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谢谢你。“
“是姐姐该谢谢你才对。“
””””李雪回宫后,就听见了鸽子翅膀抖动的声音,要是没有听错,应该是将军的鸽子又来了,“真喜欢这鸽子,总感觉很奇妙。”蹑手蹑脚的出门,悄悄在门后打算看润宁看信时的表情,头刚伸就去,就撞到了润宁的眼神,“小苑,进来吧。”李雪只好走进去,“润宁,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等会你会笑,也会有好消息。”
润宁打开将军的信,信上写了首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李雪瞄了一眼诗,“哎呦,润宁,将军真是要笑死我,明明不太会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还要送你。”李雪今天不知为什么心情特别好,什么事都想笑一笑,大概是帮助过人,心里有满满的成就感。
看了眼润宁,润宁的眼睛湿润了,李雪拿出帕子递到润宁手中,“润宁,你要学会把对将军的喜欢藏一些在心里,这也太喜欢的藏不住了,都溢出来了。”
润宁被溢出来这三个字成功逗笑,“什么溢出来?总喜欢乱用形容词。”
“这是我们那里的特色啦,润宁,以后要不要对将军太好了,男人惯不得,小心成婚后把他怪坏了,对他的喜欢,你要想溢出来就溢出来吧,反正将军比较呆,也看不出来,你就好好的珍惜这段小确幸吧,丞相那边我们商量个时间把他搞定。”
“怎么搞定?”
“你跟将军好好的聊着吧,等下次回府的时候带着我就可以了。”李雪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拍拍胸脯,之后用胳膊枕着头睡觉,一副事情已经办妥了的样子。
“你上次去不是比较怕我爹爹吗?”润宁试探问道。
李雪撑着脑袋的手瞬间慢慢滑下,想起丞相威严的样子,明明已经是个老头,还让人感觉怕怕的,年轻的时候得多吓人,她顺便就枕着胳膊躺在桌子上,“其实也不是害怕,就......就是比较尊敬些。”
“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在这里天下还真是没有你怕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李雪又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站起来,“那是,在这里天下是没有我怕的东西。”明明只是帮润宁改变了命运,却感觉自己像是救世主一样,“今晚你会给将军回信吗?他那么文绉绉的人应该很难看诗句,这样,我教你画个简笔漫画。”李雪到内屋拿出来小毛笔和纸,“这个笔虽然已经是最小的头了,还是太软了,可能发挥不出我本来的水平。”
说完后,开始画,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将军的样子,国字脸,浓浓的眉毛,英俊的脸上透露出些许呆气,润宁看着眼睛睁大了,“这是什么画,竟如此有趣,只需要画几笔,就画出了将军的样子,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是漫画,好玩吧,来,我给你画一套将军在练武时的动作。”李雪把头发高高的困在头上,撸起袖子,嘴角上扬的开始画着,脑子里面出现的都是跟朱启在一起的画面,也都是朱启的脸,不知不觉得就画变形了,越来越画的像朱启了,她自己都还没有发现,润宁满意的看着手里第一次画好的漫画,“小苑,能不能把这个画的小一些,我要给将军用鸽子发过去,他看见了,一定很开心。”
抬起头一看,李雪正用手一直摸着鼻子,这时必填是黑的,嘴巴上面也是黑的,活像是长出了胡子一样,“小苑,你......”她捂着嘴巴开始笑。
李雪画的正认真,又摸了摸鼻子,“怎么了,漫画是好玩吧,那我就好好的画一个迷你版的将军,只是润宁,这个毛笔对我老说还是太粗了,可不可以找人定做一个全朝第一细的笔。”
润宁走到李雪身边,“没问题,明天就让他们出宫找人做。”看李雪画的画,明明已经变成了另一张脸,“不过,小苑,这画上的人怎么变脸了,这看着也不像将军,弯弯的眼睛,大刀眉,英姿卓越,气质不凡,这不是将军。”
李雪这才看见自己画的漫画,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已经成了朱启的脸,“怎么会是他。”李雪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竟然不是孟天,我这是怎么了,对人物变了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润宁将画像拿到手里,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下,“这......难道就是你在你们那里久久不能忘怀之人,如果是,我真的挺能理解你的。”
李雪苦苦的笑了下,将画默默的从润宁手里面抽出,“嘿嘿嘿。”的笑了几下,润宁愣在原地,“你这也太不仗义了,喜欢的人都不能让我好好看看,我不会跟你抢的。”
“我当然知道,姐姐不会跟我抢了。”说着,赶紧慌张的在一堆画里找找这脸是什么时候变形的,润宁看着李雪慌张的样子,还有神态不像平常,“小苑,你不会是在这里......”她用双手画了个圆,“有了心爱之人吧。”
“啊?”李雪擦擦还没有出现很多的汗水,“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怎么会呢,我来这里就跟旅游一样,到期就回去了,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怎么可能呢,再说,这里的男子也都不是我喜欢的款式,一个个都拖着长袍子,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审美。”还是紧张的翻找着画像。
“那就好。”
“好了,我现在就帮你画,画一个招着小手的姐姐,跟将军打招呼睡觉的样子。”李雪在纸上飞快的画出润宁打招呼,将军在床上已经睡了的样子,润宁看着开开心心的去找鸽子。
李雪又开始一轮的翻找,原来,在画的第三张,已经就慢慢的有朱启的影子在了,可能最近跟他接触的比较多吧,人都是这样,接触的多了,脑子里面多些影子是比较正常的,把这一堆画作走揉起来后看润宁在外面放鸽子,使劲把纸藏到自己的胸前,低下头看,觉得实在是太明显了,又很不容易的掏出来,这一大坨不管放在哪里都很显眼的样子,她在原地扭了好几次头才发现可以塞进花瓶里面,想起朱启病弱时的样子,“在这里就永远不会受风寒感冒了,要在这里好好呆着,一直安康呦,朱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