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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姐 夫
【我花开后百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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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俞善珠的房间,顺势关好房门,不~泄一丝春光,阿尚吩咐随行人员,“去大厅那边看看小刘办得怎么样了,如果做干净了,大家自行回家睡觉,不用等我。”
“好的,俞先生。”
片刻,众保~镖撤了个干净,走廊上只剩阿尚和混球猫。
“进来。”阿尚大步进屋。
混球猫一甩一甩地摇着猫尾巴,小碎步跟进。
她进去时,阿尚正低头和霍珏说着什么,声音很小,她听不见,但是可以看到霍珏愈来愈苍白的脸色,想必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不一会,霍珏起身走人,他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一个劲地低着头,似乎害怕得厉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稳。
霍珏由小门,再度回到隔壁,房间里只剩下混球猫和阿尚两个人。
阿尚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气定神闲地随意站着,有股说不出的迷人劲儿,像一头休憩中的优雅黑豹,但小小猫知道,那不过是他的假象,他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彼此对视三秒,阿尚问话了,重复和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善珠呢,你不是说她和你在一起吗,现在,她人在哪里?”
小小猫以为阿尚会凶狠攻击她,已经做好挨骂被批的心理准备,可是,出乎她的意料,同样一句问话,同样的淡淡声线,却没有初进门的那份生硬冷厉、咄咄逼人,如此,她的感受便大不相同。
他不是在质问她,也不是指责她,而是用一种淡淡温暖的态度来问她,好像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呵护她,问她受了什么委屈。
进屋之前,设想过种种应对他的方法,此时此刻,统统不管用了,他的一个轻轻淡淡、暗含暖意的问话,使得小小猫的情感堤坝轻易溃堤,仿佛回到听见专属他的手机铃~声响起的那刻。
今夜遭受的巨大屈辱,瞬间将小小猫没顶,她委屈到了极点,嗷地一声狂叫,冲入他的怀中,发泄她最原始的情感,她频频叫他的名字,嚎啕大哭,“阿尚……阿尚……阿尚……”
她一入怀,他便紧紧搂住,绝不撒手,因为这样全身心的宣泄是对他深深的依赖和高度的信任,不到那个程度,她不会哭得这样原始,像只尚未进化的小兽。
阿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才使她饱含惊恐和羞怒?
瞬间隔壁屋内的情景在阿尚脑中滑过,锐眸渐渐暗下,一层淡淡的黑雾慢慢聚拢其间,大手却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猫猫乖,不是你的错,是别人的错,不要怕,告诉阿尚,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们去惩罚坏人。”
一听“坏人”这词儿,嚎哭当中的小小猫差点哑了声,谁是坏人呀,他才是真正的大坏人,惹得她哭得那么厉害,哭瞎了呀。
小小猫哭到打嗝。
面巾纸轻柔地擦拭小小猫的满脸泪水,阿尚边拍小背脊,边淡声哄她,“猫猫乖,告诉阿尚,在霍珏进房之前,他对你做了什么,他是怎么样被你拷在床头的?”
小小猫抽抽搭搭,半抬眸,虚虚瞥了阿尚一眼,随即眼眸微垂,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只是此哭不是彼哭,方才是真情流露,这刻是脑筋急转弯。
他脸上貌似笼罩着圣父的光辉,可眼神当中却明明白白闪烁着凶光,提醒她,千万不能被他骗了,他凶悍成性,内里无法无天,她要是傻了吧唧,把那人手指插过她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拉那人下马的同时,岂不是把自个也赔了进去?
小小猫扁扁小~嘴,略过手指插~穴,拣了些讲给他听,即便是这样,在讲到色~诱章珺接吻,成功将他锁在床头的时候,阿尚的脸色全黑,小小猫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家伙,见状暗道不妙,哪里还敢说色~诱章珺戴眼罩的事情,她赶紧跳过,前进到鞭打段落,直至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阿尚,你别这样,我好怕呢。”小娇儿腻在阿尚怀里,伸直脖子,怯怯地仰望他。
阿尚缓缓低下头,注视那睫毛上犹挂泪珠的小娇儿,她尚且裹着他的衣服,可他知道衣服下的躯体是何等模样的诱人……
被剥光了衣服,是怎样一个光景呢?
