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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客机tp30上的高阶贵族们恰好做完了热石按摩和推油。
在他们走出休息舱的时候, 那些高阶贵族们刻意保养的很好的皮肤正因为高温而略微泛红。
但当他们走进舱室中时无声运转的空调又自动把温度调整到最适合的程度。
舱内的灯光此时正模拟着阳光,舱内正中的温度控制器甚至能对每个人的体温做出最合适的调节方法。
而在舱内地面上铺陈的毛毯即使光脚踩上去也不会难受,橙色混着金红看上去便叫人心生暖意。
在上面更是绘有雄浑而壮丽的花纹, 显然出自艺术名家之手……
而每个座位旁边的空隙极大, 旁边甚至还配备有专门的冰柜,一打开便是琳琅满目的酒水饮料……甚至有几瓶是黑市上都一价难求的珍品。
在客机中部据说还有小型的花园和下午茶房……
在下午时统一开放参观机会, 甚至客机中还雇佣了专门的园艺师细心培育着那些珍惜的植物。
毫不客气的说,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空中的疗养院。
……不过和普通疗养院有本质性区别的是, 这家空中疗养院只为服务往来于池岛的高阶贵族们提供服务。
在全身都充分按摩完毕后,几个高阶贵族懒散的仰躺在椅子上。
他们只需动动指头就马上有礼貌而热情的空乘员十分有眼色的递上烫过的柔软毛巾。
几个高阶贵族选择回到自己的舱室内闭眼假寐,而更多的高阶贵族则选择在客舱中柔软的垫子上躺着, 手边就是冰的正好的起泡酒。
这些高阶贵族刚开始还兴致盎然的聊着最近新收藏的哪件艺术品,然后是在音乐会中又看见的才华横溢的演奏家, 彼此穿着衣冠楚楚, 言语间更是相谈甚欢。
但是走出按摩室,几瓶酒下肚后他们的讨论声逐渐变得热烈。
内容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作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高血统纯度代表, 这些住在池岛的高阶贵族们生来便拥有一切。
……但对他们来说一切都触手可得, 反而丧失了挑战与刺激性。
不过他们现在都清楚自己正在一万米的高空之中,即使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也不用担心有人窃听。
而周围除了同样阶层的人之外就是那些训练有素, 守口如瓶的机组成员。
他们现在讨论的话题只有天知地知。
此时,空乘员正推着餐车经过。
她会为需要的贵族奉上预定的各种新鲜食材。
有的食材甚至是刚从千米深的海中捞出再由中转站运送过来……新鲜到拿刀撬开外面的一层壳,里面柔软的肉还在往外噗噗直冒深海中的汁水。
同时她的嗓音无比温柔。
“当您感到疲惫的时候,可以随时拉下上方的挡板, 同时您还可以设置床榻的柔软度,以带来最完美的睡眠体验。同时这架tp30还提供几种模式……”
闻言,几位高阶贵族都嗤笑出声。
而其中一位高阶贵族则笑的最为放肆。
他对着那空乘举起了酒杯。
“小姑娘,这不用你多说……我基本每次回池岛都坐这趟客机。仔细想想,我待在空中的时间可能比在池岛别墅的时间都要多。”
“这架客机就快成我在空中的半个家了,你觉得会有人不清楚自家摆放的家具使用方法吗?”
刚刚他们酒喝了不少,瓶瓶罐罐随意倒在地上。
闻言,那空乘员只是礼貌一笑。随后弯腰利落的捡拾起地上的酒瓶。
出声的贵族男人更是喝的满脸通红,胸前的衣衫大肆敞开。
他瞥了一眼那个身材丰满的高阶空乘,表情悻悻道。
“不知道反抗的高阶可真没意思。”
随后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酒液。
他突然对着面前身旁几个贵族故作神秘道。
“你别不信,我还刚巧就在你刚才说到的那个黑市拍卖场上买到了一样好东西……”
另一个高阶贵族则诧异道。
“无非是黑市上那些远古时期的壁画和雕饰吧……这些早腻味了,而且最近没听说那里新上了什么好东西啊。”
“……我买到了一个高阶。”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然后迅速朝前面看了一眼。
见斜前方那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这才放下心来。
有人当即就不赞同了。
“高阶……你要说低阶我还信,低阶可以被自由买卖在咱们圈子里本来就是不成文的事实。但是高阶的话……还是有点难度吧。”
也有不甚了解的贵族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之前买过几个低阶,但是玩了几天感觉没什么意思。倒是看见那张黑脸就倒胃口……不过现在高阶的市价大概是怎么个行情?”
