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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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前的尽是熟悉的风景,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陪伴她长大的,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

眼眶终于有些湿润,她的童年可能是她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了,可她再也回不去了。

幼时坐在奶奶怀中唱歌的日子,奶奶教她认字的日子,奶奶喂她吃饭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姜容按了门铃后却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姜容等不及又按了一次。这里是有监控的,里面的人看得到是谁来访, 所以这么久都没人来开门,姜容开始有点慌了。

她又按了一次,过了五分钟才有保姆来开门。

不过保姆对她再没了恭敬,只是冷漠地开了门就走了。

姜容愣住了, 这是什么态度?从前这个保姆对她最顺从的,她说东保姆不敢说西,她发脾气保姆也默默承受还得哄着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保姆这种脸色。

真是烦了天了,等她回来以后看她还不开了这个保姆!一个保姆脾气比主人都大, 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

姜容气凶凶地往里走,徐涵澈头疼得很, 不断叮嘱, “待会千万忍住脾气,低三下四地求一求,说不定就成了……”

他待会还要面对他姐和姜慈,他姐看到他带着姜容回来, 肯定恨不得撕了他的皮。不过……就让他再纵容姜容一次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徐涵澈不断找理由想说服自己。

待会他姐肯定生气,至于慈慈,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怕是又要紧张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迷了心窍。

老太太身体不好,又病了,姜桓才领着全家都来了。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姜容离开后,老太太意识到自己带出来的孩子是真的没有良心,真的不值得她疼爱,真的是个白眼狼。心思越来越重,再加上姜慈越来越优秀,可惜却从不与她联络,包括那次庆功宴儿子都没叫过她,两重压力之下老太太也就病倒了。

知母莫若子,姜桓当然知道老太太的心病,老太太病得这么严重,他索性领了全家都过来了。

姜慈对这老太太只觉得活该,从她回来以后,这个老太太对她种种至今仍历历在目,说原谅是不可能的,她不是圣母,没有那么大方。

老太太今天一大早接到儿子一家人来的消息,精神气总算好一点了,现在坐在沙发上喝着药,却听保姆说姜容来了。

老太太一恍惚,上次见到姜容仿佛已经隔世,她们多久没见了?她也猜得到姜容为什么而来,她停了姜容的卡,以姜容的那么一点现金根本撑不了多久,她早就料到了她很快就会来的。再说了,这个时候姜家起死回生的消息也传了出去,姜容肯定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不过保姆禀报的这么一会,姜容已经按捺不住又按了一次门铃,老太太倏然笑了,吩咐保姆道:“去,开门让她进来。”

姜桓不赞同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妈心中有数。”

姜桓叹了口气,您要是心中有数,哪里还轮得到今天。

老太太有些浑浊的眼睛掠过孙子孙女的脸,心中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气。

姜容进来后,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可是看到了一大家子人都在,还是有些紧张。

不过她立马扬起一个甜美的微笑:“奶奶,爸爸妈妈,慈慈,弟弟,好久不见啦,我好想你们呀!”

没有人理她,她也不觉尴尬。

她看到周且手里端着的药碗,又看到老太太脸色略显苍白,赶紧跑过去坐在老太太身边,端过药碗想喂她:“奶奶,你怎么生病了呀?容容不在的时候你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容容知道错了,让容容回来照顾你好不好?”

周且不太情愿看到她,活脱脱一个白眼狼,哪儿有好处往哪儿跑。

徐涵清皱着眉看徐涵澈:“你怎么也在这里?”

她心里有谱了,真是对这个弟弟恨铁不成钢。无论自己和母亲跟他说多少话,他那个榆木脑袋就是听不进去。

这下好了,把姜容带过来,又是一副尴尬的局面。别的没什么,她就怕慈慈误会与她有关。

姜容去喂老太太,老太太却是抬手隔开,“姜容,你还回来干什么?”

