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从实验室里出来了！

得到消息的马一航三人在第二天杨泽上班的时候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老三，你这像关禁闭似的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那么久，究竟干什么了？”马一航见杨泽精神状态不错，遂放下了心，转而八卦起来。

“过不久你就知道了！”杨泽没空和他细说。

马一航耸耸肩，章鸿和李铭也没追着问，反正知道跟着杨泽肯定会有大把大把的钱赚就是了。

他们三人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刚走，李建华又来了。他拿着未蓝工厂的建筑进度来的，这些天杨泽在实验室，他盯着这些工程，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注意又落下了差错。

“还不错。”，杨泽看了一下进度，在自己的预料内。

李建华一笑：“万美还是很拼的，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资金到位。”

“恩，工厂这边盯着些，等建好后，就要投入使用了。”杨泽平静道。

工厂建了肯帝要投入使用，这李建华不感到奇怪，让他感到惊奇的是，这么快就要发挥作用，这什么项目都还没有呢！

“杨总，是不是有什么项目了？那工人也要开始招了，具体用人标准是什么样的，您这边示下，我马上就着手做。”李建华试探的说道，语气里还有那么点不相信，实在不怪他，这还什么都没有呢，就要开始投入使用了！

“项目是关于能源方面的，工人先不用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下去吧！”，杨泽说完已经低下头。

李建华被杨泽说的一头雾水，有心再问几句，见杨泽无意再多说，也只好把话憋了回去，满腹疑问的出了杨泽的办公室。

工厂在李建华的的监督和万美不要命的架势下，历时两个月提前完工，加上早已完工的未蓝实验室和办公楼，未蓝新的基地已经建成。

未蓝的新基地占地庞大，造型新颖，别的不说，但就六十八层的办公大楼别说在武城，甚至在华国都是首屈一指了。

依杨泽的想法是大楼建好了，悄不溜声儿的搬了就是了，但李建华和未蓝高层可不这么看，公司搬家是大事，要选好了日子，还要办一个隆重的仪式，这样公司的生意才能红红火万古长存呢！

杨泽对这些不在意，就由得李建华他们去安排了。

12月22日，未蓝大楼建成，召开了隆重的剪彩仪式。

这天，武城数得上的人都来了，就连武城的一把手二把手都欣然来捧场。未蓝虽然是才成立不过近一年的公司，但他娘的实在是太会赚钱了，短短时间，一跃坐上武城纳税大户的头把交椅，而且把第二名远远甩在后面，这是什么，这就是财神爷啊！未蓝一年的营业额不光是在武城，就是在华国也排的进前列，别说请他们来剪彩了，就是不请他们，他们也得颠颠的来！

这天杨泽在李建华的安排下一脸面无表情的坐在第一排，虽然他很怕麻烦，奈何他实在太有名了，上前来打招呼的人是乌央乌央的。

武城的一把手二把手也热情的与杨泽握手，州长叫王四景，长的富态极了，挺着大肚子，一脸亲热：“真是英雄出少年，早就想和你见上一面，不过杨总太忙，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杨泽微笑：“哪里，王州长您才是贵人多事，能见您一面才是我的造化！”，杨泽只是不愿做这些多余的社交，并不代表他不会，在武城这个地界儿，和领头人交好会少了许多麻烦，这样的交际也就不算多余，这笔账杨泽还是会算的。

王四景听了脸上的笑容更深，这谁说的杨泽面冷的，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王四景和杨泽打完招呼，他身边的一位儒雅男子也温和的和杨泽握手。

这人叫李奇然，李建华事先给杨泽普及过，背景深厚，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坐到武城第二了。

李奇然一身书香气，说话也挺文雅：“早就听闻小友大名了，今日得之一见，果真是少年英才。”

杨泽和李奇然虚握：“哪里，您才是内有锦绣，辅佐王州长牧守一方，武城也得亏您二位，我们这些商人才能安心做生意。”

李奇然温和一笑：“哪里，我只不过是跟着王州长的步子走罢了，当然也少不了你们的支持”。

李建华一开始还担心杨泽不耐烦应付这些，见他与州长和副州长相谈甚欢，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立足武城，得罪了州长他们，终归会多些麻烦。