见自己的话题如同水面上的波纹一样缓缓扩散。
那贵族男人夹着手中的烟卷揶揄道。
“你们的话都只对了一半,现在低阶买卖确实没人管,不过也没什么人要了啊。而且就算真闹出事来法律也是我们高纯度血统永远的朋友,不过你要是问现在那些高阶尖货们行情的话……”
那男人眼珠转了转,敲了一下身边的香槟瓶子。
外包装采用激光镭射刻印,旁边手工木盒都显示出其价格不菲……其价值几乎可以让一个高阶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但是此时在几个顶尖高阶贵族中也不过是刚巧能入眼的玩物而已。
“一整瓶香槟?”
男人敲了敲瓶子,瓶身随之发出清脆的回音。
“不,只是瓶子。”
“你说的一瓶香槟……都可以买十个高阶少女了。价格也没你想象中那么贵,不过前提是你得有门路……”
男人手指颇具暗示性意味的滑过瓶口。
“这还不算完。”
“现在也难免无聊,什么东西都有了,买那个高阶女人也不过是调剂而已……谁知道在黑市买完没两天就在我别墅里要死要活的,倔的和野驴有的一拼。我实在没办法,那谁叫你逼我呢……”
他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咧开嘴。
“然后我就把她丢给贫民窟那帮低阶煤球了,哈哈哈哈……你们当时是没看见他们那帮人的表情。简直就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野狗,一下子看见肥硕流油的肉……”
“刺激啊!”
“再有这样的尖货你可一定得记着我啊。”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要说会玩谁能比的上您。”
在一片吹捧之声中,那男人继续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帮低阶纯粹就跟路边的畜生没区别,玩起来没意思……现在的新时尚是玩高阶。不过玩够了以后也会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
有没参与话题讨论的人此时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斜前方的座椅处。
只见那人正垂眸翻阅着一本书,架着的眼镜显得他极其温文尔雅。
而其在暗光处依旧白皙的肤色和气势显示出他无疑拥有超高的血统纯度。
光是坐在那里就散发出隐隐的压迫感。
只是听见刚才男人略显出格的一段话时,那人也没什么反应。
像是此时思绪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书中了。
那高阶贵族长长的叹了口气,因为喝了太多酒他脸上已经红了一片。
他漫不经心把烟灰弹在高脚杯中。
“现在唯一能让我有点兴趣的就是那个远古时代最尊贵的存在……”
“那就是蜂后。”
有人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那个词。、
“……蜂,蜂后?”
“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蜂后。我们最初的神明……”
那男人随手从冰柜中又捞出一瓶酒。
他接着口齿不清道。
“你们应该知道顾少爷那场拍卖会展示的蜂后外骨骼吧。如果你们去了之前那场拍卖会,闻到了那个蜂后复制体的信息素,就会发现什么顶尖高阶全他妈是扯淡……就连高级贵族也不过如此。”
他看着手中的玻璃杯喃喃道。
“当你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你脑子里就再容不下别人的存在了。”
醉酒的他没有发现气氛的异常。
但当这个话题被提起时,所有人脸色都一变。
在场的高阶贵族们虽然都喝了不少酒,但即使是喝醉也机敏的保持着话题尺度。
身为金字塔顶尖的阶层,谁又不是精的和狐狸似得。
彼此通过一个眼神基本就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
他们同时也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说出来……却可能招惹杀身之祸。
但面前的男人一股脑把果酒香槟红酒混在一起喝了个底朝天,刚刚还撬开了几个生蚝混着柠檬汁吞了个一干二净。
……显然已经醉的不认东西了。
有人已经开始不赞同的左顾右盼,试图离这里远一点。
妈的,你他妈喝醉了不怕得罪顾家主,我们怕的要死啊。
以顾家主对远古蜂后那个疯狂占有欲来说,今天谁敢附和一句要是传出去了,明天起床的时候在镜子前一看,没准嘴唇都得被削下来……
所有高阶贵族都在同一时间静默了。
……舱内的空气同时也变得紧绷而紧张。
但那男人却没有注意到。