姜容吓了一跳,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奶奶——”她求助地看向徐涵澈。

徐涵澈顶着老姐凌厉的目光站了出来,“亲家,容容她知道错了,前段日子也是被鬼迷了心窍,你都不知她最近有多苦,空调都没得吹,饭也没得吃,你看看都瘦了一圈了。”

他和姜容都试图勾起老太太的心疼与怜悯。

老太太诧异地看了眼姜容,姜容疯狂点头。

姜慈突然出声,“这生活很苦吗?可是我,过了十七年呢。”

徐涵清心里一酸,鼻尖直接红了。

她语带轻松,这一句话中却不知包含了多少难过。

姜容噎住了,眼见姜慈不过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扭转了局面,她急了,站起来直对姜慈:“慈慈,我当然知道你过去的生活很苦,可是你不能把你的痛苦转移到我的身上啊!”

姜慈挑眉看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你怎么会听不懂呢?要不是你自己来找我,跟我说姜氏要破产了,我何至于离开姜家?是,我承认我有错,但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得犯错啊。”

姜容步步紧逼,一边说,一边愤怒的往姜慈那边走。

姜桓脸色一肃,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可姜容并不打算让他置身事外,“爸爸,这就是你眼中单纯的女儿,她并不单纯啊!你说说,如果不是她,我哪里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从她回来到现在,你们一点一点的全部偏向了她,只有我孤家寡人、一错再错!”

姜桓终于还是看向了姜慈,“慈慈,你为什么要去找她?她已经对你产生不了威胁了,爸爸妈妈都很爱你,而且已经把她赶出我们家了。”

这并非是质问,只是姜桓最怕的就是这些孩子心中有坏心。

姜阔不高兴他这么跟姜慈说话,率先站出来护住姜慈,“爸爸,姜容的话还没听够吗?事到如今你还在信她的鬼话!”

姜容歇斯底里地为自己辩白:“不!我没有!我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那天晚上就是姜慈来找我的,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把姜氏遇到的困难夸大其实的告诉了我!不然我哪里至于回到那个贫民窟里?”

姜慈忽而笑了,慢悠悠的走向姜容,“对,你说的句句属实。”

姜容得了逞一般笑,“看!我就说吧!”

姜桓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慈,“爸爸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不过——”姜慈话锋一转,“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老太太本就脆弱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们听一段录音,你们就知道了。”

姜慈对姜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姜容从心底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什么录音?”

姜慈耸了耸肩,拿出手机按下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键,一段段声音从里面畅快的流出。

“你这出了监狱也没去看看你那养女呀?怎么就只知道去看看我,给我丢人了,你倒是也去瞅瞅她呀。人家最近风光无限呢,手头的钱可不比我少,你倒是趁着那些放学的时候堵她去呀。”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改明儿去姜慈那里拿些钱来花,不比什么都容易,那孩子最好拿捏的!”

“记得在放学人流量最大的时候去。你们也可以顺便哭诉哭诉,她不念你们多年抚育之恩,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还把你们儿子给送进监狱去了!思想品德败坏!”

“反正呢,那个婚约肯定得是我的,我就不信陈家还能娶这么恶毒的女人。我已经想了很多法子,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别的不敢说,钱肯定是有的。”

姜容的声音里还穿插着一段姜老太的声音,其他的全都是姜容所说。

抚育姜容多年,在场哪一个人认不出来她的声音?可是却没有哪个人愿意相信这些毒如蛇蝎的话语是出自她之口!

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徐涵清痛哭出声,猛地一步上前用尽全身力气打了她一巴掌,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好歹养了你十七年,就算没有恩也没有恨吧,你为什么要对我们的亲生女儿这么残忍?!我们慈慈的名声这么宝贵,你随手想毁就毁!姜容啊姜容,早知有今天,怎么不在你小时候一把掐死你算了!!”

徐涵清悲痛欲绝,“就那么一个婚约也值得你惦记?你知不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老一辈传下来的婚约,如果陈家真的不愿意,又能奈他们如何?!你以为你是谁呀,我们的女儿,你想毁就毁吗?!当我们俩是吃素的?!”

她目光凛厉,充满怒火,是一种为母护犊而爆发出来的勇敢,姜容吓得不自觉地往后退,捂着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可她不敢吭声。她从未见过徐涵清如此!——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有这段录音?你不可能知道的啊——”姜容绝望地看着姜慈,就盼着她给自己个说法。

姜容疯了一般摇着头,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姜桓一脸失望,同时又是侥幸,还好、还好姜容没有成功,没有造成任何后果。姜容心思如此歹毒,姜慈不顾还击罢了,简直不值一提,他刚刚居然差点责怪于她。他愧疚难当。

“哦对了,我这里还有你奶奶和你妈妈来找我时候说的话,你要不要听?”姜慈在姜容眼里如地狱阎王一般向她走来,她涕泗横流,“不!我不听!你滚开!”

