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兰夫人那边气得回了房间之后,摔坏了好多的东西,因为这事她不能去找花老爷说,并且最近她发现花老爷对她不如以前了,好像就是从毒害花继业的事情败露之后,可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秘密也不算是绝密了,所以也不太顾忌自己了。
并且自己的脸上有了伤,花老爷的兴趣也随之少了一些,现在能圈住花老爷,完全是自己的床-上-功-夫,这些也都是自己每天练习换来的,这期间的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她倒是觉得自己委屈可怜了,趴在床上哭起来。
当然花老爷不知道这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云家这事有面子的事情,最近自己的生意不好了,就指望结识上云家,才能再有出头的时候呢,所以花田田的婚事,他还真的很用心的准备。
玄妙儿和花继业离开了花家之后,顺着街道边走边说话,此时已经是初秋了,尽管不冷,可是秋天的气息已经很重了。
“花继业,你相信千年之后,会是一夫一妻,并且男女平等么?”玄妙儿想着这个时代的女子真的心里不平。
“女人的体力就不如男子,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生意有头脑的,所以男女很难平等。”花继业也没想太多,就是凭着感觉说了一句。
这话让玄妙儿有些扫兴:“花继业,你这是性别歧视,你心里也看不起女人?”
花继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把这丫头惹炸毛了,明明自己说的没错,可是现在还得顺着玄妙儿去说,谁让自己就是见不得这小丫头生气呢。
“我还没说完呢,就算是我们男人空有一身力气,要是没有女人也不行啊,所以这男女一样重要,应该平等。”好吧,某人早就不要节操了,谁让面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
“你觉悟还是很高的,那你说千年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玄妙儿忽然想起了前世的车水马龙,想起了前世的高科技,电脑手机网络……。
花继业用扇子轻轻的敲着自己的大腿外侧:“嗯,也许没有吃不饱的,穿不暖的,粮食会种的更多了,也会有新的发明。”
玄妙儿摇摇头:“无论这个世界多么好,可是仍旧还是有穷人,不过不会被饿死了。然后粮食会高产,比现在高出很多,新的发明也会很多,会有电灯,不用点蜡烛可是比蜡烛更明亮,又没有烟,以后的车不用马拉,可是比马车更快,然后会有网络,在家里就可以知道天下事……”
花继业听着玄妙儿说的这些很虚幻,可是又觉得玄妙儿好像真的见过一般:“妙儿,真的有你说的这些?你究竟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你的脑袋里装的东西这么奇怪?”
玄妙儿转头看向花继业小声道:“等你娶了我,我就告诉你。”
花继业笑着看着她:“我有些等不急了。”
“没正经的,你去集市吧,我回家了。”玄妙儿被他一句等不及了,撩的心痒痒。
“我送你回去再去也不迟。”花继业没有打算走,仍旧跟在玄妙儿身后。
玄妙儿嘴角上翘的走在前边。
看着玄妙儿进了画馆,花继业才绕过门前,去了集市。
玄妙儿上了二楼,站在窗前看着花继业的背影,脸色微红,恋爱的感觉真的很甜蜜。
她还沉浸在甜蜜中的时候,傅斌上了楼。
见到玄妙儿站在窗口,喊了一句:“妙儿,看什么呢?”
玄妙儿回过头:“傅公子来了,快坐。”
傅斌最近很是憔悴,落了座:“真对不起妙儿,我娘病了,你学堂开学我都没有赶回来。”
看着傅斌的神色,确实很是劳累了,玄妙儿给他倒了一杯茶:“我这开业开的多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不用每次都来,夫人的身体如何了?”
“哎,常年的哀愁操心,还有前些年吃住不好,都是老毛病,今年这更严重了,好在我现在能贴身伺候着。”傅斌说起自己爹娘,心里很痛。
“能有儿子尽孝膝前,也是夫人的福气。”玄妙儿与傅斌之间感觉越来越生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亲近感。
傅斌苦笑着道:“我只希望我娘剩下的日子过得不那么苦吧。对了这段时间你这里都好吧?”
“我都好,经常回家看看我爹娘,铺子也都不用我盯着,我倒是乐得清闲。”
“妙儿,我真的羡慕你,可以活的这么轻松,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其实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以前的苦你也不是不知道,苦尽了,甜总会来的。”
“希望我也有苦尽甘来的时候。”
“一定会的,对了这次你来能呆几日么?”
“不会待太久,三五天吧,我娘那边离不开我。”傅斌这戏就是真的想玄妙儿了,比他自己能预计的还要想,所以才急着回来这么一趟。
“本想着你回来带你去学堂看看呢,不过这次可是没时间了,我一个朋友三日后出嫁,我这几天得给她准备添妆什么的,还得去陪陪她。”玄妙儿确实想着应该带着傅斌去看看学堂,可是又不太想两人单独出去,所以这次这个借口找的也算是很好。
傅斌对玄妙儿也算是了解:“哪个朋友成亲?”他没想出那个是待嫁闺中正好出嫁的。
“花继业的妹妹,花田田,也是我的合伙人,我可是得多尽心点的。”玄妙儿其实心里想的是,自己可是花田田未来的嫂子,这事自己忙,也是应该的。
傅斌有点失望:“那真是遗憾,我还真的想去看看学堂呢。”
玄妙儿回的爽快,因为早就这么想了:“那不简单,你自己去就行,说是我的朋友,自然有人带你进去的。”
傅斌也感觉到玄妙儿与自己没有越走越近,相反从他开始热情之后,好像玄妙儿对自己没亲近,反倒疏远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是离开的这段时间,他知道,自己对她的牵挂不是做戏了,是真心的。
可是现在两人相见倒是对了些尴尬,他站起来:“既然你要忙朋友的婚事,那我不多打扰了,过一阵再来看你。”
玄妙儿也站起来相送:“好,也希望夫人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傅斌告辞下了楼,他的心里很复杂,为什么现在与自己以前想的不一样了,自己以前就是想要与玄妙儿贴上关系,希望玄妙儿对自己有情了,如果能以身相许,那自己在太师府就有了地位,也就能有机会把自己的娘接出来了,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被情所困了,可是玄妙儿却好像没有一点被影响,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越是看不懂,自己确越迷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