这天来的媒体也不少，见杨泽与武城领头人有说有笑的，都逮着机会使劲照，从杨泽露面，对着他的闪光灯就没停过。

这也是因为杨泽少在人前露面的原因，现在媒体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自然不肯罢休。

这次剪彩仪式也会通过武城本地台直播，关注的人还挺多，毕竟未蓝的话题度一直挺高，再加上前段时间未蓝大楼的招标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在挺多人都想知道未蓝花了那么多钱建的新大楼到底啥样！

广元县，杨泽的爷爷家。

杨景吾盯着电视，看着杨泽与其他人镇定自若的交谈，一脸的与容有焉。王晴带着眼镜在一边拆毛线，见电视上杨泽的身影，眼里带了些复杂，感叹一句：“小泽这孩子还真是出息了！”

杨景吾点点头：“小泽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他能有今天的成绩我是不惊讶的。”

王晴略带埋怨的看了杨景吾一眼：“你早知道也不和我说，这孩子到底和我生分了！”

杨景吾脸一板：“我和你说你就信了？你那势利眼该改改，都是你的骨血，莫非还要以谁有用谁无用来论亲疏不成？”

王晴抿抿嘴，不说话了。

同样复杂的还有坐在财政局办公室里的杨伯衍，他盯着杨泽身边的两人，那是武城的最高领导，像他这种级别，也只有去面前打个招呼的分，人家记不记得他都不一定，而现在这两人却对杨泽客客气气的。

他心底对和老二一家闹翻脸暗暗后悔，这要是和老二一家关系亲密一点，凭着杨泽和州长副州长的关系，他再好好运作一番，说不得还能往上升一升。

华国京城，影视学院的宿舍里，一位长相艳丽的女生盯着网上直播，眼里的热度灼人。

“戈玲，你在看什么呢？呀，未蓝的剪彩仪式，我也要看！”，减着短发的俏丽女生一嚷嚷，宿舍的其他人都拥了上来。

“什么，未蓝？有杨泽吗？我也要看！”

“我可是杨泽的粉丝呢！”

影视学院的学院个个长的花容月貌，喊出的声音如出谷的鸟儿，吴戈玲微微侧了侧身，看着室友们一脸的热切，心里得意，而后又带了点复杂，真没想到，这个从没被自己看在眼里的表弟竟然会取得这样的成就。

要是那时候和他关系打好一点就好了，现在自己也可以借他的势，不过没关系，不管怎样，外人只要知道她和杨泽有这层关系就行了，想到这里，吴戈玲勾唇一笑，声音带了点妩媚：“杨泽啊，他可是我的表弟！”

“什么？”其他女生都不相信。

“杨泽真是你表弟？”

吴戈玲也不多话，直接把手机里的一张相片调出来，这还是她刚考上大学，全家一齐照的全家福。

幸好当时杨泽也去了。

其他人见了照片，见真有杨泽在上面，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都作出一副羡慕的样子：“戈玲，真好，你有这样有钱的亲戚，以后的发展就不用愁了，直接让你表弟给钱拍一部片子，你当主角就好了！”

吴戈玲笑意加大，“这个么，我和小泽的关系一向很好，相信我说的话他肯定会答应的，到时候我也可以给你们留角色。”

其他人听了，忙欣喜的围住吴戈玲，奉承话不要钱的往外倒。

“你不是说你爸妈是经商的吗？我怎么见你的照片上没有像经商的人？”，出声的叫孙怡，她一贯和吴戈玲不对付。

吴戈玲笑容一僵：“我爸妈一贯朴素惯了，怎么，你管天管地还管被人父母怎么样？”

