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同床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雪下得很大,车缓慢行进,气氛一度降到最低点。今夏紧紧的抿着唇,她就不明白了,曾经的章怀远多么的高高在上,看她一眼都不屑,今天竟有心情和她吵架,不可理喻。

章怀远为自己的失常行为恼怒,一边又为自己开脱。她是朝朝的母亲,现在是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对,女人,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捆绑在一起,在以后一年的时间里,他们势必都要捆在一起,一年里,她只能忠诚于自己。

回到玫瑰园,今夏摔车门直接上楼,在把主卧室门反锁。越想越生气,章怀远太混账了,他凭什么要求自己?

想着更是委屈,偏偏无可奈何。当初她也不是很乐意嫁他,她又不是为爱冲昏头脑的人,爱他是一回事,嫁给他是另一回事,她分得清楚。可惜章夫人不这样想,她爸妈不这样想。又因为阴差阳错那一幕戏剧性转折,以及当时盛家的情况。她别无选择不是吗。

她想放声大哭,发现哭都是奢侈,她又狠狠的把被子扔下床,跑去冲澡,想要把今天一天的委屈都洗干净。

章怀远发现卧室门被反锁,气得额头青筋暴突,磨牙生恨,好在是多年商场侵淫生涯,他变得更沉稳。即使这样,还是恨不得撕了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招来管家用钥匙打开,走进去时没见着她人,洗浴间隐隐传来哗啦的水声。章怀远不耐地扯下领带,朝着水声方向跨进去。

今夏看到他进来,急忙扯过浴巾把自己包裹严实,对他又恨又恼。章怀远对她的行为呲之以鼻,认为她欲拒还迎,大步上前直接扯下她的浴袍,把今夏挣扎的双手箍紧,低头就含住她娇嫩的下唇瓣,毫无温柔的吮弄。

今夏痛恨他的掠夺行为,可也清楚敌我力量悬殊,若硬挣扎吃亏的还是自己,更可悲的一点,这是两人必行的义务,除非怀孕,不然这种羞耻折磨不会就此结束。看清了这一点,她便认命了,可眼下她心情不好,他又硬来,气得她想破口大骂。

章怀远含着她的唇,吞下她的怒火,逗弄她的同时,他差点把持不住。好在理智尚存,一边亲吻她一面快速转移战场,直接将她扔床上,闪电般欺压上去。今夏呜嘤一声,哀求:“明天吧,没必要每天都做。”

因盛时今一番话,章怀远本想怜惜她,不想她不稀罕。他半撑着身凝睇她,眸色暗沉,戾气强压直下。

今夏想,豁出去了,“章怀远,我知道你不乐意这样,其实呢,我也觉得这样很别扭,当然能和你上床是我的荣幸,但你考虑商小姐的感受没有?她若知道你和前妻夜夜笙歌,肯定会伤心吧。”

章怀远脸色几经变换,心想盛今夏你自身难保了还有闲情管他人死活?本就为这次变故痛苦,心疼商瑗,这不知死活的盛今夏这样不假颜色的坦诚,就如在他心坎上撒盐。

今夏在讲这番话后也很后悔,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更清楚商瑗在章怀远心中的地位无人能敌。她为自己的冲动懊悔轻叹,想要挽回局面俨然不可能,只好乖乖闭嘴。

“既然如此,为了早日解脱,我们务必得卖力才行。”

今夏认命闭上眼,苦笑不已。挣扎什么呢,又不是没做过,怎么搞的和贞洁烈女一样,身上这男人多少人做梦都想爬他床,她这矫情的行为应当称作为捡了便宜还卖乖吧。这样想,不能释怀的郁结渐渐退去,纵使心有不甘也改变不了现状。

“装死给谁看呢,难道你不高兴?盛今夏,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他用力扣住她的下颌,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今夏疼得眼泪在眸瞳里打转,拼命去忍才不至于决堤。她真很后悔,明知商瑗是禁地,她稀里糊涂一脚踏上去,也只有她愚蠢不长记性。她甚至想着,下一秒他会不会一拳抡下来,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哭什么。”看着两行清泪缓缓淌下来,他气结,就想翻身走人算了,但他又抹不下面子,更是怀疑盛今夏有爱过他吗,或者还爱着他吗,不然做出这死表情给谁看?看着她这样,心烦意乱,欲/火也散了七七八八,脑里更不由浮上商瑗温柔体贴的模样,下腹莫名一阵骚动。

哭什么?今夏不自觉地摸了把脸,也觉自己矫情过了。

章怀远哪有心情去纠结这些,伏下身狂风暴雨般的吻瞬间落下来,手直接伸进她腿间,越过毛绒沼泽地长驱直入,今夏哪里经受得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渐渐不稳起来。

“不愿意?这是你的义务,哭,就知道哭。”他的手一点也不温柔,粗暴的在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就直接把自己的欲望推挤进去。

她下面还不够湿,便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死咬着唇,手揪着身下褥单指节泛着苍白。

尽根埋进去后,皱着眉头举起她双腿,都架到他的双肩上,“记住了盛今夏,这是义务。”说完再也不顾她是不是伤着了,欲望已凌驾理智之上,而她这样,他更是不想温柔,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软销魂的秘处尽情的与她水乳/交/融。

今夏此时疼得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我……疼,你……轻点。”

他占有着她,时而缓慢,时而粗暴,她求饶,他充耳不闻,带着惩罚性深深的进入她,哪怕不爱也逼着她婉转低吟。

“这是你招惹我的代价。”他冷漠宣称。

代价……代价……又是代价……

她眼泪落下来。

爱上章怀远,代价可谓稀有。在两人关系中,她一直处于弱势那一方,眼看可以逃出升天了,不想峰回路转在坠轮回。

她记得自己曾卑下的哀求他,求他说我不爱你了好不好,你放手好不好?

