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解释道:“马家不止一次派人假冒衙役残害百姓,马家父子手上沾满人命,他们以前犯的罪足矣被刺史判死罪。为了不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你们家,我不想将你们家牵扯进去。”
李家人无比震惊,而后是深深的后怕,如果没有**云暗中派人保护,如果今日李家四兄弟没有警觉,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马家不止一次这么干,真是丧心病狂!”
“听说马招在尚县当了许多年的捕头,这么多年,马家害了多少人?”
“这样的大恶人竟然能当一县捕头?”
“还是江哥哥考虑周全,不把我们家牵扯进去。”
李如意冷声道:“这样的人必须斩草除根。这次得让马家永远翻不了身!”
**云瞟了李如意一眼,丝毫不以为她心狠手辣,赞赏的点点头,“正是。”
李家人离开江府在回家的路上,心情都有几分沉重。
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恶的人,马招父子跟张秀才一家是亲戚,张秀才知不知道马家干的这些事情?
李如意在驴车里跟四个哥哥一本正经的道:“你们得练武。”
之前李家兄弟只是跟着李如意打打军体拳、做俯卧撑,没有习武,经过今日之事,深以为学武的重要性。
四人异口同声的道:“好。”
李如意道:“我跟江哥哥说,让他找一个功夫好的护卫教你们武功。”
李福康忍不住低声道:“江哥哥以前提过让护卫教我们武功,只是……”
李英华轻叹一声,道:“娘不同意。娘认为我们习武浪费时间,没有时间读书。”
以前李如意让四个哥哥晨跑打军体拳,赵氏都不太同意。没想到赵氏骨子里还是重文轻武。
“经过这次的事,我想娘不会反对你们练武。”李如意语气带着安慰。
回到家里,李山就跟在大厅等候的赵氏说了前后经过。
赵氏自是对**云好十分感激。
她对于自家的豆腐买卖多少知道一些,经常来自家取豆制品的马松就是马家父子的亲戚,当下问道:“马家父子抢夺我们家的豆腐方子,此事马松可否知道?”
李山对马松的印象很好,答道:“马松应该不知此事。”
赵氏冷声道:“我看没有马松露口风,马家父子也不会知道我们家的买卖十分红火。”
李山道:“就算没有马松,方圆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我们家的买卖好。”
赵氏见儿女都不吭声,又问道:“马家父子是马氏的娘家人。马氏夫妻会不会参与此事?”
李健安开口道:“我老师张秀才已跟马家父子断亲,他肯定不知道此事。”
李山十分敬佩张秀才的人品,不容置疑的道:“张秀才绝对不会参与此事。”
李福康低头小声问道:“我们家要不要跟我老师打声招呼,告诉他马家父子手上有许多人命,让他不要窝藏马家父子?”
李山起身道:“我这就去趟张家。”
李如意连忙道:“不行。爹,案子还没结,你现在去张家,张秀才知道告诉马氏,马氏肯定会告诉马家父子,打草惊蛇,到时马家父子跑了,功亏于溃。”
就在李家谈论马家父子时,几十里外燕城的燕王府,世子周景望正看着周莫玄送过来万四几人的口供。
光是万四的手里就四条人命,这还不算马家父子亲自出手杀的人。
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县城捕头,就能在拥有几千人的县城一手遮天,杀人劫财,无恶不作。
可怜那些被残害冤死的百姓。那些百姓都是北地的子民!
周景望再好的修养都气的拍案怒骂,砰,一个官窑制精致雕刻山水图案的白瓷茶杯成了泄愤之物,被砸的粉碎。
周莫玄在来之前已经气过一场,现在怒气未消,等嫡亲的兄长心情平复一些,道:“表叔在信里说此案人命若超过五人,就不要交给燕城刺史,直接由我们王府处置。”
大周国律法规定,辖地三人以上是大案需报朝廷,五人以上是特大案件,需报朝廷,由朝廷复审。
燕城方圆几百里都是燕王的封地,也就是辖地。
如果因为此案被朝廷派刑部官员驻扎燕城,有损燕王的威望,再者皇帝肯定会借机派出官员入驻,这样就等于变相的收回燕王的权力。
**云一开始没有惊动长平县衙门,更没有让李家人直接到燕城衙门告状,就是高瞻远瞩,为燕王府着想。
甚至**云谨慎的都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李家人。
周景望虽在气头,也想到了这点,心里感激**云为王府着想,当下对弟弟道“你带二百人去一趟尚县,将马家抄了,人犯带进地牢审讯。”
此时已是傍晚,从燕城到尚县抓人来回一趟至少三个时辰。周莫玄丝毫不觉得辛苦,二话没说抬腿就走。
“来人,执本世子令牌将尚县前任县令全家带到王府。”周景望清楚的记得尚县前面三任县令都是刘侧妃娘家的亲戚。
李家父子犯下滔天大罪,尚县县令若不知情或是知情都是重罪难逃。
三任县令当中只有一位告老还乡,没有官职在身,周景望可以直接将他缉拿。
还有两位仍有官职在身,周景望若是没有十足的罪证抓人,肯定会遭到刘侧妃娘家官员弹劾,到时有损威望。
初春的夜晚,没有阳光的照射,天地之间一片寒冷,从狼国入境的西北风一路高歌肆虐北地。
金鸡镇是燕城至尚县的必经之地,静寂的官道被激烈的马蹄声打破,三百骑兵经过,连大地都在颤抖。
张家的马氏本来就睡得轻,再加上年后被张秀才禁足,街坊邻居认为女儿名声不太好,心情十分抑郁,半夜失眠,起身穿了衣服想去外面转转,走出房间时感觉到地面在震动,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至近,心里一跳,莫明恐惧。
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
“是要打仗了?”马氏嘀咕着,压根没往娘家那边想,去了大厅点上油灯,想到往日与张秀才的恩爱,如今张秀才都不愿意碰她一下,心里十分悲凉,忍不住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马氏都哭的打盹了,突然间听到大厅的门咯吱一声开了,再看进来的男子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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