孙怡一滞，没有再说话，气冲冲的带了门走了。

围着吴戈玲的；另外两个女生忙安抚：“别理她，她就是看着你眼气呢！”，不管吴戈玲的父母是做什么的，至少人家有杨泽这样的亲戚是真的。

杨泽在未蓝的剪彩现场自然不知道有人拿着他的身份狐假虎威了，他坐在第一排，挨着他的就是王四景和李奇然，几人时不时交谈一番。

到了剪彩时间，三人谦让着走向前台，在现场司仪的主持下，咔擦一声完成了剪彩仪式。现场人生鼎沸，道贺恭祝的话此起彼伏。

杨泽眯眯眼，看着新建的未蓝基地，这里，将是未蓝的新起点！

这时，武城电视台采用航拍，把未蓝的全貌终于展现在了观众面前。

“我呢个去，这是一家公司？这也太宏伟了吧！”

“我的天啊，这得花多少钱啊，壕啊壕！”

电视前的观众受了刺激，鬼吼鬼叫，网上也闹腾了起来。

“看了未蓝的全景，怎么也压不住我内心邪恶的想法，兄弟们，我们干票大的怎么样？””

“干啥啊？”

“绑杨泽啊，这就是现成的金山银山啊，绑了他，咱们还用这么苦逼兮兮的上班吗？”

“楼上有理，我加入”

“楼上有理，我加入”

“楼上有理，我加入”

“.........”

这帮子网友傻逼兮兮的开玩笑，把网警倒吓了个半死，还专门派出人手来排查，最后得知只是乌龙一场，弄得警察哭笑不得。

剪彩仪式完后，未蓝开始了正式的搬家。

因为现在未蓝人不多，所以大楼很多地方都空着，现在的办公点在一楼，李建华为了彰显杨泽的地位，将他的办公室安排在了最顶楼。杨泽喜清净，这样的安排倒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搬入新大楼，未蓝的员工都很兴奋。

“哇塞，这大楼真是有范极了！一想到我在这么高逼格的大楼里工作，我的心就砰砰跳！”

“自从我在未蓝上班，我妈恨不得一天对人讲八百遍！”这人脸上带了点苦恼，但更多的是自豪，他从万千对手中杀出一条血路进入未蓝，确实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在华国最想进入的企业排行榜上，未蓝已经进入了前五，先不说它无穷广阔的发展前景，就是眼前的薪资也够一大群人眼馋了。

眼看着公司招人的标准越来越高，他们这些已经进入未蓝的无不庆幸无比，工作也越发尽心了，好不容易才进来，要是被开除了那可真是哭都没处哭了！

刚般地方，一开始员工还有点兴奋，不过因为本身招的人素质挺高，所以很快就镇静下来，投入工作中。

未蓝的建筑在外人看来已经建成，但对杨泽来说，这只是最基本的基础，现在的建筑，只能算是基本的框架，漏洞和筛子一样多。

他要做的还有很多。

一大早，李建华就接到了周玉璧发给他的邮件，上面详细列录了各种材料，标准和数量都一一标示的清楚。

李建华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不过看着花出去的钱又是一阵肉痛，杨泽赚钱厉害，但是花起钱来也每每让李建华心痛不已。

李建华的动作很快，在杨泽给出清单的第二天，他要的材料就运回来了。杨泽让李建华直接运到新建的实验室里。

公司的人都搞不清楚杨泽要干什么，也没有谁没眼色的上前问。杨泽带着“一大群人”把实验室的大门一关，又开始了他的入关。

周玉璧看着消失在实验楼的杨泽，叹一口气，他又要开始给杨泽买饭了。

杨泽带的这群人正是他的保镖机器人，进入实验楼，杨泽开口“切换工作模式！”

排在他面前的整整齐齐的保镖班刷的一声开始变身，肉色的皮肤变成了冷硬的金属光泽，不过一分钟左右时间，刚刚还是活生生的人现在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机器人。

每个机器人的胸口泛着蓝光，手掌出也虚握着一片蓝光，看着仿佛利刃形状。

杨泽点点头，“零，开始制作二代”

零：“是，主人！”

站在杨泽面前的机器人很快就开始动作，他们分成人数相当的十个小队，围着杨泽拉进来的材料开始动作。

第一小队，制作支架，机器人熟练的操作着设备，不过五分钟，一个二代的支架已经完成。

第二小队，负责调制瑕疵

第三小队，..........