姜慈摇了摇头:“那可真可惜。”

徐涵澈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今天姜容败得彻彻底底。到底,是起不来了。

换了任何一个对手,他尚且能帮助姜容挽回一二,可惜姜容遇到的是姜慈啊。这个孩子未免聪慧过人,关键是手段也过人,姜容在她眼里怕是简直不堪一击。

姜容环视着周围所有人,或是惊恐,或是难以置信,或是彻底放弃,有一种即将失去所有的东西的恐慌从心底涌现,姜容哭着跑到老太太身边:“奶奶!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这些事了,你让我回来吧,我以后好好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再也不惹事了!”

她充满希冀的目光,说着从前老太太最想听到的话。

可惜,已经晚了。

“你走吧。从你离开这里的那个晚上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再也回不去了。我们有难,不需要你帮,我们有福你也没资格享。”老太太对她早已心灰意冷,从她离开的那天早上开始,就再也不抱一丝希望。

“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这个进行了十七年的错误也该改正了,你回你的贫民窟去吧,就当做了一个十七年的美梦,我们也不跟你收取什么利息了。”

在场所有人都还在想着老太太会替她求情,却不曾想老太太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姜容瞪大了眼看着老太太,最不敢相信的其实是她!

“奶奶!我是容容呀!我是你最宝贝的孙女啊,你是不是生病生傻了,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呢?”

“那你又怎么忍心在姜家最困难的时候离我们而去呢?”老太太反问,也不等她回答,吩咐保姆和周且,“把她赶出去吧,以后不要再让她进来了。”

姜慈冷眼看着这一切。她还记得她第一次去姜家的时候,姜容穿着修身的连衣裙和配套的lv平底单鞋,淡淡地涂了层口红,精致的小卷发披在肩上,像一个名媛淑女,只是坐在那里便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她呢?与姜容形成天壤之别,穿着九块九包邮的白t恤和十九块九包邮的牛仔裤,踩着一双普普通通的帆布鞋,素面朝天,浑身上下一点装饰都没有。

不过短短几个月,姜容一步一步跌落到了今天,而她,不停的往上走,从未停止步伐。

两个人的角色和形象颠了个个儿。

这一场从一出生就开始的闹剧,是该结束了。

姜容在保姆和周且的大手和毫不留情的力气之下挣扎着,哭着喊着她不走,姜宽有些不忍,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默默的移开了眼。

他不会再心软了。姜容就是仗着他们的偏爱,有恃无恐,什么样的事都能做得出来,瞧瞧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做得出来的事吗?!

徐涵澈想跟出去,被徐涵清拉住,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在静谧的厅中响起。

“你还有完没完,你还要帮她到什么时候?她的真面目已经撕扯在你的面前,让你看了个彻彻底底,可你依旧还要帮她吗?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她不值得!”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徐涵澈却在这一刻红了眼,“姐——可是她,只有我这个舅舅了。”

“你不是她舅舅!她都不是我的女儿,他怎么会是你的外甥女?!”徐涵清拎着他一通乱骂,“你再敢帮她,我就打电话告诉妈,告诉于媛,我收拾不了你,她们还收拾不了吗?!”

徐涵澈张了张嘴,想辩解又无从辩解,他面前浮现出妻子和母亲的脸,愤怒又恨铁不成钢,于媛的声声怨言尤现在耳,他还想往外冲的步伐愣是止住了。

“你也看到了,她说的那是人话吗?她一颗心多毒啊!畜生不如的东西,我警告你,你再敢去,再敢给她一丝一毫的帮助我跟你没完!”

