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牵连,刘氏叹了口气:“以后他们家要是有想要走仕途的,就得分家了,要不这事是有影响的。顶点 23S.更新最快”
玄妙儿摇摇头:“他们分家还是难,我祖母是没那么容易想开了的。”
“也是,他们那边真的是越过越乱,咱们别管他们那些乱事了,等秋收之后,你就该回家来等着出嫁了。”刘氏想着闺女要出嫁了,心里又高兴当然也有不舍的。
“好,我真的不小了,再不嫁也不是个事了。”玄妙儿现在还真是着急出嫁了。
“你还知道你自己不小了?”刘氏看着闺女,真的转眼间就这么大了。
玄妙儿笑着道:“知道,我就是舍不得爹娘,不想那么早嫁人嘛。”
闺女撒娇,刘氏脸上都是宠溺:“多大了还撒娇,等嫁了人就真的长大了。”
玄妙儿挽着刘氏的胳膊:“嫁人也长不大,一辈子跟娘撒娇。”
刘氏笑着拍拍玄妙儿的手背:“一辈子都是娘的小棉袄。”
今个玄妙儿在家住的,晚上又跟刘氏说了小半夜,娘两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第二天玄妙儿中午回了镇上,这次没有带李厨娘,自己还是轻松了不少,因为自己这边真的不适合有常住的外来人,除了本来院子里这些,剩下的,真的自己不放心,毕竟这里太多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
刘氏也看出来这次闺女是真的不想带着李厨娘,所以也不在强求了,闺女是为了家里好,怕人说闲话,所以自己心里是高兴的。
送走了玄妙儿,刘氏对着身边的李厨娘道:“妙儿就是懂事,什么都为了家里着想,这不是怕人说我偏心,说什么都你留下照顾梦仙月子。”
李厨娘的眼里有一抹失望的神色,但是还是保持微笑的道:“小姐真的是大气的女子,这以前听人说的很多,但是见了才知道,小姐可是比传言的更好。”
刘氏喜欢听人家说起自己闺女的好,这脸上也是挂着笑容:“我们家真的就是因为这个闺女才能把日子过起来,以前你真是想不到过得什么日子,哎,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李厨娘对她们家里的事情自然是都清楚的,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这成事在人富贵在天,还是咱们家人心都善良,老天也愿意帮着咱们,希望小姐以后嫁人了过得更好。”
刘氏对李厨娘是一百个信任:“继业那孩子虽然看着没什么大本事,但是也不是面上人家传的那样,妙儿不傻,她选择的人不会错了。”
“夫人,这段时间这边这么多事,花公子就来了一次,这事我咋觉得那么不踏实呢?”李厨娘适时的随口问刘氏。
“妙儿京城的事情多,这不是自己走不开,别人也不放心,千醉公子前一阵也去了受灾的地方,所以有些事妙儿只能让继业去做,那孩子孝顺,要不是有事,这段时间不能少来了。”刘氏对花继业是真的满意的。
“怪不得的,其实我也见了这几次花公子,也觉得不像是传言那样的,并且我也相信咱们家小姐的眼光,等以过一阵少奶奶做完了月子,我去镇上照顾一阵小姐,不说吃的,这婚期将近了,我也能帮着不少事,这大户人家的婚事我也是参与过的,也好跟她说说。”李厨娘很热情也很亲近的道。
刘氏拉着李厨娘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头:“你对我们家可是真的是尽心尽力的,有你帮我管着家里,我真是轻松不少。”
李厨娘笑着看着刘氏:“夫人,这本就是我该做的,并且咱们这个家里让我带的舒服,就好像是自己家一样,干活都心里高兴。”
“你们待的踏实,我这心里才更安稳。”
主仆两说着话,也很是和谐。
玄妙儿回了镇上,想着花继业今个也不能回来,所以还是自己安心的坐着女红,下午闲了看了一会书。
这个晚上,京城还是不那么平静的,因为每一张藏宝图的出现,都会让很多人很多地方不平静了。
千府里,花继业跟萧瑾也是说着藏宝图的事情,现在萧瑾也知道某人的真实身份了,所以花继业也不带着面具了,当然萧瑾也是慢慢习惯了花继业的样子,两人反倒比以前跟显得随意了。
以前有面具隔着还有本身的千醉公子的其实性格,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起来,但是现在他是花继业也是千醉公子,这让萧瑾跟他就更拉近了关系。
“这个事情还是没有线索,但是三王爷府和太师府也会有动作,所以咱们也有时间。”花继业对着心里有数。
并且玄妙儿说过,这个藏宝图的事情,她关键时候可以起到大作用,不要让自己为了一张藏宝图陷入危险,自己是信任玄妙儿的,也知道她说的一定是真的,所以现在对这些事情,花继业虽然还是志在必得,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样,不顾自己的安危了。
“嗯,傅斌已经进京了,看来傅太师身边信任的人在京城的不多,但是他们父子之间不可能那么真诚相对,毕竟傅斌杀了傅翼,这个怕是傅太师永远过不去的坎。”萧瑾抿了一口茶道。
花继业的手指瞧着桌面:“其实我一直有点怀疑,就是傅斌跟妙儿提起过,傅太师对他的不信任,就是傅翼死了之后的时候,我也总觉得傅翼的死有点奇怪。”
萧瑾点了点头:“其实傅斌的本事和能力还真是不需要杀了傅翼,但是为了夺权斩草除根其实最明智,要是傅翼不死,对傅斌一直是个威胁,傅斌的手段这么做倒也说得过去,并且傅斌恨傅翼,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花继业又想了一会:“也许吧,不过这对咱们总是好事,他们父子不和咱们才有机可乘。”
“嗯,这事咱们再商量一下。”
两人又开始说起了藏宝图的线索的事。
此时傅太师的府上也不是那么平静,傅太师坐在书房里,看着刚进来的傅斌道:“坐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