第十小队，负责装入芯片。

杨泽看着一代们井井有条的动作，满意的点点头，举步进入一间封闭的实验室，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等五天后杨泽出来时，整个实验楼大厅里已经整整齐齐的站着一千个机器人，每个机器人都泛着月白的金属光泽。

要是有人在这里，肯定会骇的心脏停止跳动，这些“机器人”完全是由“一代机器人”制造出来的，这代表什么？机器人已经可以量产了！要是他们知道了这些机器人的智能程度和功能，只怕会骇的眼珠子都会掉出来。

机器人二代制造完成了，杨泽直接对零说到：“开始吧”

零：“是，主人。”

在零的指挥下，分成人数相当的多个小队，直接对着地面开始洞，他们手掌中的蓝光仿佛是什么神兵利器，坚硬的地面就像豆腐块似的，很快就被挖出许许多多的小洞。

然后一个二代机器人直接跳入在这些小洞中，直接开始铲土，铲的土自有另外的机器人运到一边，这些土也没有浪费，还有一队机器人不知在这些土里加了什么，瞬间这些土就成了泛着白色的粘稠状。

洞越来越大，进入洞的机器人越来越多。

如此过了一个月，杨泽只偶尔出去一下，免得外面的人担心。

周玉璧带着饭菜站在实验楼门口，实验楼大门刷的一下开了，周玉璧习以为常的拿着饭菜往里走。

让他吃惊的是，杨泽今天竟然等在外面。

“你为什么站在这里？”，周玉璧一脸惊奇的看着杨泽。

“等饭！”

周玉璧一捂胸口：“你还知道饿啊？”

杨泽无心和他打嘴仗，直接将他手里的饭拿过来：“，这里马上就要完了，我明天就会出去。”

“真的吗？”周玉璧其实挺喜欢和杨泽呆在一块儿，虽然就算呆在一起也没和他聊什么，杨泽在里面呆了一个月，周玉璧在外面快无聊死了。

“恩”

得到杨泽的肯定回答，周玉璧开心的蹦跶了两下，杨泽看的好笑：‘出去吧，我要进去了！’

周玉璧这才依依不舍得走了。

杨泽快速吃完了饭，进入实验楼做收尾工作。

整个实验楼从表面看并没有什么区别。

杨泽直接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实验室，走到一块墙壁面前，只见他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瞬间就穿过了墙壁，这里赫然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幅摸样。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下面的大厅里无数机器人在里面跑来跑去，杨泽迈出步子，脚下自动生成楼梯，将他带着往下面去。

超级计算机放在大厅中央，零就在这里安了家。

这是杨泽理想中的实验室，杨泽走在这巨大的空间里，除了跑动的机器人和设备外，这里似乎空无一物。

杨泽走向大厅的一个角落，不知是碰到了什么，一个蓝色的高约两米的球形出现在杨泽面前，杨泽视若无物，直接走了进去。

进去后里面别有天地，里面设备器具一样不少，杨泽看了看摊在桌上的成品，嘴角弯了弯。随着杨泽走出球形空间，蓝色球状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杨泽来到大厅中央，环顾周围，然后直直的看向超级计算机，“零，开启防御模式！”

零电子音响起：“是，主人。”

这也是杨泽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的原因，这个地下实验室是他倾力打造的，是他的基础所在，当然需要好好保护。

一旦防御模式开启，除了他，别人休想进入这个地下实验室。就算导弹袭来，这个地下实验室也能保证不被毁坏。

做完这一切，杨泽终于出了实验大楼。

见到久违的阳光，杨泽深深的吸了口气，大自然蕴含了多么大的能量，伸出双臂，杨泽似乎能感觉到每一缕风吹过、每一寸空气拂过所带来的能量。

听周玉璧说杨泽今天会出实验楼，李建华带着人早早的就等在了外面，马启航三人也来了。

杨泽疑惑的看着他们：“有事？”

李建华尴尬一笑,这不是想着来拍杨泽的马屁嘛！

还是马启航说话直接：“老三，这不是看你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我们一起接你出来呗！看你辛苦了这么久，犒劳犒劳你！”

