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何铁龙都惊吓的倒立不稳摔倒了。
一支小队的队员们全部惊愕的看着远去的陶榕和白牙。
毕竟以前的白牙就算跟他们熟悉了也绝对不会听他们的命令。
他们想要命令白牙做什么的时候,哪怕是用上了请求的语气,那白牙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好像鄙夷他们的愚蠢似的。
他们能感觉到白牙的高傲,一直以为除了齐老伯和老大,不会再有它认同的人可以命令它了,可是现在白牙竟然听陶榕的话了。
聂昭惊讶了一会儿回头,就看到众人呆愣的样子,就道:“走了!”
何铁龙不怕死的冲着自己的老大说出了众人心声,“老大,现在是连白牙都看出陶榕是主母了吗?”
聂昭:……
“要不然怎么会听陶榕的命令,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吗?”
聂昭:……“看来你想要在这里倒立一整夜啊。
第二天,想起陶榕诡异表现的事情,聂昭还是不放心的询问了一下案情,他询问的是那个青年警察。
他倒是毫不避讳的告知了聂昭真相,毕竟这件事情一开始所长就下令要隐瞒的,可是青年警察倒是正直一派的,当时也是他发现异常,不顾老油条们的反对,将人送去了医院。
青年警察从警时间尚短,以前只是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会有发生在他身边的一天。
他是非常气愤的,但是知道真相背后的他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而聂昭自然也得知,严琪在派出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她父亲安排的,而这一切原本是用来对付陶榕的。
聂昭没有想到堂堂一村支书竟然能恶劣到这种程度,简直可怕。
聂昭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但是施害者是父亲,受害者是女儿,这种诡异的组合,让他这个外人如何插手。
虽然说恶有恶报,但是这样的报应太过了,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而言。
聂昭莫名想起了昨夜看到的陶榕的笑容,那一瞬间,笑容的记忆不再美好,仿佛透着黑色的气息,如果真的是昙花一现,那应该就是黑色的昙花了。
她的内心该有多高兴,才能那么真诚的笑出来。
聂昭还记得原本的陶榕在前不久的事情上就选择放过严琪,要不然那时候严琪就会遭遇那样可怕的事情,可是现在……难道她的心沉的更深了吗?
突然,聂昭想起之前帮陶榕翻案的时候,陶榕对严大舅说的那句话,她知道严大舅安排了什么,她知道?
聂昭一瞬间心情复杂。
而这样的不舒服在路上遇见笑容灿烂的陶榕时发挥到了极致。
陶榕笑着来上班,是因为昨夜回去之后,师父说她的训练成果已经不错了,现在可以维持之前的训练,然后开始教授她拳脚功夫了。今天早上过去的时候,已经发现师父在给她准备沙袋等着她晚上回去训练了。
可以变得越来越强,她怎么会不高兴了。
在临近烟花工厂的路上遇到聂昭,倒是让陶榕停下了脚步和脸上的笑容。
她主动走上前询问聂昭怎么会在这里。
聂昭却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你知道她会遭遇那些事情吗?”
陶榕愣了半天才知道聂昭问道是什么,当即就黑了脸。
“那你知道,当时如果我被带走,我也会遭遇那样的事情吗?”陶榕不由的呛到。
聂昭眉头轻蹙,神情上有点失望,“我会护着你,从头到尾!那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聂昭的语气坚定,仿佛说道真的就会做到一样,倒是把陶榕积累起来的气息弄乱了一下,有些愣愣的看着他。
聂昭继续道:“她可以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代价,你自己不是说过吗?这样欺负女人才是最可悲的。”
陶榕回过神来,哼笑一声道:“可是欺负她的不是我,出手安排的也不是我,从头到尾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冲着我训斥?”
陶榕神情倔强,直视聂昭没有丝毫退让。
“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怕你会变成幕后推动一切的人!”聂昭直接说出自己的担忧。说实话他不在乎严琪变得怎么样,毕竟本来对那个女孩就没有什么好感,他在乎的是不希望陶榕变成那样可怕邪恶的人。
陶榕看着聂昭真的快要被气死了,感觉自己稍微跨前一步就会被他封锁的感觉。他凭什么管这么宽啊,她现在跟他还没关系吧!就算有关系,她又不是他女儿,他可以管筱筱,但是没有权力管她!
的确!如果自己可以有那个本事,自己会不会做幕后黑手,陶榕无法确定。
现在,她不会,她可以设计弄伤弄残,给严琪永生难忘的教训,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因为她本人是最厌恶这样的方式的。
但是当她得知真相的一瞬间,她控制不了自己内心邪恶的恶魔,那时的她肯定想到过如果自己是幕后推动一切的人,那报复的痛快一定更加深刻。
虽然只是在激怒的情况下拥有的想法,但是她的确是有的,聂昭的担心和猜测一点没错。聂昭仿佛看透她内心最邪恶的一面似的。
所以她才讨厌聂昭对她这样管控着,就算要放出内心邪恶的恶魔,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不需要聂昭这样教育她。
他上一世没有管她,她经历了那么多,也没有恨过他没有管自己,她在心中留下了恶魔回到这里,这里的聂昭又凭什么管她。
陶榕不服气的冷声道:“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是故意的,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她自己要作,都是她自找的。”
“你……”其实原本聂昭真的只是想要心平气和的谈谈,在他心中陶榕就是一个心理有点偏了的小丫头,他想要她活的正常一点,但是每次跟她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总是能气得心律不齐。
但是吃过那么多亏的聂昭也知道陶榕的性子了,他沉稳下来,冷声道:“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也不用跟齐老伯学了,他教导人的前提条件是那人起身要正!”
陶榕顿时脸色一变,万万没有想到聂昭竟然还威胁她,气得陶榕直咬牙,但是没有办法,她分得清轻重缓解。
最后也只能压下脾气道:“好,我说实话,我当时是知道严大舅要对付我,但是具体手法不清楚,我以为只是严刑逼供出手重一些而已,后来换成严琪,我也没有想到他忘记撤回那些手段,我临走前有一瞬间想到,但是又觉得不可能,所以没细想,等我去医院的时候才发现出事了。”
听完陶榕的回答,聂昭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她精心设计就行。
抬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陶榕已经狠狠的瞪着他了,那眼神仿佛要扑上来咬他一口似的,正要开口,陶榕已经不想理他,越过他直接走了。
聂昭愣在原地,心知这丫头肯定又是烦透自己了,想了想自己也是没事找事,还真是越管就越放不下了。《{arile_ile}》,“”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