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漫天星辰了, 庭院的灌木丛里还有几只萤火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微凉的夜风带走了白天的燥热, 远远能听到村子中央的热闹, 更衬得宇智波族地冷冷清清。
几日前的一场战乱, 让木叶的夜晚也寂寥了许多,不过还是灯火通明,小孩子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能传很远,还有狗吠夹杂在其中。
又是一派安静祥和的景象。
佐助揉着眼睛坐直了身体,先习惯性的擦擦嘴角, 把湿痕擦掉,半眯着眼睛晕乎乎的发了一会呆。
“我饿了, 尼桑。”他有气无力的说,“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为什么不开灯?”
宇智波鼬沉默着, 黑夜里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离开木叶之后,你想去什么地方?”鼬突然问。
佐助大喜,这意思是答应把孩子生下来了吗?“当然是以你的意愿为最优先!”他开心的问,自己睡之前说了什么呢?他努力的回想,居然已经把便宜哥哥劝服了, 我真是太厉害了!佐助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
如果发展顺利, 完成振兴宇智波的任务回到酷拉皮卡身边指日可待。
宇智波鼬扭头,宇智波族地地势较高,如今坐在房间里, 一扭头就能看到远处的灯火,还有木叶最显眼的颜山。“走吧,你不想呆在木叶的话。”
“那太好了,我们准备准备尽快就走吧。”佐助站起来,“我还是喜欢呆在我自己的地盘上。尼桑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把小樱带走的。”佐助情真意切的对宇智波鼬说,鸣人和卡卡西老师可以退一步,但是医疗忍者不能少。“你只管好好养胎带孩子,我会赚钱的。”
佐助一点也不担心养不起宇智波鼬和孩子,别的不说,只要把金粉少女解放出来,每天洗一次澡能获得500克黄金,还有粪便是银质的银犬,每天喂食5克黄金就能拉出一公斤的银粪。
黄金和白银这类贵金属,在这里也能参与买卖,更不要说还有别的道具。
这么一想贪婪之岛简直就是一个宝藏啊!
“对了,尼桑你的工作怎么办?我听说你在一个福利待遇很差的组织工作。”他略带同情的看着宇智波鼬,连发工资都很困难的组织,也不知道便宜哥哥这几年怎么过的。佐助暗暗下决心要把鼬养胖一点,这单薄的身子如何做到一年生一胎啊,佐助忧愁的想。
“我会处理的。”他勾起嘴角笑了,“佐助,那个石头能重复使用吗?”鼬忽然想起一件事。
“嗯,一个石头能使用两次。没关系这东西不值钱,”佐助大方的挥手,“给别人了也没关系,就当做好事了。”
好事是这个做法吗?鼬哭笑不得,想到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他怀上了没有。当初灭族他也杀了不杀人,振兴宇智波他也有责任。本着不能自己一个人受苦的想法,鼬衷心的希望对方已经怀上了。
“哦,那就好,我去弄点吃的,尼桑你想要吗?”佐助打开了灯,发现宇智波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他那身黑底红云的袍子,穿着渔网衫,一身白肉隐隐绰绰。
有肌肉,佐助瞄了一眼,嫉妒了。明明看着很瘦,居然也有腹肌。
“这样不行,”佐助摆出专家的样子,“夏天也是很容易感冒的,只穿这么一点受凉了怎么办?”他语重心长的说。想了想又说:“要不我们过几天在走,我把图书馆里的有关书籍借出来,你也该好好学习学习。看不完不要紧,先用写轮眼复制下来。”
鼬终于体会到另一个佐助所说的,他现在在佐助眼里的身份,没有仇恨也没有亲情,只是振兴宇智波家的重要道具。
痛苦折磨着他的心,而他在这种折磨里诡异的感到一种轻松。
他垂下眼帘,拿起一边的长袍披上。佐助对他的听话很满意,露出了笑容。
“这是你们的工作服吗?”佐助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碗米饭和三个小菜,还有一个汤。他睡着的时候小樱来过了,鼬已经吃过了,他的份在厨房放着,热一下就能吃了。“居然还要涂紫色的指甲油!”佐助发出惊呼,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鼬,“尼桑啊,你们的工作……是做什么?”
“杀人放火。”
“这样的组织要脱离很困难啊,”佐助捧着个海碗喝汤,无视汤里映出镜中人的脸。“你不要回去了,万一起冲突怎么办?”他忧心忡忡的说,“你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啊。”
“那佐助你觉得该怎么办?”
