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花继业进了玄妙儿的房间,还没看见玄妙儿就开口了:“让心静离开你,多危险,你怎么直接就让心静走了,也不说让她把你送回来再去。顶点 23S.更新最快”
玄妙儿笑着看向花继业:“我有那么金贵么?其实凤南国还真的没谁敢动我,我身后可是又整个千府呢。”
“真正有能耐的不敢动你,可是像丁蓝娇那种没脑子不怕死活的人,要是对你出手,才是更恶心的。”花继业坐在玄妙儿身边道。
玄妙儿想想还真是,自己还真的就没想到这个,要不怎么阴沟翻船的说法,小人才是最可怕的。
“嗯,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心的,今个不有千墨也在门口,赶着马车去的,我才放心。”玄妙儿解释了两句。
“你就是孩子心性,丁府的事情怎么样了?”花继业随口问了句。
“就那样,不过我跟你说,丁蓝娇的脸真的好恶心,我看完差点吐了,她这个真是罪有应得的报应。”玄妙儿说起丁蓝娇是真的没什么好感可言。
“对了,妙儿,你以后去丁府一定要防着柳姨娘,或者你少去些。”花继业的面上严肃了起来。
玄妙儿紧张的问:“我会注意安全的,你查到什么了?”她也是谨慎的人,就算有时候面上说没事,但是她可不会真的让自己以身犯险的。
花继业继续道:“柳姨娘的丫鬟经常出府,并且功夫很好,我的人竟然跟丢了。”
“你的人都能跟丢了,那绝不是等闲之辈,可是你已经暴露了,会不会不好查了?”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问。
“他们会防备了,但是他们不知道是谁跟踪,所以还是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花继业很肯定的道。
玄妙儿踏实了些:“只是最近柳姨娘会收敛了,咱们也要等了。”
“不过至少她的事情也会受影响的,她也不敢动作太多了,咱们的时间还是有的。并且我猜柳姨娘不是针对咱们,毕竟一开始咱们跟丁尚书没有交集的,所以她的目标应该只有丁尚书,所以她不太容易怀疑到咱们。”
“那她会不会偷走丁尚书那些农业的杂记?好在我爹的那些杂记,一直是保持最出的习惯,直接由千府带到京城去,要不然就真的更危险了。”
“你不用太担心,她不敢做的太明显,如果丁尚书手里的东西都完全泄露了,那她也就很快暴露了,现在还没开始种大棚,咱们要早点找到她的罪证。”
“你说的对,早点找到她的罪证才是根本,要不然我爹的成果也都会被跟着受损的,并且也是国家的损失。”
“嗯,这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呢,你最重要就是保证在自己的安全,心静以后不管天大的事,也不能离开你身边知道了么?”花继业的语气很是严厉。
玄妙儿使劲的点点头,她明白花继业的担心,他很少这么重的语气说话,但是这样的语气玄妙儿更懂得他的关心和紧张:“我知道,你放心吧。”
“嗯,你知道我担心你就好。”正事说完了,某人的脸也有了笑容,他伸手摸摸玄妙儿的脸:“听话的小丫头。”
玄妙儿一撇嘴:“不知道谁刚才凶我。”
“感情刚才是面上答应我,心里有怨言啊?”花继业把玄妙儿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胡茬在玄妙儿的脸上蹭了一下道。
“哎呀,疼,别闹我。”玄妙儿赶紧扭过脸躲着花继业
花继业哪能听话,又闹了起来。
今晚的丁府更是不安宁,因为丁蓝娇的脸越来越疼了,她疼的有些受不了了,就在地上来回的踱步,可是这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她实在受不了了,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止痛药膏,要往脸上涂。
边上的丫鬟们知道不该让丁蓝娇涂抹这个药膏,这是心静临走时候交代的,她们不提醒的话,出了事,她们都要受罚。
所以大丫鬟上前道:“小姐,心静说小姐不能用止疼药膏,会加快伤口溃烂的。”
丁蓝娇恶狠狠的看着那丫鬟:“你是谁那边的?你也想去大夫人的院子?”
大丫鬟不敢再说话了,退到了一旁,看着丁蓝娇往脸上涂抹药膏。
丁蓝娇抹完了药膏,感觉不疼了,凉飕飕的,很舒服,脸上也有了点笑容:“我就说吧,那玄妙儿没什么好心,她的丫鬟也是心眼坏的,就是想让我受罪。”说完又涂了不少。
丫鬟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她们其实是害怕的,这时候只能都附和丁蓝娇的话,然后规矩的站在她的身边。
丁蓝娇用手把药膏柔到皮肤里,等到药膏完全的融化了,觉得没什么事了,也便要更衣休息了。
这时忽然感到脸上有一股热流似的,她紧张的看向了铜镜,那镜中的影像随着烛光不停地晃动,在镜中变的扭曲。
她用手指摸着那溃烂的伤口,轻轻的吸了吸鼻子,然后转身对着身边的一个丫鬟问:“你闻到味道没有。”
那个丫鬟闻到了,可是不敢说闻到了,摇摇头:“回小姐的话,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丫鬟们了解丁蓝娇的性格,要是让她暴怒的话,那他们都会受到不知道多可怕的惩罚,他们只想让丁蓝娇快点睡觉,明天心静就回来了,他们就得救了。
丁蓝娇又看向另一个丫鬟:“你说,你闻到臭味了么?你过来闻闻我的脸,要是我的脸毁了,我就把你们的脸也都毁了陪我。”
那个丫鬟吓得赶紧跪下了:“小姐,我,我也没闻到。”她也是想着快点到明天。
丁蓝娇还是不相信,自己又闻了闻,因为不是很明显,所以她自己也不确定了:“没有么?该死的玄妙儿,不会让那心静连夜回来么?”
跪着的丫鬟看着丁蓝娇:“小姐,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对伤口好,等明天心静回来就好了。”
丁蓝娇其实也很想快点睡觉,这样就不用害怕了,她站起来走到床边:“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快点到明天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