老太太头晕得很,耳边这么吵就更头晕了,抬了抬手让保姆扶住了,“都回去吧,困劲上来了,我去歇会儿。”

她已经累了,这么大年纪却一再遭受打击,本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了可那颗心还一次次地被放在油锅里炸。病来如山倒,本就不支的精力更是透支。

把姜容赶出去,看似简单,实则她又有多折磨自己,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姜桓没打扰她,吩咐保姆好好照顾,就带着一家子回去了。

“今天去外面吃吧,带你们去玩,想吃什么?”姜桓小心翼翼地去看姜慈的神色,生怕她生气。

姜桓也想缓解一下并不活跃的气氛。

姜容让这个家都心情不好了。

姜阔见没人吭声,就提议说:“去吃烤肉吧?”

“好。”姜桓摸了摸他的头,又问姜慈姜宽,“吃烤肉好吗?”

姜宽闷闷点头,姜慈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嗯。”

徐涵清还拎着徐涵澈在训,不过也碍于他惹了众怒,也不让他一起吃饭,“你回家去,让妈好好收拾你。”

徐涵澈不太想让家里知道他又干了什么,试图和徐涵清打商量,徐涵清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怕?赶紧给我回去,待会我就给妈打电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打你天都要掀了!”

去烤肉店的时候,经过一家饰品店,姜桓眼前一亮,带着姜慈进去,让俩儿子在外头等。

姜宽姜阔才不乐意呢,屁颠屁颠就跟进去了。

徐涵清殿后跟着,姜桓从没进过这种店呢,真稀奇。

姜桓也有些束手束脚的,不过一眼看到了一个镶满了水钻的大发卡,比大拇指还大,拿起来在姜慈头上比划比划,更是满意,“慈慈,这个喜欢吗?”

姜慈顿了顿,不太忍心打击他,勉强点了点头。

姜桓很有成就感地继续挑,一边挑一边说:“爸爸第一次买饰品呢。”

姜宽姜阔也在店里转悠了起来,姜宽指着一个海绵一样的东西问徐涵清:“妈,这个海绵是什么?包装用的吗?”

徐涵清扶额,“这是化妆用的美妆蛋,你们不懂,不要乱动哦。”

“这还卖文具呢?”姜阔拿起一根笔稀奇地瞅。

徐涵清哎哎地拿下他手里的笔,“这不是文具,是眉笔,画眉的。”

徐涵清在这店里认真的转了一圈,给女儿挑了一些新出的饰品——这群男人太不靠谱了。

姜慈眼睁睁地让姜桓给她买了一些饰品,不过能入眼的倒也没几个。

一群人去烤肉店的时候,手上已经塞满了不少东西。烤肉店旁边是一家奶茶店,姜阔很贴心地去给姐姐买了一杯奶茶。

姜慈笑了,难得露出真心的笑容。从前的阴霾和黑暗似乎在一点一点的远离她,迎接她的是光明和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万更任务完成啦~宝贝们久等了~

姜容其实在这本书中也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但是她现在开始已经基本上下线啦,后续会穿插着讲她过的生活~

双开文求收哟~

《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

文案1:

傅樱在十七岁以前,是山沟沟的小学神。

十七岁那一年,变成了有权有势的傅家幺女。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是被大院里最有权有势的五家人的公子哥一起弄丢的,找回来以后简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尤其是……当年主犯霍饶一,这丫头简直是他的宝贝小心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里宠。

众人更没想到的是这小丫头不显山不露水的,厚厚的刘海下竟是眼波流转,是精致细腻的小脸蛋儿,是异于常人的聪慧狡黠。

哪怕明珠蒙厚尘,亦终有璀璨晃目之时。

(不正经)文案2:

四个不可一世的小少爷围着傅樱嘘寒问暖,时不时来一句夸到天上去的吹捧,清风拂来,少爷们个个紧张得不得了:“宝儿你冷不冷?我外套给你——”

霍老大看着被围在一群兔崽子中央的樱宝儿,黑了脸赶人:都给我滚。

老子的人老子不会脱衣服吗?!

(不正经)文案三:

看上去冷漠自持的霍饶一,谁也不曾想,在傅樱面前是这个样子——

悄悄地在她睡熟的脸蛋上落下一吻,就红了整张俊脸。

更不曾想,还能在楼梯间碰到霍饶一把人家一个小姑娘摁在墙上亲,一口一个“樱宝儿,再亲一个~”

pc:1v1,甜到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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