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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男人起了一个早,自然不会去镇上买,直接让十二去村里,将所有的蔬菜瓜果的种子都拿一些过来,交给小妻子。
男人还细心的在上面写了每具种子的名字,然后告诉她名字,盛奈看着这些种子跟宝贝似的。
特别是她看到青瓜的种子,看这模样,那夏瓜应该就是西瓜的种子,特别的高兴。
还有甜瓜的种子,这些都是她特别喜欢的水果了,想想以后一年四季都可以吃到,简直不要太美妙了。
不知道会不会跟想的一样,下午的时候,她就开垦了一块地,然后种下这种子。
她现在除了在空间种东西,认识草药,就是练字,只不过那字还是一样的丑。
夫君安慰着自己,想要字好看,至少得坚持好几年,为了那字能够与夫君的一样好看,她一定要坚持着。
然后与男人商量着,这菜到哪里去买。
盛奈一开始的打算是想去镇上,但男人说这件事情他来处理。
盛奈自然不会反对,而男人早在吃刺瓜的时候,就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些菜肯定不能拿去外面,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这样好吃的菜,不但能够解浊解疲,还能够强身健体,可最千金难求之物,也就自家小妻子当平常的菜在卖。
而这些菜,正好可以提供给村里,既能让村里的人吃到这样棒的菜,又能让小妻子的菜卖到钱。
男人想着现在菜也成熟了,得回村里一趟,将这件事情安排好,正好小妻子拿出不少的草药苗子,让他送给老六去。
回到村里的时候,仙风道骨正在与那些村民聊天的苗风,一看到男人,然后就横眉冷对的道:“你又回来干什么?”
男人淡淡的道:“做生意?”
“什么?”苗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直白的道:“奈奈说挣钱养家,种了不少的菜,我打算卖到村里来。”
苗风一听,痛心疾首的道:“所以你现在连村子里面的钱也不放过?”
“自然。”
苗风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道:“我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男人也不安抚,更不解释,只是道:“以后你会知道。”
苗风一听,不爽着:“知道什么,不就是想挣我们的银子?”不过看着眼前的老三:“老三,我看你这完全变成了庄稼汉了。”
男人挑着嘴角,道:“这样不好?”
苗风一愣,看着眼前的老三,突然发现他的气质变了不少,少了一分戾气,多了一分平静,深不可测,从来看不清情绪的眼中此时带着安然与笑意。
难得一次,苗风没有傲娇的与这个徒弟唱反调,而是点头:“这样很好,这样比以前好太多了。”
“我也觉得如此。”男人看向义父,道:“义父,孩儿并不怨您,当时去种田,是我自愿的。”当年的他,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有一种暴虐的情绪在,他想改变这样的生活,想做一个与以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
苗风恢复了傲娇的本质,轻哼着:“这个老头我知道,你要不愿意的,我就算拿刀架你脖子上面,你也不会去。”
男人没有反驳,因为确实是如此的。
苗风本来还要说话,见女儿过来,一脸的不高兴,问:“小敏,怎么呢?”
苗风的女儿苗凤敏瘪着嘴,委屈的道:“四哥给我一个甜瓜,却被妹妹吃了。”
现在已经不是吃甜瓜的时节了,老四拿的那些甜瓜,还是邻家有一种野甜瓜苗,因为长得晚,那瓜也结了一个,老四看到,知道凤敏喜欢吃,所以摘下来,送给凤敏的。
凤敏拿着这难得的甜瓜,舍不得吃,放在那里本想着等会儿,哪里知道,被妹妹给吃了,让她委屈的想哭。
苗风一听,这甜瓜现在不是时节,想要再帮女儿弄,还真没有办法。
男人对凤敏道:“没关系,明天三嫂会有更好吃的东西给你。”
苗凤敏一听是那位没有见过面的三嫂,高兴的道:“真的吗?三哥,明天三嫂过来吗?”
“嗯。”
“太好了。”
男人从师父这里聊了一会儿,来到戚景州住的地方,将一包草药苗子送到戚景州道:“这是奈奈给你的。”
戚景州看着这些草药,草药上面还有不少的土,一看就是让他自己栽种,顿时兴奋了。
上一次那白石因为泥比较少,没有种活,他有一次无意间说了,没想到嫂子居然又给自己送了一些过来,还带有泥土。
“太好了。”戚景州看到这些药苗,兴奋的只差没有跳起来,赶紧跑过去去栽种着,男人拿出一小壶水,道:“这也是奈奈让我给你的,倒在这些药苗上面,看它们能不能活。”
“会不会太浪费了?”戚景州研究这水几次了,可是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效果。
这水,一开始确实神奇,而且放进药中熬制,确实让药比以前有效果,但像三哥那般,能够增加几十年功力,却不能。
那些水,过几天以后,会变成普通水。
“让你试你就试。”
戚景州一听,拿起那水,小心又小心的滴了一些些水到种着草药的土里,那些本来有些蔫蔫的草药,因为这些水,而以肉眼的速度变的十分有活力,十分的神奇。
戚景州忍不住道:“这简直神了,可为什么我研究却没效果?是不是我的方法不对?不过这水完全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真的得好好的研究,太神奇了。”
男人对他道:“你喝一些吧,看看结果。”
戚景州点点头,前几次为了研究,都没舍得喝,这几次,他的喝喝看。
拿出水壶喝了几小口,男人赶紧接过水壶,准备扶住他。
果然,戚景州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全身无力,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要不是男人就在身边,然后扶住他,他肯定倒在了地上。
此时的戚景州,脸色惨白甚至带着黑色,全身力气就像被抽的一干二净。
男人那时候还能勉强撑住自己坐在那里,但戚景州却没那本事,只能像一瘫泥一般的倒在男人身上,全身的汗水跟雨一般的滴落。
因为之前男人感受过了,所以到也没有急,只是背起他来到他的房间。
谷敬帆出来的时候,一愣,赶紧上前:“老六怎么呢?”
“没事。”
让他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戚景州这才缓过神来。而他的床上,全是黑色的,带着腥臭的汗,这一看就不对劲。
男人皱起眉头:“老六,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