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罗曼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本应该回家的唐无求。
“球球还没有回来吗?”萨罗曼解开了外套的扣子,一边问向一旁的管家。
“少爷(本来想称呼为‘夫人’的,但唐无求以还自己还没有和萨罗曼结婚而暂时拒绝了这个耻度太高的称呼_(:3f∠)_)还没有回来。”
“是么……”萨罗曼皱了皱眉,“那他有没有说有什么事或者是几点回来?”按道理说,如果有事的话,球球一个会给自己的光脑发通讯的啊,可是却毫无动静……萨罗曼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管家回想了一下:“抱歉,也没有。”说实话,唐无求以前也不是没有晚归的情况,但是那些时候他都有留言。
这么一想,管家也有些担心了,但他还没有往坏处想:“这几日帝国和联邦共和国的有比赛,少爷是参赛选手之一,会不会是参加训练忘记时间了呢?”
说起来,管家也是在关注这个比赛,自然也是知道这两日帝国选手的表现不太好。不过他年纪大了,经历过大风浪的,倒不像是那些还在学校的学生们那么容易情绪激动。但是从年轻人的角度上来看,想必这次比赛败北肯定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想要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一雪前耻也是一定的。既然如此,会紧急加训也不是不可能的。
听了管家的话,萨罗曼直接将准备脱下来的外套穿好,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您去哪儿?”管家有些愕然。
“去接球球。”萨罗曼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脑,还好他之前有先见之明,实现给自家球球的光脑上装上了军部的定位仪――虽然说这种行为是有点痴/汉,但是萨罗曼却觉得自己这个举动简直是棒棒哒。
光脑的地区显示是在珈蓝大学的第二体育馆。
萨罗曼很快就赶到了那里。
果不其然,唐无求就在体育馆的机甲体验区,他身边还有一个支配者,那个叫做曹元西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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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罗曼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因为是背对着自己,所以萨罗曼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到唐无求正在做什么,但是看他的姿势,大概正在描绘机甲设计图,而站在他身边的一直笑得不怀好意(……)的曹元西不时小声地说几句,好像是在提建议的样子。
最先注意到萨罗曼的是曹元西,猛地见到摄政王,曹元西还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反应过来让唐无求看。
唐无求也转过头来,却并没有动作,只是歉意地笑了笑。
“无求,你怎么还不回家?”萨罗曼看着曹元西和唐无求之间的距离,皱眉道。
“实在是抱歉,我练习的时候忘记了时间。”唐无求小声道。
“今天的比赛实在是……所以唐无求师弟觉得有些担心,正好我今天才经历过和联邦共和国之间的较量,因此便托大说说我和他们脚手时的体验了。”曹元西连忙解释。
萨罗曼在曹元西和唐无求身上看了看,然后道:“你是支配者,就算是教导无求,也应该是和你一起的搭档吧?”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小样儿,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招?
曹元西被萨罗曼的这话说得有些尴尬,他干巴巴地笑了笑,正要解释什么,他旁边的唐无求已经完成了他的图纸,然后站起身来朝着萨罗曼走了两步:“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是因为我想着曹师兄和他们联邦共和国的人对战过,比起纯粹的图纸设计,更加直面地了解他们设计制造出来的机甲性能,所以我才拜托他给我提一提建议的。”
听了唐无求的解释,萨罗曼面上却并没有放松多少,他定定地看着唐无求的眼睛,却什么话也不说,让唐无求有些顶不住来自他目光的压力,只能示弱地移开目光,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这么看我啦……”
萨罗曼却在唐无求移开目光的时候收回视线,然后转身。
“你、你去哪儿?”唐无求不解地问道。
“既然你要练习,那就先练习着吧,我先回去了。”萨罗曼说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等、等等啊,我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刚刚已经把图纸画好了,”唐无求一听萨罗曼的话,连忙朝着萨罗曼走了两步,“我们一起回去吧?”这个行为,是说明他吃醋了吧?看来还是很在意嘛。
萨罗曼不置可否,看了一眼唐无求,在得到对方一个讨好的笑容之后,这才目光轻飘飘地略过曹元西的头顶,然后率先迈开步子:“走吧。”
唐无求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紧跟上,至于身后的曹元西,那是一个招呼都没有打。
曹元西也不在意被这两人当做背景忽略掉,他一直看着唐无求和萨罗曼平静离开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看来他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摄政王也并没有发现唐无求身上的异常。
但随后,解除了危机的曹元西却想起之前摄政王对待自己的态度,一种带着强烈不甘的渴望从曹元西的内心升腾而起。
摄政王的气场果然太强大了,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有好几次都差点被对方的气场给压制得喘不过气来!他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度起伏的激烈心情而变得有些古怪的扭曲,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萨罗曼离开的方向,仿佛刚才那个站在巅峰似乎无法超越的支配者就站在他的面前――这样强大的力量,这样强大的存在,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吗?!
