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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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请把它当做一篇雷文来看,如果哪天你不小心萌了,就当你是中彩票了。如果哪天雷了,你也可以很淡定地点右上角的小红叉。

这文生子,侍卫受,强强。看文中途如果出现任何不适,请迅速捂脸,并从指缝里找到小红叉,狠狠点!

【另外看我看我!】

上将和这篇轮流吧,不过不一定哪个快哪个慢的。

【还有也要看我!】

君是定制请再等等我,这样吧。。拖得越久我就码越多番外好不好,不要打我tat打也不要打脸。。我真的不会让他消失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生死。

是以江湖排名前五的桃源宫才会一夜之间尸首遍地,亡魂无数。

然生死仇冤终只是后人一笔,浮生百载,尚不如求一曲儿女情长与风花雪月。

所以那桃源宫灭门惨案,只因其中有人辱了穆席云的心上之人。

——二月天,晓阳城。

晓阳城乃至江湖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金银珠玉随处见,市中仙境流云轩。

说的是两年前在晓阳城城郊盖起的精致别院——流云轩。

别院常见,也多得是。但凡有钱人家,都可找个空地盖上几所。

达官贵人,名门望族,哪家的别院不比流云轩占地广阔,外观奢华?

可这些,在世人眼中皆不足以为奇,唯独那流云轩才引得众人朝思暮想,妄图进去一探究竟。

要说原因,还得从最初零散的传言讲起……

两年前,晓阳城城郊盖起了一处雅居——流云轩,据说是闲云山庄庄主盖给其倾慕之人的,且买下了周围方圆百里的土地,不许任何人靠近。否则,就斩其手足,挖其双目。

最初,没多少人在意过,大话人人说得,且闲云山庄与闲云山庄庄主的名号在武林中也并不响亮,自然就被人一笑置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江湖人不同于市井之民,喜好凑热闹、让人出丑的大有人在。慢慢,就有不少人刻意去踩流云轩的门槛。

但,凡是去了的,无一例外都被斩断手足,挖去双目扔了出去。

一时间,江湖中流言四起,关于流云轩与闲云山庄的传言随处可闻。

如此先是以讹传讹,再是三人成虎。时间没过多久,传言就变了样。流云轩也就从一处神秘雅居变成金银珠宝随手可拾的聚宝盆。

所谓流言止于智者,虽然之后前去流云轩踩门槛的仍旧络绎不绝,但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明白些的,有脑子些的,是不会去的……

长此以往,这事就淡了。不过每每有人提及,总能换来几声咋舌之音,以示向往与好奇。

“穆兄,在下何德何能……”

酒过三巡,流云轩的花厅中,沈逸卿举手让杯中薄酒滑过喉咙,借着三分醉意问出一直缠绕心间的疑问。

闲云山庄的庄主穆席云,已经将那倾慕心思暗示、明示了两年,可从始至终都不曾强逼,也不曾逾礼,反倒叫他这个本可以安然漠视的人苦恼起来。

如今江湖有五、十之分,说的是势力前五的门派与武功前十的人物。然无论是闲云山庄,还是庄主穆席云,都不在其中。

可他却知道,桃源宫的灭门惨案正是出自穆席云之手。也或许,还并未用他亲自动手……

“知己难求,何须德能。”知道皱眉问话的人已经醉得差不多了,穆席云便笑着转转手中玉杯,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穆兄,敷衍我。”颇有些借酒壮胆的意味,沈逸卿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尽是不满地看向穆席云那张能引来不少女子倾慕的脸面。

这面皮,不错。虽然不是数一数二,但只要配上背后闲云山庄的势力,无疑是不少人心目中的乘龙快婿。

但怎么就偏偏喜欢个……男人呢。

话已失了控制,再下去会说到何处没人拿得准,穆席云让声音沉了沉,示意站在对面盯着他猛瞧得沈逸卿适可而止。

“沈兄,你醉了。”