“没事,交给我,我带着鸣人过去,让他跟你们组织的成员们谈谈心,谈好了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佐助对鸣人的嘴炮能力有一种蜜汁自信,真的,好几次,要不是自己回家的意志坚定,说不定都要被他说动了。
“那谈不好的呢。”鼬握着苦无一下一下的刮着指甲,把紫色的指甲油刮掉。锋刃从硬质的指甲上一下一下的刮过,指甲油一卷卷的掉下来。他刮得仔细,每个手指都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谈不好杀掉就好了。”佐助很直白的说,“总之我现在不会让任何事打扰到你生孩子的。”
语气里的冷漠与执拗让鼬心惊,他的弟弟啊,那个软乎乎笑着叫他尼桑的弟弟,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这是自己的罪。
“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你比我更清楚。”鼬想起佐助嘴里的小樱,木叶的下忍,一手医疗忍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医疗忍者都好。透澈的绿眸看着他认真的告诫他不要在使用写轮眼,否则不仅孩子,甚至连他自己也活不了多久。让鼬觉得是不是宇智波家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鼬知道自己活不了太长时间了,他能赎罪的时间不多了,那佐助想怎样就怎样吧。
“对了,父亲和母亲知道你怀孕了也十分高兴呢!”吃完饭把碗筷收回厨房的佐助突然说,“他们都让我好好照顾你,务必要多为宇智波生几个孩子呢。”佐助高兴的说。
鼬刮到最后一个指甲,手一抖,苦无割开皮肤,一串血珠冒了出来。他抬起头看着兴高采烈的弟弟,半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此刻想握住苦无的锋刃,用身体的痛苦来缓解内心的煎熬。
自己的弟弟已经疯癫了。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另一个佐助嘴里的病是怎么回事。
“你看,这些是父亲和母亲写的信,母亲还说了很多关于怀孕生育的事。”佐助从桌子底下捞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他和父母来往的明信片,本来是打算在劝服宇智波鼬生下孩子的时候用的,没想到鼬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真是意外之喜!
鼬不忍的看着佐助,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佐助递过来的盒子,他的注意力只在佐助身上,根本无心关系盒子里的是什么东西。随手拿起一张,被上面的字迹惊得瞪大了眼。
不会错的,这是父亲的笔迹。
“这是寄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写上名字之后放一夜就会收到死者的回复,是真的哦。我用这个办法问到了好多宇智波家存折的密码。你怀孕的事我很早就跟父亲母亲说了,大家都很高兴啊。”佐助觉得这个时候有母亲的安慰,孕妇脆弱的心灵应该会得到慰藉吧。
佐助一夜安睡,为了保护珍贵的孕夫宇智波鼬,他耗费查克拉召唤出了须佐能乎,不是完全体,但也能把整个宇智波宅罩在里面,保护宇智波鼬不被惊扰。
也阻止了宇智波鼬准备趁夜色溜出去找三代火影的打算。
他的余生已经赔给佐助了,关于木叶和晓,是该有一个交代了。
佐助第二天带着宇智波鼬前往了火影办公室,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没有了代表忍者的护额。宇智波鼬戴着佐助递给他的狸猫面具。
虽然三代已经住院了,但木叶的工作还是正常运转着,比如接任务出任务,没有受太多影响。
宇智波脱离木叶的消息已经飞遍了整个木叶,一路上不少忍者都对佐助投以目光,只十一岁的孩子,怎么看也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伊鲁卡看着来委托的佐助欲言又止,他对自己的每个学生都十分关心。虽然佐助上学的时候表现良好不像鸣人一样需要人担心,可全族被杀无父无母,也是伊鲁卡的重点照顾对象。
虽然佐助一直不太领情就是了。
“佐助,你……”
“伊鲁卡老师祝贺我吧!”佐助先说了,他带着大大的笑容,“我很快就能建立自己的村子啦,以后我也是一村之长了。”
