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向笛到达史蒂夫房间的时候史蒂夫正在浴室里洗澡, 浴室门半掩着, 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云向笛偷笑了一下, 然后脱掉拖鞋隐身飘到了浴室门口。
浴室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史蒂夫站在淋浴房内背对着门口洗头,玻璃模模糊糊的, 云向笛只能朦胧的看到他的背部轮廓。
史蒂夫的肌肉线条是非常完美的,每一块都呈现着最完美的比例, 哪怕在水汽下看不真切,依旧异常诱人。
所以云向笛看了两眼就立刻收回了视线,他怕看太久会被史蒂夫发现。
云向笛将视线转向了门口的凳子上,那里摆着史蒂夫的睡衣和内裤,云向笛偷偷的探身过去, 然后将那套灰色的老古板睡衣和白色平角内裤收进了项链里。
做完这一切后, 云向笛又悄咪咪的从浴室退了出来,然后轻手轻脚的钻进了史蒂夫的被窝里。
被子上都是史蒂夫身上的味道,他最近在用娜塔莎推荐给他的一款雪松味道的香水,淡淡的, 闻着清爽又让人很有安全感。
云向笛深深的闻了一下,然后整个钻到了史蒂夫的被窝里。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脱了身上的睡衣,光溜溜的躺着等史蒂夫。不过他到底还是有些害羞,所以纠结几秒后还是决定等着史蒂夫来帮他脱睡衣。
史蒂夫洗澡向来很快,没几分钟他就关上了淋浴,抽了挂在淋浴房把手上的浴巾, 低着头一边擦脸一边走到门口去摸凳子上的换洗衣服。结果摸了两下都没有摸到衣服,他就拿开了脸上的浴巾。
“嗯?”史蒂夫疑惑的看着空荡荡的凳子,他明明记着拿了换洗衣服的啊。
史蒂夫顿时警觉了起来,他随手把浴巾往腰上一围,戒备的慢慢走到了浴室门口,快速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床上的微微鼓起,瞬间无奈的垮下了肩膀。会这么躲到他床上的,不用他想,只有这么一个人。
“云,你怎么来了?”史蒂夫走到床边坐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被子,把云向笛的脸露出来,然后无奈的趴下身一手支在枕头边上,一手轻轻捏着云向笛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道:“你该回去睡觉,不然全大厦都会知道你来我这里了。托尼一定会发疯的,今天他可喝了不少酒。”
“这么美好的夜晚你能不提别的男人吗?”云向笛伸手搂住史蒂夫的脖子,一边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鼻子,一边贼兮兮的笑着说道:“我是用穿墙术过来的,连贾维斯都不知道。”
“哦?”史蒂夫挑了挑眉,接着就放下了心来,贾维斯不知道,也就等于托尼也不会知道,所以他完全可以放下顾忌了。
气氛开始暧昧了起来,史蒂夫掀开了被子,亲昵的亲吻着云向笛的嘴唇,然后确认道:“云,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云向笛回答道,同时用双脚圈住了史蒂夫的腰,已表自己的决心。
……
一夜好眠,清晨的复仇者大厦里飘荡着一股诱人的咖啡香味,最早起床的班纳博士悠哉哉的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看着落地窗外的蓝天舒服的感叹了一声:“真是美妙的早晨。”
“你昨晚一定没喝酒。”娜塔莎披着一件晨衣,趿拉着拖鞋走出来,边走边揉着因为宿醉而弄得晕乎乎的脑袋。
班纳说道:“只是没喝太多,你不应该和鹰眼他们打赌的。喝杯咖啡?”
“谢谢。”娜塔莎走过去,接过班纳为他倒的咖啡狠狠灌了一口,等咖啡因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后,她看了一眼身边空荡荡的料理台问道:“队长今天还没回来吗?”