多美的景象……
醉了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被男人剥了衣服也不晓得,小小的可怜模样,乖巧柔顺得叫人发疯……
如云的乌发衬着雪一般晶莹的肌肤,青涩稚~嫩的小~脸配着成熟~女人的身体,雪笋样的巨~乳缀着粉樱色的小奶~头,柳条般的小~腰,勾~魂的美~腿~儿,嫩得滴水的小瓜儿尤为绝妙,又小又紧,做到高~潮的时候,吸得男人骨髓都要给了她……
一切的一切,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阿尚脑中一遍又一遍模拟当时的场景,小畜生的那双脏手是怎样脱了小娇儿的衣服,目光又怎样猥亵……
他是男人,知道这种情况下的小娇儿是如何叫男人发狂,他尚且抗拒不了,何况是隔壁那只小畜生。
嗯,不对……
她没有完全说实话……
如果他是小畜生,以小畜生遍尝胭脂的下~流性情,哪里会有那么单纯,必然要把她上下摸个遍……不……不止……
他不单会吻她、吸她,他的手还要插~她……
醉成那个模样,不插~她,她怎么会醒呢;她不醒,怎么拷了他……
眼皮重重一跳,锐眸的淡淡黑雾骤然变浓,继而变作看不见底的黑洞,旋转扩大,吞噬周边的光和能量,包括他怀里的小娇儿……
“你没有对我说实话。”金属质地的淡声平铺直叙地,看似厚重无锋,却是杀人利器,小娇儿的心瞬间紧成一团。
“说了,我已经把经过都告诉你了。”小娇儿急声否认。
有些话急不得、赶不得,一急一赶,就会出问题,心虚呐。
阿尚肯定了自己的揣测,方才还紧抱小娇儿的胳膊,此时毫不怜惜地放开,往旁边一推,将她扫出自己的怀抱,“小畜生的手段,我比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会做什么样的事,我比你晓得,骗我的后果很严重,你自己想清楚。”
他直接称呼章珺为“小畜生”,心中盛怒可见一斑。
小丫头缩了缩,喃喃叫道:“阿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尚面无表情,小丫头哪里拗得过他,她抿抿嘴,嗫嚅说道:“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不生我的气?”
“错不在你。”
得他这一句,她放心了,大胆了,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以为真的没事,谁知,她刚说完,两只小手即刻被大手捉住,左手指头送到嘴里狠狠一咬。
十指连心,小丫头立马眼泪飞溅,“啊!你疯了!好痛……”
他不理会她,继续换右手指头啃。
小丫头眼瞅着挣不脱,小脚丫猛踢他小~腿,边哭边叫:“你讨厌……呜呜……你说错不在我的,你出尔反尔,你松开……呜呜呜呜……你讨厌……呜呜呜……大坏蛋骗我……臭骗子……呜呜呜呜……”
她骂他是“大坏蛋、臭骗子”,锐眸益发幽深晦暗,他住了嘴,箍着小手腕,大手往上一提,轻而易举将她半吊,淡语如冰,“有种再骂一遍。”
那模样好像在说,只要她敢骂,他就能把她撕巴碎了吞肚子里去。
呜呜……
好恐怖!
好……好吧……
她是丫头,她没种……
到嘴的骂声乖乖吞回小肚子,小丫头眼泪汪汪地瞅着他,软声软气地求他,“阿尚,我错啦,两只手好疼呢,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先说说你自己错在哪里。”阿尚垂眸睥睨,略微松了松手里的劲道。
小丫头半点不觉着自己有错,受欺负的是她,好不好?再说了,他认定的错误,她猜得不对,更麻烦,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没错说成有错,再找出一大堆她没法反驳的理由,继续折磨她。
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这辈子才会遇见这么个大坏人来磨她……
心里幽怨得很,小丫头吸吸小鼻子,抽抽嗒嗒说:“你说了错不在我,这会又来问我错在哪里,你自相矛盾,我被小畜生欺负了,你不帮着我胖揍他,反而还来欺负我,这算什么嘛!”
哼,有段日子没见,倒是长进了!
好像被人教过似的……
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骚扰他……
现在不是追究“感觉”的时候,务必让她认错才是关键,方便他进行下面的事情……
阿尚放开小丫头,他退后几步,面色清冷,“还说自己没错?今晚的事情,你自己也有责任,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逞强,如果不是你喝醉了,给别人可趁之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话令小丫头又难受又羞愤,说得她多自轻自贱似的。
当即,小丫头自尊心受不了了,她愤然反驳,“我没有!我是相信善珠可以帮我,而且,那种情况下,我可以不喝酒吗?”
