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只是老朋友来祭拜,说的肯定是一些感怀岁月之类的话,绝对不可能那些话。
“那些话听起来的确是让人误会,不知道他对我妈承诺过事情究竟是什么。”霍曜臣抿唇道。
楚云羡,“我问过刘婶,你妈妈在D市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男性朋友,但是刘婶却说没有印象,你妈妈只有小时候才会在寒暑假时在D市住一段时间,大了以后,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来。”
“而且回来,一般都是和徐家的表兄妹们在一起,并没有和其他的人有来往。”
霍曜臣,“不一定是D市的朋友,也许是在T市的朋友也说不定,至于为什么特意到D市祭拜,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
“重要的人他为什么要掩人耳目,既然是你妈妈的朋友,光明正大的祭拜难道不可以吗?”这才是楚云羡最在意的事情。
这么平常的事情都要做的鬼鬼祟祟,要么这个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这男人身份特殊,不能被人发现。
“霍曜臣,你印象中你妈咪有没有什么这种特殊的男性朋友?”楚云羡问道。
霍曜臣摇头,“没有,我妈结婚生下我以后,就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家庭上,一般往来的都是和霍氏有合作的那些太太们,偶尔也会和闺蜜见面,但没有什么男人和她有过接触。”
而且,他妈妈去世的时候,他还小,有记忆的时候也差不多是三岁以后的事情了。
楚云羡微微蹙了蹙眉,“这么说完全没有线索了?”
霍曜臣,“现在不急着下定论,我先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人既然以前也来过,也许还有其他人见过他,特别是打理后院草地的园丁。”
“嗯,也只有这样了。”
很快,霍曜臣就派人连夜找来了负责后院草地的园丁。
经过询问后,园丁却表示自己负责打理这片区域的绿化开始,几十年来,从来没有看到过楚云羡今天见到的男人。
这个回答让楚云羡多少有些意外,这么多年,竟然一次也没有看到过?
难道说,对方并不是每年都来,而是隔好几年才会来一次?这样的话,即便是几十年,来的次数也不会很多。
再加上对方如果每次出现都很低调和小心翼翼,故意挑选没有人的时候才出现,刘婶和园丁没有看到过,就不足为奇了。
她这次要不是心血来潮,下雨了还打把伞乱逛,又因为后院院门没有上锁,走了出去,只怕也撞不上那个人。
霍曜臣,“没有见过这种人,那你有没有在那棵树下看到过无名花束。”
园丁回想了一下,然后恍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有的有的,臣少爷如果您不问我肯定不会在意这种事,我在那棵树下看到过好几次花束,但是因为每次出现花束的时间,都会间隔好几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过。”
闻言,楚云羡和霍曜臣对视了一眼,楚云羡问道:“是不是都是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