一般来说史蒂夫这个时候已经跑完步去超市买好今天的食材回来开始准备给云向笛做早晨了,所以这时候料理台上还是空荡荡的可真是奇怪。
“不是还没回来,是根本就没有出去。”班纳一脸八卦的小声说道。
“噢~~~你的意思是?”娜塔莎当然不会认为班纳是在说史蒂夫今天偷懒睡了懒觉,美国队长可是全美国最勤劳的人了,睡懒觉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如果他晚期了,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有人把他困在床上了。
“也差不多了,他们都谈了那么久的恋爱了。”班纳说道。
“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去把制服换上?”娜塔莎问道,她觉得这里等会儿说不定会有一场大战要发生,穿着晨衣观战实在是太不安全了,还是制服防护效果好一点。
“没关系,我可以变绿保护你们。”班纳笑眯眯说道,他和娜塔莎一样,都觉得等会儿会发生一场大战。
两人对视一眼,全都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而是同时念了一句:“愿上帝保佑托尼。”
这场大战不用打他们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失败者只会是可怜的托尼爸爸。没办法,谁让他儿子就是看上了史蒂夫.罗杰斯这根老冰棍了呢。这种事上做家长的永远也斗不过孩子,只要云向笛愿意,托尼就算把史蒂夫打死,结果也只能是一个输。
这时克林顿也挠着脑袋走了出来,见到两人凑在一起,就揶揄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班纳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娜塔莎倒是大方的说道:“我们在说队长今天还没有起床。”
克林顿挠着头脱口而出道:“他喝醉了吧。”
不过话说完他就想起来史蒂夫是不会喝醉的,他的身体细胞对酒精免疫,就算他喝再多酒也不会醉,最多就是被水给撑到。
克林顿眼睛一亮,很快就明白过来两人的意思,他做了个代表滚床单的手势,咧了咧嘴说道:“这个?”
班纳和娜塔莎对他笑了笑,然后三人一起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
史蒂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他舒服的嗯了一身,正准备伸展一下四肢,就感觉到身边躺着一具温热的身体。
云向笛之前经常会和他睡在一起,所以迷迷糊糊的史蒂夫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他翻了个身,然后伸手习惯性的搂住了云向笛的腰,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怀里的身体是光裸的!
这可把史蒂夫给吓了一跳,他立刻就清醒了过来,跟着,昨晚美妙的记忆就涌了上来。
史蒂夫手下不由搂紧了一些云向笛的身体,同时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感到自己的心头似乎有无数欢快的音符正在跳着舞,使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心间的欢喜比打了一百次胜仗还要强烈,欢喜到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因为被搂得太紧,云向笛在梦中不舒服的哼哼了一声,史蒂夫感觉到他的不满,赶紧松开了一些搂在云向笛腰间的胳膊,然后他把另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小心的拉开了床头柜上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只戒指来。
那只一只纤细的银制指环,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和装饰,看上去十分朴素,不过它却是史蒂夫十分宝贵的东西。这是他母亲的结婚戒指,是他父亲省吃俭用攒了几个月的工钱买的,它一直被佩戴在他母亲的手里,直到她染上肺结核去世。
肺结核在二战时期是完全无法医治的传染病,所以史蒂夫的母亲去世之后他甚至没能接近她的尸体。就连参加葬礼时史蒂夫也不被允许靠近棺材,因为大家都担心他会不小心感染上肺结核。
不过帮忙料理他母亲葬礼的人最后把这只戒指给了他,让他用这个怀念他的母亲。
在史蒂夫参军的时候,他一直把这只戒指放在行李里,后来他的行李被人收管起来,之后又被放进了博物馆里,一直到史蒂夫醒过来后,神盾局才把几样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东西还给了他,其中就包括这只戒指。
史蒂夫捏着戒指静静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把它小心翼翼的套在了云向笛的手指上。
史蒂夫发誓自己只是想要测量一下云向笛的手指粗细,然而这只戒指却正正好的卡在了云向笛的手指上,就好像量身定做一般。
顿时史蒂夫的脸上就发起热来,他做贼心虚的想要把戒指摘掉,结果云向笛哼哼一声就把手收回了被窝里,捂在自己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史蒂夫见云向笛不舒服的微微蹙起了眉头,只好不再动他,然而心里头的欢喜却更多了,嘴角也忍不住咧到了耳根处。
史蒂夫仔细的考虑着等会等云向笛睡醒之后自己是不是需要补上一个求婚,不过还没等他想清楚,他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为了不把云向笛吵醒,史蒂夫赶紧拿过手机。
是弗瑞的信息,显然他们又有新任务。
史蒂夫叹了口气,打开短信看了眼,上面写着神盾局在印度洋上的一艘考察船被海盗劫持了,同时还有十几个神盾局的科学家被绑架,需要史蒂夫他们过去营救。
史蒂夫可真不想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出远门,不过作为美国队长的职责还是迫使他不得不离开。史蒂夫轻轻的在云向笛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云向笛在史蒂夫走出房间后才真开了眼睛,其实他早就醒了过来,只是有些不好意面对史蒂夫,所以才一直装睡。
不过结果真是令他意外,史蒂夫竟然会趁着他还睡着的时候偷偷给他戴戒指,真是闷骚的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去年底刚拿到驾照的新手司机,我是很乐意给大家开个车看看的,不过未免驾照被没收,所以砸门还是乖乖的把车停在车库里吧。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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