曾经的他只能羡慕,穷极一生也不可能到达那样的高度,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有了一步登天的机会!很快,用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他很快也会拥有强大的压制性的力量,到时候,什么摄政王,什么最强支配者,什么珈蓝凶兽,都只能成为过去!
使劲闭了闭眼,曹元西压下那股狂热,将刚刚唐无求使用的仪器随手拔掉电源,然后带着诡谲的笑意缓步离开――摄政王,希望你今天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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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无求很快便醒了过来,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却立即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不妙。
他的全身似乎都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别说是动动手脚了,连脖子都不能转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两边似乎也有什么挡着,将他整个脑袋都固定住不能动。
他很确定自己睁开了眼睛,可是目之所及什么都没有,全部都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而且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甚至连心脏跳动的细微声音在这种环境下都别放大了许多倍。
危险!
危险!
唐无求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可是他却没法找到逃脱的方法。
这里到底是哪里?
唐无求仿佛间又回到了自己刚刚来到这个异世界的时候。
只不过这会儿已经没有天使猫或者是小飞鼠了。
他这是……被绑架了吗?
还是像是之前那样去了另一个世界?
潜意识里,唐无求是更偏向第一种猜测的。因为他发现他根本不敢做第二种假设――若是又去了另一个世界,那萨罗曼怎么办?
可是,若他是被绑架了,萨罗曼知道了吗?
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呢?
是为钱,还是报仇?还是……
这些念头还没有来得及在脑海里转完,唐无求就感觉周身微微一震,就好像有什么比较重的东西掉落了下来似的。
而同时,他虽然依然是眼前一片漆黑,却可以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些声音……好像是搬动物品和走路的声音?
只可惜他没法听到更多,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传来,让唐无求无法确定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然后这个时候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光脑似乎不见了。
唐无求觉得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但是内心的一个想法却越发清晰起来――这件事情,和曹元西绝对脱不了干系!
因为昏过去了一段时间,唐无求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他数着自己的呼吸声,从他醒过来到那些细微的搬动声停止,大概是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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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无求不准备坐以待毙,开动脑筋默默想着办法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对于原初之水的信仰,是三个系统之间的共通观点,但又有各自不同的解释。
关于赫尔莫普利斯是有八种意思,也是八位神o,而这八位神是用持有原初之水的四种特性的男女来表现,男神纳乌和女神纳乌奈得,表示“深渊”;男神富福和女神哈吾海得,表示“无限”;男神库克和女神卡克维得,表示“黑暗”;男神阿姆和女神阿马乌得,表示“不可视的”。
在这八位神当中,男神是青蛙之首的姿势,女神则以蛇首的姿势,据说这些神在原初之水中游泳,并在此地产下了原初之卵,但也有另一种说法,认为这些卵是由巨鸭或巨鹅所生,此外在王位的传承上,则说是由原初之水生出莲花,由莲花中飞出可爱的孩子,并由他来创造世界;而这个孩子意味着早晨的太阳,夜晚时再与莲花合并。
在赫尔莫普利斯的神话中,宇宙之主曾说:我用我的汗做了各种神,用我的泪作了人类。在古代埃及的画中,把人类称作鲁梅特,可以解释为泪。
在赫利欧普利斯的传说中,认为亚图姆创造了世界各种神的力量,此为也有一说认为亚图姆是原初之水-奴恩的儿子,表示大洪水后所产生的高岗或地面,亚图姆站在岩石上,将男神休和女神特夫纳从口中吐出,休和女神特夫纳结合,生出了男神凯布、女神奴特;当他们两个正要结合时,却被他们的父神休拉开,并将凯布放在地上,将奴特送上天空,但后来还是结了婚生下了奥西利斯、伊西斯、塞特、奈芙蒂斯,为四柱之神。
古埃及人认为,人生由生界和冥界组成。由于认为人死后是人以另一种方式存在,所以埃及人注重冥界,修建陵墓和金字塔。为了让尸体不腐,他们制作木乃伊。被崇拜的动物死后,它们的尸体经过专门的处理,涂上油脂、裹上绷带,被制成木乃伊埋葬在专用的墓地里。由于动物和人的亲密关系,不仅在金字塔前雕塑巨大的动物雕像,而且他们还希望死去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同样受到动物神灵的保护,希望在冥界仍然五谷丰登,享受植物提供给人们的物质供给。所以古埃及人对于在人生中占据重要位置是死亡,古埃及人将其看成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重要过渡时期。在这段时间里需要对死者的身体进行认真细致的处理,以便使神赋予的力量能继续在冥界生活。正因为如此,制作木乃伊的工作显得尤为重要。在剥离除心脏之外的所有内脏之后,遗体被清洗干净、脱水并添加香料之后用亚麻布包裹起来。制作木乃伊的每一步都得到犬首神阿努比斯的保护,护身符和棺椁上绘制的神灵也保佑着死者的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