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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快就卖完了,盛奈喂了一些剩余的,不太好看的菜叶给一直躲在篓子里面,不愿意出来的白狐,还在那里劝着道:“小雪妈妈,真的不出来玩吗?这里挺好玩的。”
白狐只是缩了缩,表示不愿意,盛奈这才不强求,又喂了一些菜叶给它,其他的都给了小牛吃,现在小牛越来越有脾气了,要是不给它吃菜,它会生气不走,那牛脾气还挺大的。
喂好以后,盛奈突然看到角落里面的草药,这才想起来她忘记给景州了,之前景州过来拿甜瓜,那满眼都是挡不住的笑意,聊了几句,完全不记得草药的事情。
男人看着草药,道:“我送过去吧。”
盛奈一听,高兴的道:“好啊。”将草药递给夫君,让他送过去。
等到男人离开,她收拾着篓子到牛车上面,然后与那条正在嚼着菜叶以及躲在篓子里面的白狐聊着天,话唠本质,凸显无疑。
男人很快就回来了,将一锭银子交给小妻子。
“这是景州给的?”
见男人点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银子我们不能要,之前给了那么一大锭银子了,怎么现在又给?”
“他给,你就收下吧,等他成亲,我也送一份大礼。”
夫君如此说,她自然是点头同意,两人驾着牛车回了家,做着午饭,然后就是数钱钱。
除了那一锭银子以及小碎银,都是铜板,还不少。十贯钱再加上九百个铜板,这一天的收入也不少了。
想给夫君一些银子,但夫君不要,她只有将这些铜板放一些在家里,在下午夫君提着西瓜说要送人,出门以后,她那些钱全部收到空间里面。
看了看那些菜,美乐美乐了一下,然后这才出了空间,然后看了一会儿书后,认真的练字起来。
现在的她,虽然字还是十分的大,而且丑,不过至少比以前工整了不少,她每天看书,遇到不认识的字,她会先把它写下来,多练几遍,等到夫君回来的时候,再问问他,发现这个办法不错,因为之前练过了,再告诉自己,印象会深刻一些。
“奈丫头,在家吗?”
正在练字的盛奈,听到外面传来刘婶的声音,道:“在家的。”还有一个字没有练完,她到也不急不忙,一笔一画的写好,这才停了手,看到已经走进来看着自己的婶子。
刘寡妇走进来就看到小傻子在那里练着字,说实话,要不是知道她是个傻子,而且这房屋破旧不堪,她真的以为站在那里练字的是位千家小姐。
可是这破破旧旧的东西,再映衬着她手下的纸,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可是看她那闲然自得的模样,刘寡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觉得这傻子哪有外人传的那么好,跟盛家那几个货色一样。
刘寡妇如此想,眼中带着鄙夷,语气上面微带讽刺的道:“奈丫头这么用功,这是打算考个女状员么?”
盛奈看着眼前的刘婶,眼中全是嘲讽,顿时奇怪着她这是怎么呢。
不过对于这婶子的印象还不错,她老实的回答:“没有,只是练练字。”帮刘婶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桌边,突然,她好像看到一个东西在房间里面闪过,但东西太快,她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就不见了。
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有红色,而且速度好快。
“我说奈丫头,你有在听吗?”
刘婶不满的声音传入到盛奈的耳中,让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婶子,你说什么?”
刘寡妇心情更加的不顺畅,开口就讽刺道:“怎么,最近挣了银两,都有些不理老百姓了?”
盛奈看着刘寡妇,并不懂她的意思。
刘寡妇说完刚才这话,也有些后悔了,她今天来是想问问他们挣钱的门路的,可不是是来教训人的……想到这里,刘寡妇这才缓了语气道:“奈丫头啊,婶子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能在意?”
“?”她到底是在说什么?她要在意什么?
盛奈总觉得自己不太懂婶子,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的,不过来者是客,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顺口接话:“我不在意。”
刘寡妇一听,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环视了四周,笑着道:“你们最近这添了不少的好东西啊。”
“嗯。”那厚厚的棉被,想想冬天都暖和,还有那衣服,冬天也不怕冷了,确实是好东西。
刘寡妇看她这模样,心里一喜,赶紧套着话:“你与大牛这是发财了?”
发财的意思她懂,就是挣很多很多的钱,但想想自家那些银俩:“没有啊。”
刘寡妇笑容淡了一点:“听说你们添置了不少的东西,这些可都是银子啊。”
盛奈一听,认真的跟刘寡妇科普着:“那些东西不需要银子,铜板就要以买得到。”
“……”刘寡妇看着认真跟自己解释的丫头,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觉得她傻吧,却聪明着。你说她聪明吧,可是说的话有时候傻的没边。
不过她就不信,自己套个话都套不出,露出笑容,装成不经意的问:“听说你们最近装了很多的菜到山那边去了?是去卖菜吗?”
“是啊,那边可好玩了。”她喜欢那个村子。
刘寡妇一听,眼中闪过一丝丝恐惧与鄙夷,可是又不相信,那地方去了,他们居然没事?
再一次问:“那边是不是都是那种木头做的房子?”
“嗯。”
“那边有人吗?”
“有啊,很多人了,他们都很好。”
刘寡妇更加的不相信,很好?鬼村的人能好吗?
那个也地方可不是随便以及谁都可以进去的,去过那里的人,都活不过三天。
可是他们去了也有好多天了吧,却活的好好的……等等,也许他们已经死了,是鬼……想到鬼字,刘寡妇的脸色惨白起来,后背全是冷汗,在看到盛奈的小脸时,脸色更加的不好。
这奈丫头以前虽要比一般的乡下农妇白净,可却也没有像此时这般白的跟玉一般,这模样的白与平常戏里面演那些女妖精或者女鬼差不多,莫不是……
刘寡妇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丫头不是人,毕竟乡下人,哪有白成这般的,这丫头越来越好看了,明显就已经不像人了。
顿时有些坐不住,在那里道:“我想着还有些事,先、先回家子。”
说完,撒着脚丫子就走了,速度之快,让盛奈完全摸不清她在干什么。
盛奈也没有在意,专心的练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