“你可以!”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封住小丫头的嘴,阿尚不屑冷笑,真正的天之骄子气场,“你以为他们是谁?不过是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即使有光,那也是他们老爷子的光,别人沾他们的光,是有求于他们,借他们老爷子的势,你需要去沾吗?我告诉你,你不需要!你是我俞家的人,是我的人,除了我,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我再告诉你一遍,把我伺候好了,没人能欺负你!酒,想不喝就不喝,没人敢逼你喝!”
“那善珠呢?善珠干嘛迁就?”
“那是她拎不清!”他一句话封杀。
什么拎不清,他以为个个像他一样肆无忌惮、眼高于顶么?!
小丫头牙尖嘴利,“你人在国外,我伺候谁去,谁不敢欺负我?我仗你的势,你人在还可以,你人不在影响也有限。你要是被绑架了,跟俩土~匪说,我爸是谁谁谁,快把我放了,否则老~子的爹毙了你们。你这么说,看土~匪买不买你的帐!不把你胖揍一顿才怪呢!我要等你着回来依仗,黄花菜都凉了!”
沉默,久久的沉默,大眼瞪小眼,相持半晌无果……
“该死的!”突然,阿尚低低咒骂了一声,他一个箭步上前,顺势扑下,小丫头站在床边,被他一扑之下,压在床上,差点变成他身下的饼子。
“啊……呜呜呜……”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下面的声音尽数被他吃掉,理智什么的飞到九霄云外,说那么多干嘛,见面就该如此了,
激情的火焰迅速在彼此间燃烧,两人扭成一股糖儿,唇~舌急切交缠,修长的美~腿从浴袍下伸出,缠上男人的腰。
这小人儿是他的,整个人都是他的,从里到外,从人到心,任何人休想染指,男人的手粗~鲁扯开浴袍前襟,握住雪脂嫩笋,掂在手里捏~弄。
她不需要喝酒,也不需要嗑药,他就是她最好的一剂春~药。
心里是那么想他,想到湿漉漉,快~感迅猛如虎……
她要他的爱~爱……
“尚……阿尚……”,情~欲使她娇婉的嗓音变得媚~力四射,具有强烈的催~情勾~魂效果,刺~激男人的听觉。
旷男久素,怎堪勾引,满匣的弹~药火速上膛,只待发射,他劲腰一挺,把小人儿杀了个准准的,美~腿反射性绞紧,像食人藤蔓绞杀她的猎物。
不但是腿紧,某地更紧,两人相差巨大的身高在这一刻的短兵相接当中,是如此的美妙无穷,套得他发疯发狂发癫。
多日不做,重返天堂,刚杀进去,便有些憋不住,过于敏感,男人咬紧牙关忍住,埋头苦干,重重挺进。
小丫头哪儿受得了这个呀,一双美~腿是再也绞不住了,光在半空之中胡踢腾,“阿尚,轻点……啊……别太用力了……啊呀……那里快麻掉了……”
该死的老天爷,想他轻点,就别这么叫,这么叫,他哪儿收得住力道!
狂风骤雨,重炮猛攻,小丫头叫得声儿都快哑了,可也挡不住男人的铁蹄踏遍她的每一寸土地。
最后一刻来临,俩人抵死纠缠,共用拥抱生与死临界的状态,幸福圆满。
事后清理,男人犹未满意,拍她小屁~股,“夹那么紧干嘛?你快一个月没伺候我了,想偷懒啊?”
诬蔑呀,绝对是诬蔑!
是他自己忍不住先~射了,她才跟着他那个啥的,好不好?
说起来,她还没满足呢!