杨泽略一想就明白了，“不用搞这些，准备开产品发布会！”

“啊？”

杨泽一开口把一帮子公司高层都说愣了，开什么产品发布会？他们啥都不知道啊！有些人就向李建华看去，我们不知道，你这个执行长总该知道吧！

李建华苦笑，他知道个屁呀他！

不过这话还要他打头阵来问：“杨总，这...这什么产品发布会，您说一声，我们也好做准备！”

“不用，发布会那天你们就知道了，这次发布会可以多请一点人，不光是媒体，其他有兴趣的企业也可以参加，特别是能源消耗大的企业！”

说完这句话，杨泽就带着周玉璧走了，他这么久没洗澡，身上都嗖了。

杨泽走了，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特别是能源消耗大的企业。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难道杨总这次的发明是关于能源方面的？

不管心里再怎么想，未蓝的高素质人才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杨泽说了发布会可以搞大一点，在李建华的授意下，未蓝公司抡开了膀子发邀请，颇有相约盛世的场面。

在未蓝的大力宣传下，要开产品发布会的消息没用多久就在华国传开了。

“未蓝又要召开产品发布会了！”

“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高科技？难道又是软件？”

“不管未蓝出什么，我都要第一个使用，我是教主的脑残粉，嘻嘻嘻嘻”

当然也有看衰的。

“这才隔了多久，未蓝又有新产品了，别是把小a小b包装一下又拿出来卖吧！”

“谁知道呢，还搞这么大阵仗，到时候产品逼格不高，那可就打脸了”

“听说这次不光邀请了媒体，还有很多企业的老总，未蓝这是要干什么？”

未蓝要干什么？这也是很多人想问的。

华国首都，京州（未免和谐，京城改为京州）

科技城里面，千福汽车的总裁办公室，黄子睿拿着装剪精美的请帖发愣，未蓝公司他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创立的，辅一成立，就以让人眼红的赚钱速度迅速站稳了脚跟，不到一年的时间，年营业额已然挤进了华国企业前五十，这是什么样的吸金速度，称为吞金兽都不为过。

这位年过四十的老总也羡慕过，这就是搞科技的啊，随随便便扔出一款软件来，就比他们吭哧吭哧干一年还赚的多。

特别是对杨泽的父母，他真是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瞧瞧人家的儿子，再看看自家那个染着一头红毛的小痞子，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但这个请帖是什么意思？千福汽车是华国最大的汽车品牌，但和未蓝却是八竿子打不着，而且是邀请他去参加产品发布会，又是个什么意思？

黄子睿想了想，让秘书叫了几个高层进来。

将请帖递给他们看了后，这些人也是一脸懵逼。

‘“黄总...您私下认识未蓝的杨总？”一人看了请帖后问。

黄子睿摇摇头：“不认识，叫你们来就是分析分析这幅请帖的目的，看看我们是不是需要出场。”

“要我说还是算了，我们和未蓝又没什么业务往来，而且那天我们还要和木国谈合作事宜，黄总也没空！”

这份请帖来的古怪，如果是杨泽举办的什么宴会，那大可以说杨泽是想结识这些商场大佬们，黄子睿肯定不会这么纠结，他也想认识一下杨泽这位少年天才。

这份请帖虽然不合常理，但千福的高层并没有放在心里，一句话就可以推脱过去，但黄子睿心里总觉得怪异。

让那些人都出去后，黄子睿又一个人想了一会儿，最终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给我订5号的机票，到武城的！”，他将电话按断，轻轻松了口气，他总觉得这次如果不去的话，会有很大的损失。