他甚至还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关于蜂后的传说数不胜数……甚至在传说中第一批后代中还出了一个疯子,为了讨蜂后欢心而猎杀了远古时期千亿只魔兽。现在咱们世面上的晶钻……全是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
“……那他妈可是晶钻啊!结果在远古时期就堂而皇之的被王台中的蜂后随意踩在脚下,简直就是暴,暴殄天物。”
顿了一会,他又笑了。
“不过如果对方是蜂后的话,我也愿意双手奉上那些晶钻。看那双脚即使踩在那片晶钻上,被硬生生磨出血来……应该也是很美的景象。”
“现在我就期待着顾家主最近着手的那项蜂后复制品研究计划了。当那被称为最强的造物者雌伏在我身下……别的不敢想,不过玩玩假的还是可以的吧。”
说完这番话他就打了个酒嗝。
感觉胃和脑袋里的酒液一起晃荡。
但在此时他突然察觉到了空气的不正常。
被酒精支配的大脑中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同时伴随有疯狂作响的警铃声……
而斜前方的人不知何时转过了头,眼神平淡无波。
金丝边眼镜折射出光芒。
那高阶突然感觉小腿都在打哆嗦,就算大嚼几口冰块那种感觉都没有缓解。
他无法镇定下来,此时全身紧绷的像待发的弓箭。
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隐隐的寒意。
……所幸那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不知为何,他突然产生了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那才是真正出于顶尖位置的高阶贵族,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同时更是现代最高贵也是最年轻的掌权者。
傅谨……傅少爷。
罕见的超高血统纯度使得其屹立于不败之地。
即使他们已经贵为最顶尖的高阶贵族。但见到那人时依然得谦恭的低下头,充满敬意的称其为傅少爷。
而当傅谨散发出带有压制意味的信息素时,此时客机中所有站着的人都得跪下。
只是那高阶贵族也在心里暗暗嘀咕。
……什么时候,就连傅少爷也对那个传说中的蜂后这么上心了?
傅谨此时正望着手中的那一截月牙似得骨头出神。
那骨头边缘已经逐渐被他摸得逐渐圆润光滑,但是其上诱人的味道依然残留着。
即使是在这架客机上,那种淡淡的信息素依然可以勾的所有人发疯。只是此时傅谨已经用自己的信息素把那小东西牢牢的盖住了。
在身后那些高阶贵族看不见的角度,傅谨把头深深埋入手心之中。
……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
感受到那股诱人的气味再次散播在身体的每个角落。
同时傅谨的嘴角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身后的那些人永远不会想到,他们刚才议论对象的外骨骼此时正被他牢牢抓在掌心之中。而那些人也不会发现,在听见刚才那番话时,表面不动声色的傅谨实际在书页上留下了多深的指痕……
他尽情吸吮着味道,动作轻柔的就如同抵死缠绵的恋人。
最让傅谨满意的是……此时那白色的外骨骼上方正带着他印下的深深齿痕。
和那个疯子始祖不一样。
他现在也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完全占有那个传说中的蜂后。
傅谨手指仔细描摹着自己留下的那个印记,同时心中升腾起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在他拿着蜂后的外骨骼肆意把玩的时候。
那个疯子……现在应该在度过很艰难的一段时间吧。
当时的傅家实验室中其实准备了应对实验体逃跑的措施。
尤其是实验装置外部设置了切割用的射线。
如果实验体强行出逃便会直接承受切割伤,同时和容器中的药剂产生反应,伤口会血流不止,同时很难痊愈……
即使是强悍如那个疯子,在这段时间的恢复速度应该也很慢。
而现在……他需要和顾程乾好好商议一下怎么把那个受了伤的疯子找出来。
就在这时,傅谨前方的屏幕突然亮起。
他抬手把光屏拿下。
只见网站中标注为“顾程乾”的人传来了一则信息。
“傅少爷,有没有兴趣看看这个?”
后面则紧跟着一个视频。
……看缩略图就像是那次拍卖会上拍的视频。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客机就轻微的颠簸了一下。
傅谨立刻警觉起来。
就在这时,从驾驶舱中急匆匆走来的座舱长突然朝他这边走来。
但往来池岛飞行了这么多次,傅谨从来没有发现这位座舱长露出这样凝重的表情。
傅谨沉声问道。
“出什么事了?”
那女人低头对他耳语几句。
表情状似异常为难。
“傅少爷,驾驶舱那边可能需要……您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