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阻止李若韵离开的夏行,只能够呆愣的看着,等回过神来以后,夏行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是被拒绝。
云竹进来以后就看见自己少爷十分萎靡的待在哪里。
“少爷,李小姐呢?还没有过来吗?”
正因为李若韵的拒绝而心情十分不好的夏行再次听到李若韵,恶狠狠的瞪了两眼自己的小厮。
“走!回府!”其实夏行也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他又想起了刚听到自己心意,李若韵那白皙的脸庞上面浮现出来的一丝红云。
想来想去,夏行都觉得李若韵对他应该是有感觉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接受这件事。
匆忙回到成仙福的李若韵努力让自己忘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觅尔,今日的事情,不必告诉母亲。”
冷静下来的李若韵,这才想起那番话,觅尔也是听见了的,做为李若韵的奴婢,觅尔当然是乖乖的听了李若韵的话。
李若韵回来的不久,李如烟也带着柳雨彤回来了,脸上的笑容也是十分的开心的,显然今天的宴会十分的让她们满意。
至于哪个被夏行扔出来的柳雨沁可谓是丢尽了脸,偏偏柳雨彤今天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多,这让柳雨沁觉得心情更加的不好。
“哼,不过是跟在哪个女人的背后去看了一场和自己身份不符合的宴会,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越看柳雨彤那高兴的样子越来不爽的柳雨沁嘲讽的看着她。
柳雨彤本想反驳的,可是她突然想到自己娘亲交代自己的,自己现在不可以像以往一样了。“姐姐今日心情不好,妹妹知道的。”
这任打任骂的样子终究还是让柳雨沁的心情好上很多了。
这四皇子最近也是春风得意。“四皇子这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心情如此的好?”李如烟丝毫不李忌的形象,直接整个人都趴在了刘徽的怀里。
刘徽心情十分好的笑了笑,一双大手在李如烟的身上游走。
“思思,你还是真是我的幸运啊。”
近日,天朝的南边发生了一场旱灾,要知道这种事情一向就是很多人争着也要去的,毕竟如果这件事办好了,还可以得到皇上的重视,而且里面可以捞到的油水也多。
像这种事情,以往天为了坐实自己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事情,刘徽都不会去插手的,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块肥肉溜走。
这次不知道是他的以往天的形象太好了还是怎么的,皇上竟然直接把这个任务给了他,刘徽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办好了这件事,相信他还是有那个能力登上太子之位的。
当今皇后没有诞下嫡子,所以太子之位一直都是空缺着的,现在皇上是要有能力的皇子登上这个位置了。
这个消息让李如烟也觉得十分的高兴,要知道,如果四皇子成为了太子,那么以后李若韵见到他都是要行礼的。
“怎么会是思思带给四皇子的呢,明明就是四皇子自己时运到了呀。”李如烟娇笑的靠在刘徽怀里。
被这话取悦到的刘徽亲了一口李如烟,他们沉浸在自己构思的美好未来里面了。
“父亲,你是说皇上将这次赈灾的事情交给了四皇子?”李若韵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以为出来之前的那件事,这次赈灾的是不会轮到刘徽的才对。
想到皇上在御书房里面和自己说的话,李瑞也有些头疼。
“对,想来皇上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够重用四皇子了。”
李若韵在乎的却不是这些,明明她都在让刘徽一点点的露出了自己的锋芒了,为什么皇上还是要让刘徽去赈灾?
但是李瑞没有把皇上让他等刘徽回来以后就打压刘徽的事情说出来。
“行了,你也应该回去了,做为一个闺阁女子,你不应该关心这些的。”
李若韵低下头,老实的点点头,退出了门外。
果然如同上一世一样,刘徽出色的处理好这些事情,甚至是受到了百姓的拥戴,这样回朝的刘徽能不得到重用吗?自然是能的,甚至只有他表现得在好一点,这个太子之位也会是他的。
上一世就是这般,刘徽抓住了这次机会,一举成为太子,并且步步为营坐稳了这个位置。
在刘徽回朝的前一天,李瑞下了朝堂以后,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自己夫人这里。
“夫人。”
看着李瑞为难的样子,徐琴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怎么了这是?”
李瑞坐在自己夫人的身边,十分的头疼。“皇上想让我明天再朝堂上面打压一下四皇子,想来是害怕四皇子的锋芒太甚了。”
这话让徐琴瑟皱起眉头,打压四皇子,说得容易,这四皇子明日回来,明明是一个功臣,可是刚刚回朝就遭受到了来自丞相的打压,如果四皇子没有成为太子,那么丞相府可能还好,可是一旦四皇子成为了太子,恐怕不会放过丞相府的。
“皇上这是想逼死我们丞相府吗?”就连徐琴瑟也觉得这次的问题十分的严重,可是现在如今她们除了这样做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这场谈话十分的隐秘,房间里面只有徐琴瑟和李瑞两人,两人刚刚结束话题,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母亲,女儿来给母亲请安了。”
是李若韵的声音,听到了李若韵的声音,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进来吧。”徐琴瑟扬声说道。
李若韵这才进入房间,这才发现房间里面还坐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怎么今日来了母亲这里?”
“这不是今日下朝就来看看你母亲了。”李瑞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丝毫听不出刚才的严肃。
李若韵也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她现在需要想办法让刘徽不能够如愿的登上的这个太子之位。
一家人还没有待上很久就听见了李如烟的声音,还有柳家的那个小姐的声音。
听到柳家哪个小姐的声音,李瑞就十分的头疼了,更不要说见到哪个人。
“母亲,这柳小姐对父亲做了什么?让父亲对这柳小姐避之唯恐不及?”
徐琴瑟笑了笑,还是揭开自己丈夫的短处,李若韵也没有刨根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