事关男人自尊,小丫头与他交手多次,有经验,知道绝对不能实话实说,“要不,歇一会,再来一次?”说着,她傻呼呼地笑倒在阿尚怀中,羞红着小~脸,哄他,“阿尚,别不开心啦,是我太想你啦。”
“哼,放你一马,等会再伺候我一次。”
“只要你喜欢,我一直伺候你。”
“这还差不多。”
抱着她歇了小半会,阿尚突然说道:“有一件事……”
“怎么了?”小丫头眸泛春水,不解地眨眨眼。
“事还没完。”他说这话的时候,俊美的面容流转着邪乎乎的煞气,手指跟着插入,缓慢拨~弄,看来他是又恢复了。
小丫头可喜欢伺候他,她扭着小~腰,小脚丫蹭他的大~腿,小屁~股抬啊抬地,吸吮手指,享受被手指插的快~感,“你想做什么?”
“我想……”,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丫头初时享受着,听到后面,她的表情完完全全变成了惊愕,“不行。”
他邪恶地诱~惑她,“想不想报复他?”
“想啊,可是……我做不出来……”,而且,她没说出口的是,那太邪恶了。
“对付畜生,只能用畜生的法子。”另一手的食指勾弄粉~嫩唇~瓣,锐眸中的黑雾弥漫出来,俘获身下那只小白羊,一点点染黑她,“想报复人,我教你一个最毒的办法。”
受他引诱,她不觉张开小~嘴,“你说。”
食指趁机钻入小~嘴,模仿男~根进出的姿势,“最渴望的,永远得不到;最需要的,永远没有;最惦记的,永远是别人的,被各种欲~望缠绕,反复煎熬,折磨,就好比一口井与渴死的人,两者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但他永远没有机会喝到;一个追求美貌的人,永远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一个小畜生,永远吃不到他眼前的那口肉。你说,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很诱人?”
“那……你灌我喝……两口酒吧……别灌醉我就好……”,她需要酒释放自己,她边吸手指边说。
“呵呵,我的好丫头。”男人低声笑了,抽~出食指,奖赏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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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尚打开小门,将隔壁房间的霍珏无声招了来,两人耳语片刻,霍珏点头回去。
阿尚倒来一小杯白葡萄酒,喂小娇儿喝下。
今天晚上的酒真是喝得太杂了,小娇儿轻微打了个酒嗝,“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敢偷看一眼,就挖了他的眼珠喂狗。”
小娇儿是敏感体质,酒劲很快上头,她笑吃吃地,“阿尚,你好坏哦,不过,我喜欢。”
“嘘,你该称呼我什么?”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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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情趣屋里各种道具齐全,阿尚抱着微有醉意的小娇儿来到屋中央,正对着大床侧面的方位,然后,他放下小娇儿,走到墙壁边,按下按钮,立时,屋顶天花板的锁链在哗啦轻响声中降下。
铁链的动静,惊动了蒙眼封嘴的章珺,虽然看不见,他的头却似向日葵似地朝向了小娇儿所在的方向。
小娇儿笑嘻嘻,“阿珺哥哥,知道是谁来了吗?既然看不见,我好心点,告诉你,是姐夫来啦。”
他老~子来了?!
章珺顿时激动,嘴里呜呜地叫个不停。
“别叫啦,姐夫很生气,他不会理你的,而且,他决定惩罚你哟。”
“呜呜呜呜呜……”章珺很想问是什么意思,可惜……
“啊呀,姐夫……不要……干什么呀……不要……”,小娇儿开始的得意变作了惊慌失措,章珺听个正着,“不要吊着我呀,犯错的明明是阿珺哥哥,你吊他去呀。”
链子声咣咣啷啷,好像是他老~子要用链子吊起小妖精,小妖精不肯,两人起了争执。
章珺竖起猎犬般的耳朵仔细往下听,不听还好,一听,他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罩了,他老~子和小妖精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淫~荡,太情~色,太超过想象,忒tm刺~激他啊,能不能不要那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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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比较残忍的一件事……
小丫头以为阿尚降下链子是要惩罚章珺,把他吊起来抽打,出人意料的是,被吊的却是自己,根本和两人之前说的不一样,她不挣扎才怪呢。
阿尚将屋顶的锁链降下,不由分说锁住小丫头两只小手腕,再启动机子,将她吊起来,前脚掌恰好沾地,随时可以踮起脚尖跳芭蕾的程度。
面对挣扎不休的小丫头,阿尚在她耳畔低语,“谁让你喝醉被他插过穴,这是对你最轻的惩罚,否则,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你任选一个吧。”
屋子里的东西任选一个……
呜呜呜,好讨厌的坏人!