他说什么呢,他讥笑,低声细语告诉她,怎么可以呢,游戏才开始。

章怀远不再留情,紧密融合处,他狠进快出,给她制造一波又一波快感。今夏快要承受不住了,她拼命咬着唇,努力的回忆往事,试图漠视这一场身体和精神的较量。她也是明白,就算这样努力克制,身体还是早早屈服。在他连番戳弄下,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热流随着他进出泌出来,狠狠绞着他。今夏瘫软着任他欺凌,神经末端都在抽搐,他仍然不肯放过她,提着她双腿站起来,抓着她的臀粗暴的挺进。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羞耻难堪,又挣扎无力,整个人犹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就着这个体位,在她紧缩里,他颤抖着射出。

章怀远餍足地搂着她,今夏有些不耐烦,想要拨他的手起身去冲澡,这样黏黏热热的她浑身难受。

“闹什么,好好睡觉。”章怀远冷斥。

“我去睡客房。”要和他共枕不是找罪受吗,她脑子没烧坏,更不想自取其辱,惹不起主动避让总行了吧。

“盛今夏再给我说一次?”

今夏怀疑他有病,没有力气狡辩,这个时候手机在床尾震动。她今天回公寓取回一些必备用品,这个号码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这个时候会是谁给她打电话?她挣扎着爬起来,捡起落在床下的浴袍披上。手机来电显示李泽昊,她愣怔,下意识去看章怀远,不巧他手机也响了。

今夏不在理他,走远了一点接起来,就听对方问:“请问你是李先生的太太吗。”

她想说不是,不知为何居然没有去反驳:“发生了什么事?”对方说:“李先生在‘忘川’一店喝醉了。”

挂断电话,她也顾不得什么协议条款,匆忙套了一件衣服就往楼下冲。章怀远在和商瑗讲电话,没有注意她,待安抚好商瑗才发现盛今夏不见了,穿上浴袍下楼问:“今夏呢。”

管家指着敞开的大门说:“盛小姐出去了,我以为是先生的准许。”

章怀远眉目一沉,转身上楼,没一会儿他又下来,已经换好衣服,没任何交代直接出门了。

今夏冒着雪冲出门,夜半十二点多,又是这地段,想要碰运气遇上一辆车绝对不可能,好在运气不算太坏,竟然碰到一辆空车,大概是哪位夜归人喝醉了。

她坐上去报上地名,司机疑惑的看她一眼,又不好意思盯着瞧,后来还是忍不住问:“你长得真像那位明星,今夏你知道吧,演过……”

“是吗,真是荣幸,可惜了,我很少看电影。”

司机也觉得不可能,红了半边天的人怎么会坐出租车?

今夏赶到时,就见李泽昊躺在休息室,身上搭着一张毯子。她对侍者道谢,又担心被人认出来,关上门走过去。

李泽昊剑眉紧锁,一副解不开心事的沉重。今夏看着他,力图让自己镇定,但面对他,她心疼了,又强迫自己不能哭,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哭。就像章怀远说的哭什么呢,是啊,哭什么呢。

“泽昊,回家吧啊。”她扶住他,李泽昊一把拉住她,今夏直接扑到他身上,被他紧紧地抱着,他的脸贴着她颈脖,热乎乎的。

今夏摸了把他额头,手被灼烫了,又不忍心吵醒他,但是这个样子肯定得去医院,“泽昊,我们去医院。”

李泽昊昏昏悠悠的,哪里知道回应她。今夏没辙,这样高壮的人她一个人哪里招架得住,唤来侍应生帮忙。

开着他的车去医院,又被医生痛斥,“你是病人家属?怎么照顾病人的,你不知道他肠炎犯了吗,还让他喝酒?不要命了是吧。”

今夏维维是诺,把责任都担了医生才放过她。安妥好他,已经是下半夜了,折腾大半夜,她早已虚脱,看着病床上的人,心痛又悔恨。

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呢?

这样想,那阵以为消失了的撕心裂肺的痛感又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偏偏无处躲藏。

今夏坐到天边已泛起了白雾,想是时候走了,不再等他醒来。她疲惫地站起来,替他掖了掖被角,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医院大楼外,拦了一辆车,车子开出去时,回头瞟了眼住院部,却见一个身影提着早点匆匆进去。

她慢慢回过头,司机问她去哪,今夏茫然片刻,报出地名。司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真怪,大清早戴着墨镜从医院狼狈的逃出来,像是有追命鬼追着她索命似的。

今夏开口说了那句话后,缓缓闭上眼靠着椅背假寐,前尘往事随之纷沓卷来。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女配她天生好命至高降临弥天记恣意风流嫡女娇妃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重生之为妇不仁
相关阅读
星际稀有物种技术宅在古代穿成反派的猫人生大赢家[综]反派高能[快穿]私人医生棺材铺的老板娘在年代文中养大佬[七零]旧友未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