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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王看着眼前的国师,虽然看不到表情,可是每一次国师提到苗疆二字之时,语气中都带着恶心与厌恶。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将这位国师给得罪了,让他一直记恨着苗疆。
苗疆王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只能服从。
再去研究着这些蛊虫,看能不能制成蛊王与王后。
只是,他不明白,国师为何要花费如此人力物力来研究这蛊王与王后,如果说国师这身体必须要蛊王来支撑,延续他的生命,那么王后呢?
传说中,王后与蛊王是共命体,如果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也会死。
所以,国师完全可以单单只研制出蛊王,这样他就没有弱点了。
可是这位国师,一定要将王后给研制出来……苗疆王看向国师身边的护法,难道这王后,是想给护法吃吗?
苗疆王不敢再猜测,只得退下,看到一位漂亮的女子,要进国师的营帐。
本想对那女子说,不要进去,国师心情不好。
不过想想,好像没自己的事,所以转身离开,能跟在国师身边做事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星澜女王进了营帐,看到国师躺在那边,身边站着那个尸体,就像是一尊门神一般的站在那边,十分的不爽。
她其实知道护法对于国师有那种龌龊的心理,本以为他死了之后就没事了,没想到国师居然还让他,以这种方式活着。
国师见人进来,并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像是睡着了。
星澜女王行礼:“国师大人。”
“何事?”国师的语气很淡漠,完全不像这人与自己发生过关系。
“国师大人,您让我们追随您的时候,可是说过,一定会让大梁国臣服于我们的脚下,而且让段墨萧与盛奈那个贱人,任由我们处置的。”星澜女王咬了咬嘴唇,有些不甘心,又有些委屈。
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要不是这位国师让自己当上了番邦女王,她确实不想跟随这个人。
这个人太过于可怕,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可是,与其这样窝囊的一直被人摆布,还不如赌一把。
“噢,看来你是有所不满。”国师今天的心情显然不太好,少了平常的慵懒,多了一份冷厉。
星澜女王赶紧说:“我并不是对国师大人有所不满,我只是觉得,以现在的条件,我们完全可以拿下大梁的军队。”
国师躺在那边,对于攻不攻打大梁,完全没兴趣。
他本以为,将大梁国搅得天翻地覆,那个人就会出来……
看着不说话的国师,星澜女王有些着急的说:“国师大人,您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您不想攻打大梁了吗?”
国师忽然睁开眼睛,看向星澜女王,道:“有时候你与本座挺像的。”
都是如此的执着于,得不到的东西。
星澜女王看着国师,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说?
国师看向星澜女王,问啥:“你不是想杀了段墨萧和盛奈吗,本座给你这次机会。”
星澜女王心中一喜,看向国师。
国师拍了拍手,将外面的人给招了进来。
只见那人拿着一个托盘,盘子上面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颗药丸。
星澜女王顿时脸色苍白,惊恐的看着国师,在那里说:“国师大人,是我哪里有不敬的地方吗?”
这药丸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绝对不是好东西。
星澜女王可是知道,国师所制造的都是毒药,这可是要给自己吃毒药。
不,她可不想死。
国师看着眼前的人,温柔的说:“你不是想杀了段墨萧和盛奈盛吗?”
“我是想杀了他,可我……”
国师打断她的话:“那就行了,你把这个吃完,你就可以去杀他们了。”
看着那个人将药丸,递到自己面前,星澜女王的脸色都苍白了。
此时的她这才知道,自己过来是多么不明智的选择。
她不该存在任何侥幸的,这个男人,不会因为自己是个女人,或者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而有任何的心软。
星澜女王真的很想扇自己,明知道是这样,为何自己还要冲动的过来?
看着这药丸,使她害怕。
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她打算豁出去,突然跪在地上,哭泣的求饶着:“国师大人,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星澜以后再也不敢了。”
国师看着星澜女王,语气依旧温柔:“为何要求我?你不是想达成你的心愿吗?吃了它,你就可以杀掉那个毁了你的男人,吃了它,你就可以杀掉那个抢走你心爱男人的贱人,难道你不想完成这个心愿?”
国师的话语很有噬惑力,差一点就让星澜女王答应了下来。
不过,她有些疑惑的问:“国师,你不是也喜欢盛奈吗?”
依旧看不清情绪,不过,没想到国师居然会回答自己:“以为她有趣,所以想留在身边,可是发现,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有趣,自然就没有让她存在的意义了。”
他总想找几个代替品,可是却发现,代替品永远是代替品,不能替代那个人。
既然如此,那有何必让她留在这个世间?
不是听说他很在意,这对夫妻吗?
如果自己将这对夫妻给杀了,那他会不会出现?
星澜女王虽然看不到国师的表情,可是从他面具中所透出的眼神,十分可怕,让她瑟瑟发抖起来,后悔着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疯子。
国师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站起来,缓缓来到她的身边,微微的蹲下来看着,道:“喜欢一个人,或者是要毁掉一个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星澜女王吓得大哭起来,边哭边求饶着:“国师大人,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在生死面前,星澜女王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至少,他们没有命重要。
“不,你没有错。”国师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面容,在她耳边轻轻的道:“错的是他们,错的是那些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