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道维生素片后,贾二妹告辞出门,走到无人处时,贾二妹的手伸进了兜里握紧了狗铃铛,命令了一句:“回到宿舍里。”
然后奇迹发生了,贾二妹一秒钟回到了宿舍房中。
啊哈哈,狗铃铛恢复功力了的感觉简直太令人高兴了,太兴奋了,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算一算时间,孩子们差不多快放寒假了吧,现在已经是一月五号了,一月十八号是阳阳的生日,她她一定要回去给阳阳过生日。
啊哈哈哈,太兴奋了太兴奋了!
贾二妹兴奋得直搓手手,恨不得马上就回家去。
兴奋之余她就在想:狗铃铛怎么这么快就恢复功能了呢?难道是因为麻虎来了,它沾了狗狗的气息?
对了,想到麻虎她又想到了一个具体的问题,那就是麻虎的腿还没好,她还不能离开这里。
一想到麻虎的伤,她的兴奋之情就减去了一半,她不能丢下麻虎就走啊,她向小雁子保证过的,一定要医好麻虎的腿的。
她冷静下来了,又开始算时间:今天五号,距离阳阳的生日还有十三天,不,足足的算应该只有十二天……这十二天希望自己能够将麻虎的伤治好。
好吧,为了麻虎她就继续在此多待上十二天吧。
然后贾二妹去了后院,去查看麻虎的伤腿,并拿着狗铃铛给麻虎看,“麻虎,你认识它吗?”
麻虎看着她,用鼻子嗅了嗅她掌心的狗铃铛,然后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嗯嗯。”贾二妹点了点,小声说到:“看来你们很亲热啊,果然是共同的属性。”
狗铃铛:主人,你别给我乱拉朋友了,我是铃铛不是狗,好不好?
主人(冥冥中):难道不是因为你沾了狗气才复原的吗?
狗铃铛:跟你说过了,我是铃铛不是狗!我之所以会这么快复原,那是因为你天天对我日埋夜冻、还往我肚里填上了狼毒草,狼毒草呢!我天天嗅着狼毒草的毒性,就算体内有再多的异性也给清除了啊!快把狼毒草给我拿出来!快把狼毒草给我拿出来!快把狼毒草给我拿出来!重要的事说三遍!
主人(冥冥中):不行,为了防止你状态反复,那狼毒草还得在你肚子里填几天。
狗铃铛:……崩溃了,生无可恋了!
现实是,贾二妹觉得这草草填在狗铃铛的肚子里也是蛮好的,狗铃铛不再叮叮当当地响了,耳朵清静了,也不招人注意了,所以先就让草草填在狗铃铛的肚子里吧。
向国强办公室。
朱拱嘴对向国强打报告说:“报告向旅,嫂子让我把后院捡来的半个馒头拿去给警卫处化验了。”
“哦……”向国强抬眼看他,“结果呢?”
“经过初步检查,馒头里面没毒,不过有麻醉剂成分。”朱拱嘴说。
向国强一惊,问道:“什么人放的?”
“据嫂子说是昨晚有人往你宿舍后院扔的。”
朱拱嘴回答。
向国强脑里一下就浮现出了昨晚隔壁后院有女人叫门的那件事,马上问道:“那人是谁调查了吗?”
“嫂子说可能是赵小敏扔的。”朱拱嘴说。
“赵小敏……”向国强皱眉。
看来昨晚被关在隔壁后院的那个女人真有可能是赵小敏,而且馒头里检测出有麻醉剂也比较符合她的身份情况,因为她是部队卫生员。
不过,隔壁叶继明的媳妇儿也是一名医务工作者,那麻醉剂也有可能是她放进馒头里去的。
麻醉剂是国家严格管制药剂,出现在馒头里这说明严格管制药剂外泄了,这件事可以以点带面,以小见大,并不是只因为这麻醉剂被扔进自家后院那么简单,就跟枪支弹药外泄了是一样的,后果不堪设想,必须严查。
向国强想了想,说:“你让警卫处派人去卫生队里调查调查,着重调查一下这两天药品的去向,特别是麻醉剂的使用情况。”
“是。”朱拱嘴。
“再重点秘密调查赵小敏。”向国强说。
“是。”
……
叶继明还在宿舍里休息,部队警卫处的人便来敲门了,是阿仙古丽去开的门,见到三个满脸肃穆、戴着手枪匣子进来的军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被吓着了。
“叶……小明……”阿仙古丽惊慌叫道。
“不要乱叫,我们只是来做个调查而已。”说话的带头人是警卫处的一名干部,其他两位全副武装的战士是两名警卫员,其中一名警卫员将宿舍门关上了,并立正站在了门口,堵住了门。
叶继明从里间睡房出来后,一见这架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因为老婆留宿了赵小敏惹出的事。
另一名警卫员见到叶继明从里面走出来,马上快步上去“迎接”他。
叶继明知道,这“迎接”实际是随时准备控制他,害怕他采取什么身体上的行动。
于是叶继明扬起双手来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说:“我在睡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警卫处干部示意他放松,然后说到:“坐下吧,我们是来找你老婆了解一些情况的。”
叶继明到底是个连长,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拉着老婆往板凳上坐了下来,说到:“我就不给你们端凳子来了,你们随便坐吧,有什么事随便问我老婆就是,她知道的肯定如实回答。”
他现在这样子也不方便给他们断凳子啊,万一被他们误会他端凳子是想要反抗呢?
那两名警卫员还是按照该有的警戒位置和姿势站立着,只是警卫干部自己捡了位置坐下来,问阿仙古丽道:“昨晚你是不是在宿舍里留宿了人,除了你老公之外的人?”
阿仙古丽有些惊惶,看了丈夫一眼,点头道:“是。”
“谁?”
“赵,赵小敏……”阿仙古丽答道,又旋即补充道,“她不是外人,是我们部队的战士,是卫生队的卫生员同志。”
警卫干部用笔将她说的话都往笔记本上记了下来。
这令阿仙古丽更加感到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昨晚有没有往隔壁向旅长宿舍后院扔过馒头?”警卫干部问。
“没有,往他后院扔馒头干嘛啊!”阿仙古丽不解,“他后院可是养了条大狼狗呢……很吓人的,我可不敢去惹狗。”
“你怎么知道?”警卫干部问。
“我搭着板凳往围墙那边看过……不过,那狗朝我叫了一声,瞎得我从凳子上摔下来了……”阿仙古丽委屈地说,“把我的这只脚都给崴了……”
“馒头真不是你丢的?”警卫干部又问。
“真不是,我都不知道馒头是怎么回事。”阿仙古丽说,“昨天晚饭是赵小敏给我送来的,是炒面,她用饭盒给我端来的,根本就没有馒头,诺,饭盒还在桌上摆着呢。”
阿仙古丽指着桌子上那个铁皮饭盒说,“昨晚上赵小敏把隔壁摔脱臼了,半夜我瘸着脚送她去的卫生所,饭盒是顾不上拿的。”
“赵小敏为何被摔的?”警卫干部问。
“赵小敏说她睡到半夜听到了狗叫声,就打开后门出去看,结果在后院摔了一跤,把肩膀摔脱臼了,结果之前出门时她又把后门拉来关上了,然后就打不开门,在后院里敲门喊我,偏巧我昨夜脚痛吃了两片止痛药,止痛药里本来含有安眠成份的,所以就睡得很沉没听到她喊门,后来她的喊门声惊动了隔壁的向旅长,向旅长从前门来敲我的门才把我唤醒的。”阿仙古丽一口气说到。
“你是说你没往向旅后院里扔馒头,是吧?”警卫干部又反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