“我今天是来委托的,想让卡卡西班护送我前往终焉之谷,在那里协助我建立村子。这个任务时间很长,大概需要一年时间,需要多少委托金呢?”佐助把提着的小包包放在了桌子上,打开露出黄灿灿的金子。“不够我再回去拿。”佐助财大气粗的说。
伊鲁卡十分为难,关于宇智波的处理,上面至今没有给出明确的处理办法。他也听说村子上层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存在分歧,三代又受伤住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佐助说。
“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走?”阴沉的声音响起,团藏和两位顾问出现在火影楼,他们身后是众多身穿黑衣的忍者。
“嗯,不然呢?”佐助奇怪的反问,“宇智波和千手的协议已经解除了,大名也同意我离开,怎么?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佐助有点不高兴了。他对恶意的感知很敏锐,他知道这几人和三代火影不同,对他没安好心。
“宇智波鼬,木叶叛忍,s级通缉犯,居然敢大摇大摆的来到木叶。”团藏的恶意直向鼬冲过去,“你别想离开木叶了。”
“怎么回事?卡卡西老师没有对你们说吗?”佐助抱怨,“唉,这么不靠谱难怪这么大年纪还是单身狗。”
不在场的旗木卡卡西觉得膝盖有点疼。
“算了,那我就再重复一遍。”佐助挡在宇智波鼬面前,“既然宇智波家已经不是木叶的了,那宇智波鼬杀死全族的事就是我们宇智波族内的事,该怎么处理宇智波说了算,不用你们费心。”
佐助觉得来委托任务是个错误的决定,头顶灯泡一亮,顿时有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不接受委托,那么我们就直接走了。”他牵着宇智波鼬的手就要离开。
“你以为你走得掉?”团藏手一挥,身后的根忍围了上来。
“我觉得你真让人讨厌啊,你这样我就要把宇智波灭族的真相说出去。”佐助威胁,“希望三代大人出院的时候不会再被气进医院里去。”
站在佐助身后的鼬已经搞不清楚弟弟到底知不知道宇智波灭族的真相了。
另一个佐助说他都忘记了,受到刺激后情绪不稳定会有片段闪现,如果不想让佐助恢复记忆就不要刺激他。
但是现在佐助信誓旦旦的说宇智波一族被灭有内情,他也不知道佐助到底知道多少。
“只要你们都死在这里就好了。”团藏斩钉截铁的说,一只独眼透着凶光,对宇智波兄弟的命志在必得。
佐助觉得这个老头一定不是好人,因为他感受到了镜中人急剧变化的情绪。
藏在他身体里的镜中人一向是淡定安静的,就算出手打他也是一脸高冷样。可是在见到老头和宇智波鼬的时候情绪变化得太快了。
一种恨不得把他撕裂的憎恨。
“你这样让我很头疼啊。”佐助叹气,“我很喜欢木叶的,特别是章鱼小丸子和玉子烧。可惜,以后吃不到了。”
战乱之后,木叶村民的心刚放下来,又被一声巨响吓得尖叫着四处逃窜。
巨响是木叶的行政中心火影楼发出的,瞬间飞扬的尘土遮天蔽日,身形巨大的紫色巨人再次出现,掀翻了火影楼以及周围的房屋建筑,不知道有无伤亡。
散落在村子各处的忍者们迅速向事发中心靠拢,躺在木叶医院刚吃完药闭上眼的三代猛的冲到了窗前,不敢置信的看着烟尘弥漫之处,还在紫色的须佐能乎。他急匆匆的套上鞋子,身手矫捷的从窗户一跃而下。
团藏没想到宇智波佐助敢在村子里突然发难,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不过正合他意。
根部这次几乎倾巢而出,还有两位顾问能调动的所有人手,都集中在一起誓要将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杀死在这里。
“我早说过,当初就该斩草除根的。”团藏从废墟中找到水户门炎,他扶着手臂受伤的转寝小春。“这都是日斩太过软弱造成的,这个错误就由我来修正。”
“可是团藏,老师和初代火影……”水户门炎还是有些犹豫,团藏今天找他们说的是先让宇智波留下,等讨论出结果之后再处理。可是看这情况,今天的事是不能善终了。其他且不说,火影楼的倒塌必定已经造成伤亡了。
而此刻挥着查克拉剑的须佐能乎,刀刃上燃烧着的查克拉突然变成了黑色,团藏带来的人被烧死了很多,这程度和九尾袭村有过之而无不及。只靠这些普通忍者是没办法的,除非有影级人物出手。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终于赶到现场的三代火影对团藏几人怒吼,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失态。
“你现在还要慢吞吞的讨论吗?三代。”团藏内心倒是十分得意,说不定这次能将他的两块心病一起解决。“身为火影,难道不是该先处理敌人吗?”