“姐夫,你轻点儿……”,彻底认命,小丫头啜泣,声儿那个娇啊,那个媚啊,听得那边床的某人再次竖起了旗杆子。
姐夫见状,邪恶低笑:完全进入了规定的剧情角色,“小丫头,乖,叫你阿珺哥哥,听听你的本事,我摸你什么地方,你都叫给他听。”
不急着弄小丫头,姐夫拖来旁边的长方形三级台阶道具,令小丫头踩在上面,这样两人的身高差距缩小了许多,方便他行~事。
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小丫头的感觉好多了,肩膀也没有那么吃重了,她正待松口气,某人作恶多端的大手绕到她身前,探入~浴衣,狎~玩那对高~挺的雪笋。
不知是不是因为旁边有两男人的关系,小丫头格外敏感,被他提拉揪捏的第一下,她就受不了地啼叫开了,“呀……姐夫……”
“说,大声说,我弄你什么地方了?感觉如何,通通说出来!”姐夫低声下命令。
小丫头粉脸羞红,侧回头眼巴巴望他,半天不吱声。
“看来,你还不够……”,姐夫双管齐下,另一手插下使坏。
初入,姐夫便感觉到了不对劲,还没怎么弄她呢,居然一手的水,看来是旁边有人,小丫头感觉太刺~激了。
手指捏住小蒂揉~弄,姐夫邪恶的气息扑到小丫头耳蜗内,“丫头好湿啊……”
“阿尚,不要……”,小丫头小小声地打断他的惩罚游戏,颊上挂着一颗泪,“我刚才以为我可以,真正做了,我发现我办不到,虽然感觉很刺~激,但是,我做不到大声和人分享我的私~密感受,阿尚给我的,我想藏着,只和阿尚两个人的时候分享。阿尚,别逼我,好么?我不喜欢他们听见。”
说不尽的心弦激荡,令阿尚瞬间失语,两人四目缠~绵足有一分多钟,阿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低声应道:“好,不出声,咱们不在这里做了,单看小畜生怎么受罚。”
说完,他动手解开了手链,将小丫头放下。
“阿尚……”,小丫头扑到阿尚怀里轻唤,她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她喜欢和阿尚那种单纯、原始的两性相吸的交融。
“乖,别叫漏嘴给他听见。”阿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着前面。”
阿尚将小身子转了个个,从背后环着她,让她目视前方,“现在,你来命令霍珏惩罚小畜生。”
靠着温暖的胸膛,小丫头命令一直背对他们坐的霍珏,“霍珏,你可以开始了。”
“是,小姐。”
霍珏带上面具,开了数码dv拍摄,再小心翼翼爬上床,尽量侧身对着阿尚那边,以免自己眼角余光瞟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被挖了眼睛,那就惨了。
这次,霍珏的工作不是让章珺射~精,而是……
霍珏将某种男士专用的润~滑油膏挤出,抹上章珺的菊~花,充分滋润……
凉凉的油膏接触刚接触到菊~花,章珺立马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似的,激烈挣扎,可惜,阿尚早命霍珏把他的两只脚也锁了,他现在的姿势是个四肢乱伸的活王~八,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阻止菊~花盛开的场面。
章珺等了半天,他老~子那边没动静了,却不料有这狠招在等着他。
“呜呜呜呜……”,章珺连串的激动呜呜,想大声嚷嚷给他老~子知道,他是他儿子,菊下留情啊。
呜呜呜呜,血泪啊,痛啊,恨啊……
霍珏处理这方面的事是个熟练工,他动作迅速地润~滑好章珺的菊~花,然后,脱~裤子,把自个管子撸几下,弄硬以后,二话不说地杀了进去,只把章珺做了个死去活来,眼翻鱼肚白。
世上最残酷刑罚莫过于此啊……
对于章珺是酷刑,对于混球猫嘛……
混球猫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大声说:“姐夫,你看阿珺哥哥是不是很享受呀?嘻嘻,多亏了你呢,我先前都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白瞎了。”
继而,混球猫在他怀里笑得乱颤,和他说悄悄话,“阿尚,其实,我们也不用真的在这里做,我叫几声那种话,帮小畜生加油助兴怎么样?”
某个被叫做姐夫的男人,握住大白兔掐了一把兔耳朵,“小混球!”
“好不好吗?”
“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急着出门去超市,暂且更到这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