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淑苑和朱启慢慢的走出去,他的眼里面只剩空虚了,“诶,安晏,你是怎么了,今日,本来出来的时候,是兴致勃勃的,怎么现在是这个样子了?”
“是啊,安晏,你今天怎了,平时也不这样的。”
王安晏:“你们不懂,看到了,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而那个人是我比不上的,要是你们遇见这样的事情,你们会怎么办?我现在心里不舒服,明知道自己不会被那个姑娘看见,还是心里放不下,自从遇见她,我就不想再看别的女子了,一点都不想了。”
“安晏,你这是真的动心了啊,以前都没有听过你说。”
王安晏摇摇头,“在今天以前,我没有见过他身边的人,没有见过的时候,就会碎她抱着一些幻想,认为她与心中的那个人可能只是因为认识的时间比较长,或者是,他们有共识,可是今日看见了,那位公子,是我怎么都比不上的,他的气质,他的容貌,我一点也比不上。”
“诶,王公子,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你看的那位公子,也就是比你早考上科举而已,不是吗?你看看,我们身边做官的,是不是都看着是不一样的,今年,只要你好好的考上科举,就会有无限的前程,有无限的前程,你还怕自己会和现在一样吗?那定是不一样的,而且,安晏,你们家和丞相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丞相对你的印象也不错,我是听说,丞相现在在找人呢,在找一个人,可以以后接着他的班,你只要好好的跟丞相搞好关系,还有好好的在官场上上上下下搞好关系,那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你要是那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姑娘会不和你在一起,你说是不是?”
王安晏听着他说的话,心里又有些亮了,是,他说的对,要是自己可以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每个人看自己的时候,看到的就不只只是王安晏这个人了,而是丞相,而是带着身份的自己,要是有了身份,她一定会对自己不一样的,肯定会的,他们现在还没有成婚,自己还有机会。
“安晏,你说的那个姑娘成婚了吗?”
王安晏:‘还没有,没有成婚,连订婚都是没有订婚的。’
“诶,那你的机会很大,现在就可以问问那姑娘家里的父母,说不定,事情不是你看上去的样子,说不定,两家人现在还没有谈妥呢,你试试,再说了,这男子这么不着急娶姑娘过门,自然是没有那么真心的不是吗?看看我当时跟我家娘子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么的着急,这就害怕被人家抢走了,每日真的是辗转反侧的害怕,就想要把他留在身边,留在自己的身边才是最安心的,这才是最好的方法,男子不着急,这段姻缘就有问题。”
“是,还是再看看。”
王安晏:“我还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与我在一起,一个人爱或不爱的时候,真的差别很大,我有个表哥,他听着家里面人的话,娶了一个贤惠的女子,那个女子,我看着真的是很辛酸,她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哥哥从来都没有帮她做过什么,她不开心的时候,遇到麻烦而彷徨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打搅过哥哥。她知道,那儿绝对不是她应该的去处。接受过她难过的时候,哥哥淡淡地安慰你几句,却也仅此而已。也她还是会再想要一点什么,于是说了几句希望哥哥可以哄哄他的话,而哥哥已经心有烦躁。当一个人不爱你的时候,你的爱,你的人,就会显得廉价许多。你占了下风,这是人的本性。人,不要真的去等,不要骗自己。”
朋友看着王安晏这样说话,“难怪你现在成婚那么晚,我看,就是你那个表哥做的事情,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但是安晏,你不要看着你那个哥哥,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你不要用别人的故事看自己的人生。”
王安晏:‘知道,自然知道。’
淑苑和朱启走在热闹的街上,一对俊男美女看着他们两个频频的回头,朱启微微的笑了笑,淑苑看着大家时不时的回头看朱启,“朱启,你这样走在街上,看的人好多,果然气质这个东西是没有办法藏得,你看看,你是穿的是白衣服的人,现在看到人有多少,我相信,你要是穿着乞丐的衣服,也会是一样的。”
朱启:“嗯,今日看你的人也很多,朕觉得,以后你还是穿男装出来吧。”
淑苑:“.............”
到了河边,夜幕下,点火鸣炮、荡起乐曲,美丽的花灯融入河之中。只见,河中的千灯万盏与凌空绽放的烟花,沿河两岸的笑语声交织在一体,构成一幅立体感十足的和谐欢快的美丽画卷。不一会儿,平静的水面变成了五彩游龙。红的、黄的、白的,圆形灯、方灯、长灯,彩船灯,荷花灯……一盏盏、一朵朵、千姿百态、流光溢彩、美轮美奂。
“我要一个。”淑苑走到摊贩面前,“要最好看的。”
摊贩:‘我做的河灯,那是每一个都好看的。’
淑苑:“那就要最好看的,最不一样的。”
摊贩:“那就是这个。”
淑苑拿着河灯:“流觞曲水,星火点点入江河,一盏河灯今古相承。朔风吹柳,月色遥遥点苍穹,半尺画纸万景汇融。君可见恢弘之大风滂滂,亦可见玲珑之小巧精致。光明小小却可启长夜之万古,温暖小小亦可暖一方之世界。君子若莲,即使心有千千结,也把心中结汇成花。这个河灯真好。”
摊贩看着淑苑说的话,“这河灯,本只是工艺精巧,但是姑娘,你今日说的这些,倒是让这个河灯不一样了。”
淑苑笑笑,“那就便宜点吧,老板。”
摊贩:“............”最后终于搞价搞得很低,摊贩:“原来读书人嘴巴也都是厉害的。”
淑苑看着老板无奈的样子笑笑,“好啦,再给你几文钱,你也不容易。”摊贩感恩戴德,朱启对淑苑从来都是放心的,他知道,淑苑总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己的处理的方法,“朱启,你要放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