“宇智波为什么会变成敌人?”三代对团藏怒目而视,他的身后已经聚集了奈良鹿久阿斯玛卡卡西等上忍,还有大量暗部以及中忍,人数上比团藏几人更占优势。
“关于宇智波我们还没有决定,为什么你的根部会跟宇智波佐助起冲突?你到底想把木叶毁到什么程度才甘心?!”气急了的三代毫不客气的对着团藏怒吼。“我以火影的身份命令你们,”三代对着正与须佐能乎战斗的忍者说,“马上停止战斗,如果你们还自认是木叶的人!”跳过了团藏直接命令根部的忍者。
“够了,佐助,停下来。”卡卡西也对须佐能乎中的佐助说,“有什么事可以和三代大人谈。”
挥剑的须佐能乎停顿了一下,佐助看向卡卡西,没有在人群里发现小樱十分遗憾。
而团藏带来的人没有听三代火影的命令,他们抓住了佐助停手的机会发起了更激烈的攻击。佐助控制着须佐能乎一挥刃,高高举起的查克拉刀打在了木叶的颜山上,将初代和二代的头像削了一半。人们惊慌的尖叫着躲避飞溅的落石。
“不知道为什么,”佐助对和他站在一起一言不发的鼬说,“我想用豪火球把这里全都烧掉。”
佐助觉得只是挥剑斩杀蝼蚁一样的忍者没什么意思,脑海里闪过木叶被熊熊烈火燃烧着的画面,十分过瘾。
“够了,佐助,我们走吧。”见识到了弟弟的实力,鼬确定另一个佐助所说的毁掉木叶不是假话,以佐助现在的实力,他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木叶。就像当年的宇智波斑,而木叶现在已经没有另一个千手柱间来抵挡了。
“不要,我总觉得不甘心啊,尼桑。”佐助双眼血红,“我真的不甘心,我想杀了他。”
须佐能乎渐渐缩小,变成一间屋子那么大小,保护着鼬,佐助从鼬的忍具包里摸出了他全部的苦无和手里剑。
“我听说尼桑你灭掉全族的理由是想试试自己的实力,”佐助握着手里剑轻笑着对鼬说,脸上的笑容天真无邪,“我也想试试自己的实力。”
佐助走出了须佐能乎的保护,目光穿过围着他的众人,落在一只眼的老头身上,慢慢的走了过去。围攻的忍者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单方面的屠杀镇住了,居然没有马上攻击,还给佐助让出了一条路,让他慢慢靠近了团藏。
“酷拉皮卡说要尊敬老人啊,你看你,年纪这么大了,还瞎了一只眼,是既老又残,应该属于重点关爱人群。”他烦恼的说,“可是怎么办?”他可怜巴巴的问团藏,舔了舔下唇,血腥气让他陷入一种迷幻中,像喝醉了的人。“你不死的话,我怕自己睡不着。睡眠对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太重要了,要不然,你老爱幼一下吧。”
佐助握着苦无就朝着团藏冲了过去,一边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结印,手指舞出了残影,“魔幻·枷杭之术!”万花筒写轮眼盯着团藏,黑色的巨大楔子凭空出现,对着团藏插了下去。
团藏想闪避,楔子虽然出现得突然,但他也不是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可发现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楔子落下将他的腹部狠狠贯穿,带着他流出的鲜血深深插入地板里,让他被钉在了原地。
三代骇然的发现佐助两只眼睛里的图案不一样,他刚刚应该是使用了左眼的力量。
那是一只诡异的眼睛,不是写轮眼的红色,而是紫色,一圈一圈的螺纹中嵌着勾玉,只一眼,就让团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太可怕了,这样的力量,让三代和众人都想起了传说中的宇智波斑,那个试图毁灭木叶的男人。
三代深知,此刻要靠武力阻止佐助谁也做不到了,只能看向卡卡西,在卡卡西上前一步之后又看向一直站在原地的宇智波鼬。
三代不知道在自己住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心向着村子的宇智波鼬会和仇恨着他的佐助在一起,难道佐助从什么地方知道了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真相,所以才会要杀死团藏?
“够了,佐助。”佐助没有拒绝卡卡西的靠近,他任由卡卡西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阻止了他握着苦无走进团藏。“你现在太冲动了,先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啊卡卡西老师。”佐助回头说,“我说的是真的,这个人不死,我睡不着。每天做噩梦已经够难受的了,为什么还要被他迫害啊,长不高怎么办?”
卡卡西想了想决定用杀手锏。
“你要想想孩子的胎教啊佐助。”他抱歉的看了鼬一眼。苦口婆心的对佐助说,“太血腥的场面万一刺激到你哥哥怎么办?对孩子很不好的。”
佐助停了一下,卡卡西老师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他看过几本有关胎教的书,似乎也有同样的说。于是他回头问鼬:“尼桑你能闭上眼睛吗?我杀个人。”而且都是忍者,应该不会那么脆弱的吧。
场上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宇智波鼬的身上,他似乎能感受到这些目光的分量,最重的一束来自被人搀扶着的三代火影。
没想到木叶的安危,会落在他这个叛忍的身上。真是太可笑了。
环顾木叶,被毁掉的火影楼和初代二代的头像,让木叶看起来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步履蹒跚的行走着,此时又受到了重重的一击。
“我与木叶的因缘,就到此为止了。”鼬看着三代说,微微向他颔首,“佐助,走吧,我们离开木叶吧。”
“哦,”佐助答应了一声,就在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回头手里的苦无一挥,将团藏的头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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