“确实……醉了。”沈逸卿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幺子,在江湖中也混得些名气,心智武艺都是不俗,因此听了这话立刻便知自己失了礼数,借着对方好心给的台阶,应承下:“逸卿不胜酒力,倒让穆兄见笑了。”

收敛起几分尴尬,沈逸卿颔首对穆席云赔礼:“今日多谢穆兄款待,不久后凤月城菡谷中牡丹花会,还请穆兄赏光,前来丹青阁小聚几日。”

“沈兄美意,敢不从命。”沈逸卿的颜面穆席云从来不会驳,更何况的是此般先前求也求不来的邀请。

“那你我二人改日再聚,今日我便先告辞了。”不管流言蜚语中闲云山庄庄主如何恣纵,沈逸卿都是真心将之视为了友人知己,也因此,临走前暗示了句不该暗示的:“命不由我,心由我。于外人碎语闲言,我是从不在意的。穆兄,也不必太在意……”

但,倘若他知晓此语险些害得一人丧命,怕是要连连后悔自己当日多言之举。

不知是为了沈逸卿最后的话,还是为了沈逸卿提早离开这件事,穆席云的心情不太好,面色也不太佳。半个多时辰,都只重复着自斟自酌的动作,反复饮着杯中清酿。

“啪嗒——啪嗒——”

流云轩清雅庭院的一角,跪着一个人。沈逸卿在这流云轩留了多久,他便跪了多久。

“进来。”

“是。”

庭院中的矮从后面,跪了两日两夜,滴水未进的男人抬起头,分开几乎干裂又被清冷雨水微微润湿的唇响亮应了声是,然后膝行过地上密麻的鹅卵石,跪到温暖花厅的门槛前,暂时隐于屋檐瓦片的遮挡下。

男人面容轮廓清晰而深刻,两扫剑眉之下是双鹰般凌厉的眼眸,此时却因为某些原因而微微黯淡。再下看,是高挺的鼻梁和刀削般的薄唇。干涩,微抿,正如其给人的感觉——坚毅,沉稳,而隐忍。

“罪职办事不力,还望庄主允许罪职通知庄中其他暗卫,换人前来值守。”

没想到不远处的人在即将被处死的时候还会想到这些,穆席云愕然了一阵。然后隔空解开两日前由他亲手施下,逆人经脉,损人心智的几重禁制。

“名字?”

身上牵制着奇经八脉与近半内力的禁制忽然被解去,男人同样愕然了一瞬,随后很快又守礼地将头垂下,放轻了声音回道:“罪职迟风。”

“桃源宫人数不过百余,为何失手?”

“罪职……”自报姓名迟风的男人为难地嗫嚅着双唇,明知不该在回话时犹豫,却还是顿下了。

那日他接了命令前去桃源宫,起初皆十分顺利,但就在完事将即时,莫名眩晕下竟叫桃源宫左使秋燕虞活着逃离出去。

庄主暗卫六人,轮值三日一换。无论外出办事,还是日常值守,任何差池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按庄内规矩办罢。”

穆席云并非残暴嗜杀者,但有人不能为下当为的,办不了当办的,他也绝不会纵容。

同样,只要办事得力,赏赐从不吝啬。

“是。”男人挪着膝盖后退些许,对着穆席云毕恭毕敬地行了最后一礼。

今日之后,他是死士。要做的仅是待到需要时,为某个任务献上自己性命。此种感觉并不好受,无伤无病,却必须要等着某个时候去送死。可恨意,也是没有。

闲云山庄不同于其他。虽然规矩与刑责严厉到苛刻地步,但从不会有意刁难,更不会将根本完不成的任务交代给某个人。

而且凡是投入门下的,皆全有所求——也可以说是有弱点。

往往是护人,保全父母、妻小之类。这样的可留下做侍卫,易于控制。

偶尔含恨前来的,则求某人或某些人身家性命。这样的可留下做死士,一次任务一条命,不二用。

总之,投入门下所签那纸约书,便是一笔交易。得利多的自是闲云山庄,可不做这交易,那些无权无势又被逼到山穷水尽的人,又要到何处去讨这些?

