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兴德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回事。他当时没在意,以为曾千户就是随口一提,便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被苏问蕊听了去,才有了后来的误会。
“那你呢,你也不长脑子?”苏兴德看着苏天荷训斥。
“我怎么不长脑子。这能怪我们吗,您当时没拒绝不就是默认。”苏天荷觉得自己其实是最吃亏的那个。这事里面她的戏份是最多的,名声也是坏得最彻底的,却是唯一一个被父亲责骂的。
林文盛觉着儿子年幼,远远的养着不是办法,便与林老商量先送林老入关。林文盛本也想入关,但当时情形容不得他一起走。林老入关后为掩饰身份,便谎称林青是他收养的。
白顷向寒月撇撇嘴,寒月狠狠的瞪他一眼,险些又将剑***。白顷忙转过头去,往旁边瞄着。
“哼!那有什么了不起?长江后浪推前浪,十几年前无人不知,今日不也销声匿迹了?“寒月不屑道。其实她心中倒是真的有些疑问这白顷到底是什么人?这昆仑老祖又到底是何方神圣?只是这个白顷却让她心中总是升起一团火来,现在杀他不得,她便要泄一下心中的怒气,以防自己真的被他气死!
“丫头,这你就错了。“聂立轩继续说道,“即便在当今的江湖中,也鲜有人不知昆仑老祖的大名的。甚至你手中的这把剑,也是出于昆仑老祖之手啊!“
寒月性倔,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说道:“哪用你教?我早已拜了师了,一时不备才躲不过你,休得辱我师父!“
那老者却又是一声大笑,忽的从方才所坐之处飞起身来,凌空攻来。寒月一见,忙运起功来抵挡。那老者虽是身体不爽,但武艺却是极好,便与寒月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对打起来。奈何寒月功力实在不济,三两招之后便被那老者治住。
“小娃娃,便是一百个你,也休想斗得过我,如何,现在要不要考虑拜师啊?“
林文盛觉着儿子年幼,远远的养着不是办法,便与林老商量先送林老入关。林文盛本也想入关,但当时情形容不得他一起走。林老入关后为掩饰身份,便谎称林青是他收养的。
身在朝堂,哪道真能撇得清吗。
“父亲说得有理,这种事确实是没办法预料的。”苏寒月点头,“那咱们就先不提那个,就说现在朝堂上的事儿。左都督,就是谷文翰的亲舅舅,跟大皇子搭上边儿了吗?”
苏兴德想了想道:“据我所知,没有。”
按说,左都督的位置在军部已经是非常高的了,而且他听命的是当今圣上,会为了挣下从龙之功而归附于大皇子?
另外,在左都督心里,真正拥护的人是谁还未可知。一般的读书人都是拥护先立嫡再立长的,就不知道左都督这个满腹经纶的将军到底作何想法了。
可如果他拥立的不是大皇子,那谷文翰又为何要招募那么多能工巧匠呢,他到底招来是干什么用的?
年前,他听说鞑靼想派人袭击汉人关口附近的村落,抢些粮食好过冬,他便主动请缨。来时正好遇到雪暴,他趁着没人注意逃跑了。只是边关一直查得严,晚上又要宵禁他只好东躲西藏的过了几日。后来终于听说雁门关停止宵禁了,正好父亲与儿子都在这里他才潜了进来。谁料,那些追踪他的鞑子兵也跟过来了。
听到这里,苏寒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文盛就是打算来关内生活的,根本就没打算再回关外去。但这分明是苏兴德做的一个局,不抓到林文盛,苏兴德是不会撤兵的。
“既然如此,你更不能呆在这里。”得让他换个地方,隐姓埋名的先住一段时日,等事情平息把那完些被抓的鞑子兵处理完才能露面。
林老疑惑道:“这是为何?”
年前,他听说鞑靼想派人袭击汉人关口附近的村落,抢些粮食好过冬,他便主动请缨。来时正好遇到雪暴,他趁着没人注意逃跑了。只是边关一直查得严,晚上又要宵禁他只好东躲西藏的过了几日。后来终于听说雁门关停止宵禁了,正好父亲与儿子都在这里他才潜了进来。谁料,那些追踪他的鞑子兵也跟过来了。
听到这里,苏寒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文盛就是打算来关内生活的,根本就没打算再回关外去。但这分明是苏兴德做的一个局,不抓到林文盛,苏兴德是不会撤兵的。
“既然如此,你更不能呆在这里。”得让他换个地方,隐姓埋名的先住一段时日,等事情平息把那完些被抓的鞑子兵处理完才能露面。
林老疑惑道:“这是为何?”
林青听后很认真的应了。
苏寒月问起他与汤弘博见面的过程,林青却说只记得见过汤弘博,却记不清他们见面后说了些什么,只感觉没有把重要的事说出去。回家以后,脑袋昏沉了一日夜才好。
苏寒月猜想汤弘博或许是采用类似催眠的方式让林青开了口,但小孩子注意力不容易集中,或许催眠得不太成功。要不然林青不会记得自己见过汤弘博,也因为自己的提醒,林青在回答问题的时候避过了重要的细节。那汤弘博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催眠不成功呢?又是否怀疑林青没有说真话呢?
暂时算是躲过一劫吧,至少没有再派人跟踪了,就姑且算是信了。
左军都督来巡视的这段日子苏寒月的日子过得蛮平静的,直到他离开后苏寒月才听说苏兴德被命令暂代卫指挥使一职。至于为什么是暂代,众说纷纭,但根据苏兴德自己的分析,林家的事终是影响了他的前程。
“你是长姐,妹妹们六神无主的时候你最该拿主意,可你偏偏最闹腾。”苏兴德叹了口气,发现以前廖氏说他的那些话真是没错。都是他宠的,宠了个这么没脑子的长女出来。
“父亲错怪长姐了。我把这事告诉她的时候,她是想去问您的。是我,是我让她别去。”苏问蕊垂着头,神情有些黯然。“是我不信任您,是我的错。”
苏兴德叹了口气,“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说起来我也有责任,我跟你们不够亲近……”
“不,不是的……”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苏天荷不耐烦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曾千户带个大嫂出门,是他没规矩在先,谅他们也不好意思把这事儿往外说,不会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