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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义子如此说,苗风感兴趣的问:“怎么说?”
凤伶钥其实知道老三的意思,边解决活死人,边说:“这一批与其他活死人明显不一样,这应该是钟杰英的最终武器。”
解决了一位活死人后,段墨萧淡淡的道:“嗯。他选在这个时候,就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苗风呵呵冷笑着说:“做梦。”
“嗯。”
大家都知道,要不是有奈丫头的空间以及神水,再加上这些口罩,钟杰英派这些毒的活死人过来,还真的有可能会成功。
只是,他们有福星,所以钟杰英的愿望得落空了。
有这位福星在,他们自然不会忌惮这些毒与活死人。
活死人虽然武功比以前要高不少,可是在经验方面,却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所以从一开始就节节败退……远处的钟杰英看着这一切,气得脸都是黑的。
他本以为凤自仪他们那一次能够逃脱是侥幸。
那一次人多,活死人也不像这一批顶级,功夫要差很多。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制造了一个口罩……光靠这个,就能抵制住那毒气?
钟杰英有些不相信,可是这些人在戴上这些口罩以后,打起架来像没事人一般,显然不受这毒气的困扰。
以为这一次万无意失,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人。
钟杰英气得转身离开,他现在连最后的王牌都失去了,自己该怎么办?
段墨萧他们将这些活死人给解决以后,戚景州以及凤自仪受了一些伤,就连段墨萧左臂也被划伤,但好在他们事先喝了神水,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待将这里的事情都解决了以后,暗卫们将这里赶紧清理干净,马车没有受影响,但是马却已经毒发身亡了。
暗卫们清理干净以后,去准备马匹,大伙儿坐在这里,聊着钟杰英。
凤伶钥道:“师伯说的对,钟杰英虽然能够沉得住气,而且不急不躁,但是并不是惊世绝才之人。给他时间,也许他能够成功,可是让他急急忙忙的行事,他确实成不了大事。”
段墨萧淡漠的说:“嗯。”
之前他还有一此担心着,这位钟杰英很厉害。
可是在与他打过几次交道,确实发现他只是沉得住气。
可是除了这一点之外,其他的并不怎么样。
在处理事情方面,他明显要慢半拍。
如果给他大把的时间,或许他真的能够成大事,可惜被他们发现了,这得感谢钟意,要不是他一时冲动,他们还真发现不了。
大家坐在原地等了大半个时辰,只见盛奈从马子里面伸出头来,见事情已经解决了,立马消失。
回到空间,告诉大家安全了。
叶梵一直担心着,打算出来看一下。
盛奈与义母抱着孩子,叶梵牵着段小盼,出了空间。
叶梵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空间大概十多分钟的模样,只见泡在浴桶中的人,突然像是抽搐了一下,眼皮子动了动,然后又陷入了沉睡。
此时的叶梵正在外面听他们说起刚才的战况,听到大家所分析的,然后研究着眼前的东西。
拿起那个可以防百毒的口罩,发现很简单,其实就是用白色的棉布所制成的,小巧而精致。
听说里面还塞了,这样便于储存药水,可以让药效发挥的更长时间。
叶梵边研究着,边听他们在说,也十分认同的道:“钟杰英这人,虽然有野心,但其实眼皮子浅,没有大将之风,这也是他为何不能降服有本事之人来帮他。”
听到师兄所说的,苗风反问:“他不是让你来帮他忙,并且还成功了。”
叶梵道:“我虽然帮他,但只是以利益为准,并不是死心塌地。他也知道我这种人随时会反水,所以只是让我帮一些浅显的,不然为何连他什么身份都不告诉我。”
凤自仪听着师伯以及义父所说的,忍不住说:“就这样的人,居然可以与国师在一起,还能摆他一道,我总觉得不太现实。”
国师是什么人,他可是精明又有才华,与钟杰英是天壤之别。
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交集,可这两人偏偏就在一起合作,他居然还摆了国师一道。
段墨萧道:“这件事情我们还在查,我觉得应该是钟杰英救了国师。国师有这份野心,他与钟杰英同心协力,想要夺得大梁,我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国师这个人,除了有些变态之外,确实有让人臣服的魅力,让人又怕,又想跟随他。”
凤自仪也道:“可是国师,对于权力并没有兴趣,他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想引起吴名前辈的注意,将他吸引过来,然后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这也是让钟杰英钻空子的原因。”
凤伶钥点头:“可见他对于国师的性格已经研究得十分透彻。”
叶梵道:“他把国师研究的再透彻也没用,他终究当不了国师。计划了这么多年,稍微被发现之后就立马被瓦解,这样的人还真不足为惧。”
苗风轻抚着胡子:“对,之前我们是因为不了解他,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一时间没有任何头绪,就觉得他十分神秘。”
众人觉得十分对,当时没任何头绪,所找的资料,全部都像是被人给是先抹掉,让他们无从查起。
可见这人心思太过于缜密,简直让人害怕,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盛奈听完大家所说的,忍不住发表感慨:“所以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这样的个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心思缜密,却只能一件一件的来,太多的事情压在他手上,就会让他有些慌乱。明明有很好的资源,可是他却没有大将之风,王者之范,不能让厉害之人折服于他,这样的人想要成大事,不知道该说是他异想天开,还是说他没有选对人和。毕竟天时地利都对他有利,可是他却拿着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段墨萧直白:“他只是野心太大,却又看不清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