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牢狱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脏乱。
蓝宝宝单独关在一个狱中,旁边的几个牢房关有几个丫鬟,巧儿也在其中。
通过对几个丫鬟的询问,原来是府内的一个侍妾奕香莲,昨夜死了。
府医判定为他杀,凶器是一种刀具。伤口在脖颈处。
早上几个丫鬟方才发现。府内嫌疑人等全都抓了进来。
蓝宝宝忽然想到自己进来的原因,昨天晚上,难道是那个贼人?可是他并没有杀人的目的啊,那人怕只是为了拿回玉佩。
或者是因为被奕香莲撞见了,于是便杀人灭口之后来找自己要玉佩。
猜测了半天,按照那人的秉性,对自己况且没有下杀手,又何止与杀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侍妾?
思索了半天毫无线索。
牢狱的黑暗处渐渐传来脚步声,背光而驰入一抹高大的身影。逆光却看不见来人的脸。健稳的步伐步步铿锵。
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冷戍。
他居高临下,狂妄的眸子冷冷而视。蓝宝宝自知是被人栽赃陷害了。越是此时更不能胆怯。于是便直直的迎上他的目光。
狱中的所有人齐齐跪在地。
蓝宝宝看着坐在面前的金凌洛,忽然觉得自己这次即使是冤枉,看这架势也是在劫难逃。不由得苦笑一声,
皇命如天,这世道本就黑暗,女子命贱,怕是自己死在这里也翻不起波澜。
那又如何,本是死过一次的人,又何妨。
总不比到了地府喝了那孟婆汤重新投胎的好。
金凌洛看见了她无奈释然的神情。
“奕香莲大约死亡时间为昨日酋时。酋时你们都身在何处,可有证人?”
金凌洛身后一名官员模样的男子问道。
得到的回答几乎类似,那时天已黑,所有侍女小厮均回房,即使有守夜的婢女,也在外间并无异常。
“王妃,请问昨日酋时你在何处?何事?”男子转而问向蓝宝宝。
昨日酋时,她正设计机关。
怕有人夜里前来。隽峰苑只有两个丫鬟两个小厮,为了保命,每次皆设有陷阱。
估计说了也没人会信,何必自找麻烦。于是便回到“昨日此时,也已入睡。”
她在说谎!
昨日据暗卫来报,每日酋时,她屋内都会亮灯,摆弄一些奇怪的东西,而昨日也是如此。
金凌洛看向蓝宝宝,却见她脸上没有一丝窘迫和慌张。日渐消瘦的脸上却也可见几分姿色。
“请问王妃,戌时有盗贼进入,当时发生了何事?”
“当时我己入睡。却听房间有声响,以为是丫鬟小厮,却是贼人,他胁迫我拿出财物,他见我并不反抗便欲带财物离开,却正巧侍卫发现,便出现了接下来的事情。”
蓝宝宝稳声细语。
“王爷这。”
“你即说怕死才不敢叫人,却又为何在本王到来之际说将他绳之以法,却又不怕?”金凌洛冷声质问。
他不是不知道府中的那些女人是别人安插的眼线,只是他本无任何欲念,如是有了这些棋子便能让那些人放心,他也就放任不理。
只是这个女人,却让他找不出破绽。不过他却也能看出那个蒙面男子与她相识。
“妾身知道,王爷一定不会不管妾身。那贼人也知道如若杀了我他也出不去,必定不会下手。”
“如是本王不顾呢。”
蓝宝宝一愣,明白他什么意思。低头说“王爷不是顾了妾身么。”
却见有人走了进来,“爷,太上皇回来了,此时正在正厅。”却见某王爷,不可见的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