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抱着陶榕在沙发上坐着细细的说着话,仿佛想要多在这个房间留一些跟陶榕有关系的记忆。
他真的很讨厌跟陶榕分开,毕竟陶榕逃跑的前科太多了,即使陶榕跟他再三保证,即使理智告诉他,陶榕已经不会走了,他还是不安,希望一直把陶榕放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陶榕心里也是隐隐有点感觉的,只不过这种事情只能慢慢的让时间去改变了。
这时候筱筱已经爬到了聂昭的办公椅上,陶榕看过去提醒道:“小心一点。”
“妈妈,你看,照片。”筱筱指着桌面上说道。
陶榕看了聂昭一眼,聂昭微微一笑。
陶榕站起身过去,就看到桌面上放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还有他们两个的结婚照。
“这照片是不是放的太多了?”陶榕看着四五个相框无语道。
聂昭上前从后面抱住陶榕道:“只少不多。我还让他们给我放大了一张,到时候做好了就放在我这间办公室。”
陶榕眉头轻挑道:“不会……很奇怪吗?”
“不会。”聂昭坚定的说道。
陶榕不知道,聂昭这样的举动无形中也是给了一些心怀不轨的女人警示,让她们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再好也是有家室的,道德这一关不是随便都可以越过去的。
一家三口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会儿,直到何铁龙来找他们,他们才出去吃饭。
另一边刚刚被陶榕气到的乌将军火气非常大的回到了家里,看到乌伊在吃药,就皱眉道:“你怎么了?”
“睡眠不太好。”乌伊一愣开口道,她听乌将军的声音就知道母亲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撞到枪口上,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我不知道你中午回来,就先吃了,我给你留了一些饭,我想去休息了。”
乌将军心气不顺道:“你怎么还整天这样无所事事,慢慢悠悠的,你就不能长点心吗?”
乌伊被训的一愣,有些不满道:“如果不是你剥夺了我的工作,我也不至于无所事事,或者,你让我出去找工作吧。”
乌将军立马一掌拍在桌面上道:“我跟你说的是这个吗?你不要跟我马虎眼,我说的是聂昭的事情,你是我的女儿,怎么能输给那个低贱的女人,她配和你比吗?你倒是对聂昭上点心啊,这可是你妈为你找到的最好的女婿人选啊!”
乌伊瞬间被激了起来。“那不是你女婿的人选,那是别人的老公,妈你知道我们这样叫什么吗?叫小三,叫破坏人家家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非要盯着人家的老公做什么?”
乌将军立马怒道:“你知道个屁,凭着聂昭现在的成就,将来十年二十年,没有人可以超越他,他的地位是你无法想象你知道吗?嫁给了他,才是真正的荣耀,他现在的媳妇根本不配,你是我的女儿,你有这个资格,大人物换个更合自己身份的老婆太正常了,你以为是普通人吗?什么小三,什么破坏家庭,我们眼中只有大家没有小家,将来他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其实陶榕那小妮子可以驾驭的。”
乌伊抿了抿唇道:“你没有接触过陶榕,她很厉害的,她现在是华国第一医科大学的学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读的,证明是她是聪明才智的,而且你不是调查过吗?她小的时候就帮聂昭立过几个大功,只是出生不行而已,她各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
“出生就是一切,你还不懂吗?如果聂昭不是聂家的人,他也很难走到这一步的。”乌将军不悦的说道:“你还太年轻,幼稚的很,总之你不要胡思乱想,听我的就没错了。”
“可是聂昭不喜欢我,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能怎么办?让他忘记自己的爱人,跟不爱的人在一起吗?如果他是这么好掌控的,那早就娶了别人了?郑家的大小姐不就是这样死的吗?”乌伊突然提到了这个人倒是让乌将军有些忌讳,毕竟郑舜佳的身份那是比乌伊还要高的。
“她哪里有你温柔贤惠,我告诉你,军人中的男人都喜欢温柔贤惠的,这方面陶榕赢不过你。”乌将军自信的说道:“你就甭管了,好好的调整你的心情,我一定会让你嫁给聂昭的。”
乌将军不愿意总是跟自己的女儿吵架,觉得自己女儿一点都帮不上忙,催促走了女儿,就叫来了温一枫。
乌将军警告温一枫,陶榕就要走了,如果在她走之前,没有让陶榕跟聂昭破裂,那温一枫对她而言也就没有用了。
温一枫自然知道乌将军的打算,看了看这间房间紧闭的房门,刚刚来打招呼的时候已经知道乌伊在里面睡觉了。
他觉得机会千载难逢,虽然自己都要给自己的冲动想法吓的半死了,但是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于是就跟乌将军借了她家的厨房,说要给陶榕制作以前常常做的点心,唤起她的回忆,但是点心里面他会加入酒精,再约上她聊聊天,到时候水到渠成说不定就可以拿下陶榕了。
乌将军对温一枫和陶榕的真实关系一直有误解,都是听着温一枫在吹牛,以为陶榕对温一枫一直是余情未了的状态,只是更在乎她此时的身份罢了。所以听温一枫这么说,没有怀疑只是担心道:“如果到时候她反咬你一口,说你对她用强,你可是要吃枪子的。”
“不会的,我了解她的性子,软绵性子的人最怕丑事外露了。”同样重视颜面的人也怕事情外漏。
乌将军想了想就同意了。
“那我下午就在这里做点心,比较费时,正好开着门,等对面她们回来,再去送点心,然后就顺势在他们家,等聂昭回来,就算没有发生什么,只要动作暧昧一些,一定会让聂昭对陶榕厌弃的。”温一枫背都汗湿了,说起话来还自信满满的样子。
乌将军觉得办法可行,就点点头。
当即留下了温一枫,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