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这才把之前的疑惑都打开了,怪不得前两天木安淑走路奇怪,不过说起来这个,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这字毁了,可是疤痕在,人家还是有把柄的。
“这个地方没人能看见,只要郡主咬定没有,她也没办法。”纸鸢只能这么道。
“只能是不承认,可是这个,真的是我心里的伤,我真的恨不得杀了玄妙儿。”
“会有机会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我查到了花继业的下落,和藏宝图的下落,我一定亲手把玄妙儿千刀万剐,真的是气死了,她的孩子还没掉,咱们就走了,这机会更不好找了,加上咱们不能跟着她,也是会是去很多机会,真是可惜,这个金焕然真的不是个东西,占了便宜说翻脸就翻脸。”
“那种人咱们能利用上,也就知道她不是个什么好人,郡主不值得跟他生气,郡主好好休息,咱们再想别的办法,萧岩鼎一直想找咱们合作的,这也是个机会。”纸鸢的想法更活跃一些。
“我不想跟那个废物合作,整天就知道女人,做事又傲得很,总觉得像是多了不起,还不如那个萧岩木呢。”木安淑道。
“萧岩木这个人虽然比萧岩鼎稳重,但是心思太黑,咱们怕不好控制他,反被利用。”纸鸢道。
“算了,咱们自己也有自己的实力,没必要求着谁,咱们还是自己来,我现在发现了,这美人计还是好用的,玄妙儿能用我为什么不能?”木安淑尝到了甜头,也就不把这个当什么羞人的事了。
纸鸢想要劝说,可是怎么说,怎么说都好像是说木安淑不要脸,只能这样了:“郡主不要太辛苦了。”
木安淑叹了口气:“命啊,我能怎么办?”
这话说到这也没啥往下说的话题的,纸鸢看着窗外:“要亮天了,郡主还睡一会吧,明天赶路也很累。”
木安淑看着天亮了,也不那么害怕了:“也好,那我睡一会,你也眯一会吧。”
纸鸢应下,也出去在门口的榻上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他们启程的比较早了,因为现在她的心已经回到永安镇了一样,他真的很想快点回去,和花继业都回到永安镇。
木安淑她们临近中午才出发了,所以落下了一段距离。
华容那边边走边问,骑着马也快的很,一路上都找得到花继业的行踪让他心里安稳不少。
不过这没走多远,他感觉到了后边有人跟着他,他不用怀疑,知道这是有人也找到了花继业的下落,看来自己要更加加快速度了。
当然这个消息他不能告诉玄妙儿,免得玄妙儿担心,只能尽可能的把花继业他们留下的线索给想办法改了,让这些人走错路。
玄妙儿他们到了中午时候,在一个镇子上落了脚,这个镇子来的时候也到过,所以比较熟悉,还是去了之前去的那个酒楼吃饭。
吃完了饭,他们歇了一会,就出来要上路了。
玄妙儿走中间,边上是心静和千落,前边是千墨,后边是魏武峰和心澈,这样的保护确保玄妙儿没有一点危险。
刚要出酒楼的门,正好一个长得还挺俊俏,穿的比较普通的微瘦男子进了门,他不小心跟边上的心静撞了一下,然后很是礼貌的对着他们道歉:“对不起姑娘,我走的急了,还请见谅。”
心静也没觉得是大事,没撞到玄妙儿就行,所以点了一下头:“无碍。”说完跟上玄妙儿他们走了。
上了马车,走了一段,心静才惊讶道:“完了,我被人偷了,荷包不见了。”
千落惊讶的看着心静:“你那个荷包那么大,谁能偷的了?”
因为心静的荷包里除了银子还有不少珍贵的毒药,什么一滴断手水,什么一口半条命,反正很多这类的奇怪毒药。
玄妙儿摇摇头:“这个人是看着心静荷包最大,以为咱们钱都是她拿着的,看来他这次失算了,希望他别贪心,就拿银子,要是碰了心静那些东西,怕是出事了。”
心静心疼自己的那些宝贝呢:“那些可是我最喜欢的药了,这要是回去再配,又要一个月之久。”
心澈道:“还好是毒药不是解药,解药咱们害可是救急要用的,所以这次也算是幸运。”
玄妙儿笑着道:“心澈说的是,行了破财消灾,咱们别纠结了,钱又不都在心静身上,也没什么太大损失。”
心静一直不出声,掐着手指头算着她丢了多少好东西。
千落折腾的有些困了,依着车厢睡着了。
玄妙儿这几天其实也是一直注意着心澈,总觉得她有点心事,但是这些天自己也是事情太多了,并且一直没找到花继业,她的心里也是不安,现在要回去了,她也觉得心里敞亮些了。
她看着心澈小声问:“心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心澈一直觉得自己伪装的挺好的,没想到玄妙儿这么问,赶紧否定的摇头:“没有没有,我哪能有什么心事。”
玄妙儿看着表情不自然的心澈,笑着道:“你这叫没事?你平时可是一直不慌不忙的,现在这么否定,绝对有事。”
心澈知道玄妙儿心思缜密,看得出来也正常,但是自己还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了,所以在玄妙儿耳边小声道:“等有时间,我偷着跟小姐说,反正不是大事,小姐不用担心我。”
玄妙儿皱着么头看着心澈:“姑娘大了,有心事正常,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就找我。”
心澈点点头:“知道了小姐,小姐你吃点什么不?”
玄妙儿摇摇头:“不想吃,有点渴了,把水壶递给我吧。”
心澈见玄妙儿不多问了,也放心了,给玄妙儿拿了水,自己又走神了。
她又想起来那个费少卿了,也不知道回去的路上是不是还能再那个镇上停留,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能见到他,虽然自己跟他没有一点可能,可是那个心动,是自己不能忘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