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支卡宾枪组装完成,欧柏霖第一个在生产线下抓起了这支卡宾枪,仔细的打量。
弹匣、扳机…流线型的枪身,都让欧柏霖为之痴迷。
欧柏霖把卡宾枪握在手里,轻轻的抚摸着光滑的枪身,周副官在边上,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感觉欧少帅摸这把枪的神情和看着少奶奶的眼神是一样的。
才一想到这里,周副官就赶紧劝自己打消这种想法:咳,欧少帅对卡宾枪的迷恋只是一时的,对少奶奶的迷恋才是一世的!
这时就见欧柏霖熟练地往弹匣里装好子弹,然后拿着枪到了,射击训练室,开始测试。
一发发的子弹打出来,都准确无误的命中靶心,欧柏霖打得顺手,一口气打了一百多发子弹,枪膛虽然开始变得有些灼热,但是却没有之前生产的那批劣质步枪炸膛的危险感。
“你们相信吗?欧少帅对这款新枪的了解和痴迷,甚至超过了我!”枪械天才林宣兆看到这一幕,在边上笑嘻嘻地道。
林宣兆是个在武器枪械研发上极有天分的人,一向颇为骄傲,如果不是欧柏霖达到了某种程度,他是绝不会开口夸欧柏霖的。
听到这位枪械天才如此夸赞欧柏霖,所有的人都很吃惊,见这些人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林宣兆不由笑道:
“你们都把枪械天才的名头安在我头上,事实上,欧少帅比我更加痴迷,他才是真正的枪械天才,不信我做个测试给你们看。”
欧柏霖这时候把卡宾枪放下来,子弹打完了,面前的枪靶都被他打烂了,欧柏霖拿着这强悍的武器,爱不释手。
林宣兆上前对欧柏霖道:“欧少帅,他们都说不相信你对卡宾枪了如指掌,不如我们做个测验给他们看如何?”
欧柏霖心情大好,见林宣兆有兴致,便有心配合他,点头道:“什么测验?”
如此如此,林宣兆一番描述后,欧柏霖欣然应允道:“可以,没问题。”
于是,林宣兆便把欧柏霖的双眼用一块布蒙上,然后把卡宾枪一一拆解,这次拆解不象平时只拆弹匣等活动部位,而是把整个卡宾枪都拆成了零件。
林宣兆拿出其中一个部件放在欧柏霖的手上问道:“这是卡宾枪什么部位的零件?”
“枪膛15厘米处的一个螺丝。”
欧柏霖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他可以用手摸,一摸那螺丝的形状,他就知道是放在枪的什么位置上的。
“那这个呢?”
“这是扳机活扣,靠近扳机内部02厘米位置处。”
欧柏霖解答的很到位,甚至连相关数据都说了一遍:这个零件耐用性如何?用什么材料制造最佳等
等。
众人佩服地频频点头,林宣兆又问了欧柏霖几个部件,他都一一对答如流,这下众人皆叹服。
觉得欧少帅就像大夫,对人体上的器官悉数了解,甚至能道出用途和原理。
欧柏霖对卡宾枪方方面面了解得细致入微,简直就是卡宾枪的专家了。
“还有最后一招,你们大家看好了,我让欧少帅把这支卡宾枪蒙着眼组合出来。”林宣兆意犹未尽地道。
卡宾枪此前已经被林宣兆拆解地零碎不堪,要是睁着眼睛把这支枪组合起来,难度都有点大,别说蒙着眼睛了。
没想到欧柏霖毫不畏惧挑战,道:“半个小时之内我就能装好。”
众人听了,都觉得欧柏霖是不是在说大话,然而,当他们看到欧柏霖蒙着眼睛,双手熟练如飞地将卡宾枪的部件一一拼凑时,那种熟练如随手喝水的程度,让大家都看呆了。
欧柏霖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他的耳朵却发挥的作用,有时候他会把枪拿到耳边倾听,似乎这支枪会和他说话,告诉他要怎么组装似的。
欧柏霖脸上的神情甘之如饴,沉醉其间,让人觉得他不是在进行一次组装测验,而是和手里的枪在愉快地交流。
人枪合一,到了这种境界,已经上升到了一种玄妙的精神层面上的沟通。这是惟有对手头的枪支至爱才能达到的境界。
欧柏霖果然在半个小时之内将卡宾枪完整地组装好,这时候他才解开了蒙在眼上的布条,看着眼前已经成形的卡宾枪,欧柏霖把它扔给了周副官道:
“你去试试,看能用吗?”
周副官自然要做出深信不疑、欧少帅肯定行的表情,抱着卡宾枪就往射击场走去,其实他心里打着小鼓,万一欧少帅没有把卡宾枪组装好,炸膛或者出现其他故障怎么办?
打不出子弹是小事,要是炸膛那就是大事了。
周副官抱着枪,忐忑不安的来到了射击区,装好了子弹,稳定情绪,对着枪靶连打了两枪,“碰碰”子弹都顺利地飞射出去,击中了对面的靶心。
周副官的枪法也不错,两发都命中了靶心:“太棒了,欧少帅组装成功!”周副官兴奋地向众人挥了挥手示意。
众人都看得一片震惊,看向欧柏霖眼光更多了几分崇拜,从此将枪械天才这个名头,便由欧柏霖和林宣兆共享了。
后来大家才注意到:一把枪落在欧柏霖的手里,哪里有故障,什么地方出问题?他只要拿起枪,端详一番,检查之后,就能够立即作出判断,排除故障。
拆解枪械,成了欧少帅最喜欢的业余活动,全世界的手枪、步枪、狙击枪,都被欧柏霖搞到手,着意进行研究。
慢慢地他的书房成了一个现代武器的展示厅,全世界最先进的武器在他这里都能够找得到踪影。
当然这些武器能够被引进来,也脱离不了宝丽在法国前方的功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元旦,一年就要过去了。南京俞微恬别墅的窗外,树叶早就枯萎凋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升向空中。
俞微恬想着和欧柏霖快有小半年不见了,期间他们都是通过电话来维持联络。
只是前段时间欧柏霖因为研发枪械,经常夜不归宿,有时候也错过了她的电话。而她大白天又经常帮忙,在学校和公司间奔波,欧柏霖也不容易联系上她。因此十天半个月才能打一次电话,也成了常事。
俞微恬慢慢地有些担心,会不会时日久了,他们的感情也因为距离而淡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