因此,献上的忠诚与效力就变得理所当然许多,闲云山庄也从来说到做到,只要不是背叛罪名,绝不牵累其相关之人。

“罪职现下去传信,等人来了……罪职就回庄中领罚。”声音里带着一点压抑与沉闷,男人将额头从冰凉的青石地面上抬起,如是说着。

“养母与一弟一妹?”穆席云嗓音中隐着几分了然与询问,倒是恼怒不太显。直接、间接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少,这么安安静静受死的,还是第一个。

以往就算不见垂死挣扎、以命相搏,至少也会有些本能的惊恐与畏惧。

“是。”没有料到厅中之人会在这时候问起这些,迟风不禁抬起头,略带茫然地看过去。往日,这些表情是绝不会出现的,可临死之前,便就放任自己一回:“是罪职养母与弟妹。”

当年所签那纸约书上,写了三个人名,年迈的养母与一弟一妹。那时,他是隐门的杀手,任务失败,被除名下了追杀令。投靠闲云山庄是走投无路情境下不得已的念头,心中所存不过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念头。

当时的闲云山庄和现在几乎没有区别,名气不响,声望不高。但庄中管事却仿如不知隐门有多难缠似的没有拒绝,只是照章办事地告知了规矩——一人抵一人。想用一人效力换得三人安命,没有可能。

兴许是被逼到了绝境,那日夜里他竟妄图潜入一见山庄主人。但最终,还是被拦下了,被关进了牢房。

可等到的,不是折磨与死亡,而是山庄的庄主的亲临……

“按旧约,不必牵念。”自己亲定的规矩,穆席云不会去坏。况且方才,他已给过地上之人解释的机会了:“下去罢。”

“谢庄主,罪职告退。”

回忆在中途被打断,迟风轻声从地上站起。就在要转身离开时,忽觉一阵强烈杀气直逼而来。

“杀我桃源宫上下九十三人还敢在这里逍遥快活!穆席云,今日就是你死期!”

来者人数十余,为首的是一貌美非常的女子,秀眉两挑悄隐入鬓,怒斥之中夹着凶狠仇意,生生将原本姿色煞去大半。

职责所在,迟风当然要挡在前面,就算禁制刚解,内力还提不起全数。

此名女子他认得,正是那日侥幸逃脱的桃源宫左使秋燕虞。而后面几人,显然不简单,武功境地比之花厅中依旧端着清亮玉杯的或许不及,可比他现下……实在高出许多。

“既然来了,便没有再回去的必要了。”言将尽,穆席云手中盛满清酿的玉杯顷刻碎成十几片,连带炸开的琼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劲逼来者面门!

紧接着,是些细小的声响,轻得几乎被人所忽略。

庭院中,震惊几人,愕然几人。许是未有料到名气平平的闲云山庄竟会有这么位武功高强的庄主,待沾上穆席云指尖的几滴清酿啪嗒滴落地面,众人才惊慌失措地摸向自己脑门。

之后,便是数声惶恐惨叫与喷涌溅出的粘稠血腥!

就此倒下丧命的,只是多数,并非全部。

“穆席云!你究竟是何人!”其中两个年长者险险躲过,再度上前。这回,多了顾忌,竟准备先从另一个好对付些的男人下手。

“呯——”

内力受限不代表就会站着不动等死!迟风抽剑提气猛然前跃,其速简直与方才从穆席云手中脱出的玉杯残片不相上下。

但……

丹田处的空虚感与莫名眩晕再度袭来,就在决定谁胜谁负,谁生谁死的三尺距离内,迟风身体猛地一晃,直直往冷硬的地面栽去。

意识散去的前一刻,迟风模糊看到两名老者喉间齐齐多了道刺眼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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