!
“没什么好说的。”
老者似是在隐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