这种直觉曾经很多次帮助他度过商场危机，但愿这次也会给他带来好运吧。

像黄子睿这样的纠结的不在少数，最后，大多数都下定了决心要去，这也导致未蓝开发布会那天现场的媒体都快疯了。

杨泽说了要开发布会后，就直接甩手给了公司其他人去运作，不管外面闹得沸沸扬扬，他呆在家里好好歇了一阵子。

杨泽窝在家里，周玉璧自然也不用去上班了，可把周玉璧乐坏了，每天睡醒了就开始打游戏，饭做好了就等着吃。

王秀丽和杨伯顺乐的他俩呆在家里。

“小泽，玉璧，喝点鸽子汤，我听人说鸽子汤最补了！”，王秀丽给周玉璧和杨泽各舀了一碗鸽子汤放在他们面前。

“嗯，真好喝，谢谢干妈！”，周玉璧喝了一口，笑嘻嘻的道谢。

‘“喜欢喝就好，以后我让小杨常煲给你们喝！”，王秀丽见杨泽和周玉璧喝得有滋有味，脸上笑开了怀。

“小泽，公司没事情吗？”，杨伯顺当然喜欢儿子在家里，不过他也担心公司没杨泽在会乱。

“没事，爸，我去了公司也没管事，只是做实验去了！”杨泽回到。

“吃饭呢，你是巴不得儿子不在家是不是！”王秀丽见杨伯顺又拐到了工作上，禁不住说到。

“你看看你，你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杨伯顺叹一口气，直接闭嘴吃饭。

杨泽望一眼王秀丽，他妈最近的脾气是有点大啊.

吃完了饭，杨泽开始昏昏欲睡，这段时间他用脑过度，现在乍然歇下来，不管是身体还是脑袋都不习惯，不过他必须放松一段时间了，不管什么，一张一弛才是王道。

杨伯顺喝了一口茶，嘴唇蠕动了几下，后面还是闭了嘴。杨泽余光都看见了，“爸，有什么事就说呗，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吗。”

杨伯顺叹一口气：“是这样的，你大伯给我打电话了，说上次是他不对，不该生气吗，让你不要在意。”

王秀丽正在一边削水果，闻言把脸一板：“他大伯还会认错啊，当时不是气大的很吗，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大伯认错呢”，语气里有着微微的嘲讽。

“爸，大伯恐怕不止是说了这件事吧！”，杨泽对杨伯衍还是了解的，如果不是有所求，他怎么可能打电话来服软。

“咳咳咳”，杨伯顺咳嗽了一声，面上带了些不好意思：“他说你和州长认识，希望你牵个线，他请州长吃个饭！”

杨泽听了好笑，这是让把他当做踏上青云路的跳板啊！

“小泽怎么会和州长认识？”·，王秀丽听得糊涂，虽然她知道杨泽很赚钱，但是并不知道杨泽现在的身份地位，在她的认知里，州长那都是顶了天的官了，杨泽怎么会认识！

“我和州长也不过是一面之缘，您告诉大伯，他的这个要求我恐怕达不到了。”，杨泽微微合眼，他现在困得很。

杨伯顺又是一阵咳嗽。

“爸你不会答应大伯了吧？”，杨泽定定的看着杨伯顺。

杨伯顺这会儿脸都红了，“你大伯说的非常恳切，说他这回要是还不能升上去，就要一辈子呆在副局长的位置上了。我听他说的那么可怜，就.......就答应了。”说到最后，杨伯顺已经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妻子和儿子的眼光。

“你.....”,王秀丽气得打了一下杨伯顺的胳膊，“你让我说什么好，这是能随便答应的事吗？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轻松，这不是让小泽为难吗？还有你大哥有什么可怜的，啊！这些年他当着官，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他可怜，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和小泽。”

杨泽心里也有点冒火，他爸耳朵软，但是没想到和他都不商量就直接答应了。

“既然爸答应了，那就给大伯回复吧，等发布会后我会找个机会给他牵个线，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杨伯顺其实答应之后也后悔了，现在见杨泽答应，他不但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心情更加沉重了：“这，小泽，这事是我糊涂，你要是为难，我直接和你大伯说。”

杨泽摇摇头：“没什么为难的，只是以后有事情爸你还是和我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吧。”

“这，我肯定的”，杨伯顺忙点头，有这一次就够了，上次没答应杨颐的事情他有点愧疚，这次才被杨伯衍磨着，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以后怎么也不会做这样事情，要是给小泽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杨泽一位他大伯看清现实，低下他那颗自以为高贵的头颅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这就服软了，杨泽讽刺一笑，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