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这次这个家伙一定必死无疑,要知道,第三十六代宗主散发的气机,那可是独属于天人的气息啊!”
“天人吗?那这个家伙死定了!”
当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立身在天穹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陈余的时候,原本沉默无声的玄天宗突然之间变的沸腾了起来,众人皆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玄天宗广场的方向,等着看那个杀人如麻的家伙被第三十六代宗主抹杀的场景。
“小子,接下来你看好了,看我如何只手遮天!小小的天人,我早年不知道杀了多少了!”
在整个玄天宗万众瞩目之下,陈余魂界之中的妖冶男子,云淡风轻的说道。
而后,妖冶男子至陈余的魂界中缓慢站起身来,身躯越来越高大,直至占据了陈余的整个魂界,浩瀚无穷的魂力从妖冶男子高大无边的身躯之上涌出,将陈余的整个身躯尽数笼罩在其中。
只见,陈余的双眼之中突然绽放出明亮至极的光芒,宛如两日在升腾而起,熠熠生辉,耀眼而夺目。
“胆敢来我玄天宗滋事,杀我门人,竟是连我宗宗主与大长老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不管你背后有着什么样的背景,今日,你都必须要死!”
看着陈余脚下,双目圆睁,死不瞑目,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浑身散发出滔天的杀机,冷声道。
然后,一只千丈大小的手掌在他的身前凝聚,掌指间有着清晰细密的纹路,仿佛像是一道巨人的手掌,且掌指间缭绕有一股神秘的大道规则的力量,一路势如破竹向着陈余拍去。
“翻手云起,覆手雨落!”
看着从天而降的巨大手掌,此刻占据陈余身体的妖冶男子,缓缓抬起头来,眼神睥睨,气质无双。
伴着这两道声音的传出,只见陈余一步步登天而上,迎着天穹之上落下的巨大手掌而去,闲庭信步之间,翻手时天穹之上风起云涌,覆手时大雨滂沱,滚滚而落。
“这是……”
看着天穹之上瞬息之间风起云涌,大雨滂沱的天象,身姿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眉头微微蹙起,在那从天而落的雨滴之中他隐约间感受到了一股大道规则的波动。
陈余翻手覆手之间,云聚,雨落。
嗤!
雨滴打在从天而降的巨大手掌之上,掌指间的纹路明灭不定,仿佛在抵抗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而后,竟是被苍穹之上落下的雨滴一点点侵蚀,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灭!”
雨落如帘。
陈余登天而上,万千雨幕倒卷。
只见,一手指从万千雨幕之中探出,向着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的眉心点去。
看着天地之间垂落而下的万千雨幕,宛如时光倒流般的突然间纷纷倒卷而上,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看着雨幕之中陈余单薄的身躯,只觉得心生骇然,竟是萌生了退意。
只是,在其萌生退意的刹那手指穿透雨幕,仿佛跨越了岁月长河,无尽空间,点在了他的眉心之上。
咔!
一道宛如瓷器破碎的声音传来,响彻整个天地之间。
与此同时,手指回归雨幕之中,漫天雨幕尽散,风停云歇。
陈余的身躯重现天地间,一步步向着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走来,没有去看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一眼,而是从他的身边缓缓走过,向着玄天宗的深处而去。
咔!咔!咔!
陈余从雄伟高大的中年男子身边走过,无数声瓷器破碎的声响传来,密密麻麻连成一片,听的人触目惊心。
而后,中年男子雄伟高大的身躯直接是破裂开来,化为一块有一块碎片从高空之上跌落而下,直至一点点化为灰飞。
“这是……”
“怎么可能?”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是连天人修为的第三十六代宗主都是被他给灭杀了!整个玄天宗还有人能够杀的了他吗?”
看着玄天宗第三十六代宗主幻化出一道千丈大小的手掌,对着陈余镇压而下,整个玄天宗的众人都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等着见证陈余单薄的身躯被一向掌拍成的场景,却那里想到天空之中突然就风起云涌,雨落成帘,千丈大小的手掌还没有来得及拍在陈余的身上就烟消云散了,更没有想到的是,万千雨幕之中一根手指探出,轻轻点在了第三十六代宗主的眉心,第三十六代宗主竟是没能避开,被一指点成了漫天的碎片。
这一幕,太过诡异了,诡异到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三十六代宗主就身死了。
看着天穹之上那道单薄的血衣身影,整个玄天宗的众人再次沉默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血衣身影渐行渐远,向着玄天宗的深处走去,那道单薄的血衣身影此刻是那般的伟岸无边,高不可攀,这一刻,他们知道这一生都将难以忘记这道血衣身影了。
…………
陈余来到玄天宗的深处,在那里,有着一处神秘的空间隐藏在虚空之中,隐约间可以感受到有着几股隐晦的强大气机蛰伏在其中,陷入了深深沉眠。
轰!
感受着那处虚无空间的所在,陈余直接是一拳轰出,恐怖的力量浩荡天地,虚无空间被这一拳打出一个破洞来,陈余的身影迈步走入其中,来到了神秘的虚无空间之中。
在这一刻,原本陷入沉睡的几股强大的气机纷纷被惊醒,从漫长的沉睡之中醒来。大漠横行,黄沙万里。
只见,在那漫漫黄沙之中,一眼望不到边际,除了满眼的金色之外,唯有一座黑色的石碑牢牢伫立在天地之间,永恒如一。
烈阳灼灼,高悬在头顶之上,大漠黄沙万里,空气都是出现了奇异的扭曲,两道身影并肩而行,行走在这片浩瀚无垠的金色沙海之中,向着金色沙海中心的那座黑色的石碑而去。
“喂,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啊?”
金色的沙海之中,白衣女子抬头看了看头顶之上仿佛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烈阳,黛眉微微蹙起,向着身旁的青衣男子问道。
“去见一个人,一个我非常敬佩的人,我答应过他在离开之前要来见他的!”
青衣男子停下脚步,隐约间可以看见那座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