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 “不想穿……”左佐哪里愿意,嘟囔了句就躺回床上去,背对着荀良佑。
之前他弄回来让她穿时,她强烈地抗议之后躲过了,但那衣服没扔,被他放在柜子里,她不穿荀良佑就坚决不扔。
翻了身悄悄靠过去,荀良佑伸出一只手将左佐抱住,手移到她胸前,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唇贴在她耳边说道,“快去穿,我等你。”
“我说了不想穿。”左佐把他的手按住,然后拉开,“睡觉了,你别这样。”
荀良佑突然移到旁边躺好,左佐以为他要睡了,哪知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了他粗重的喘息声,她囧得脸都红了,小声问了句,“你,你在干什么?”
荀良佑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想象一下你穿上之后的模样。”
“你变态!”
“你又不肯穿给我看,还不准我想了,是不是?”他说完又突然伸出手朝她探去,顺着柔软的腰肢摸到了翘臀,左佐僵了下,荀良佑再次朝她靠了过去,“小佐,你帮我……”
听着他像呻/吟似的说话,左佐又羞又燥,脸渐渐热了起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乱动……”
荀良佑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裤裆处按,左佐下意识要抽走,他用力按着,透过薄薄的睡裤感觉到她掌心的热度时,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所以叫你帮我。”
“啊……”左佐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帮我亲。”
“我不要!”她几乎是反射性拒绝,连头都不敢回,耳根处烧得更厉害了,脸也越来越烫。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怎么不要?”
“是喜欢……可是……”可是这分明就不能混为一谈,左佐有口难言。
“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骗我。”
“不是!”左佐依旧是反射性回来,为表示自己对他坚定的感情还回过头去与荀良佑对视,两人对看了十秒钟,见他脸上的肌肤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她又垂下头去,“不是那样的……”
“你根本就是骗我的,玩弄了我的身体之后又想玩弄我的感情,说喜欢我,可连帮我亲都不愿意,你还敢说你不是骗我的。”
他的话听起来好像句句在理的样子,左佐一时之间无话反驳,咬了下唇一脸窘迫,头顶上又传来荀良佑装模作样的痛呼声,“啊……我的头好痛,手也痛。”
左佐信以为真,连忙抬起头说道,“我看看。”
她伸手过去,荀良佑却突然转了个身背对着她,闭着眼睛说道,“痛死我好了,就该让我直接被车撞死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说起车,左佐就想起出车祸时的那一瞬间,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荀良佑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护着,所谓危急的时刻最容易见真感情,他为了她连自己都可以不顾,就像他说的,帮他亲一下怎么了,况且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很正常,是她自己太矜持了。
想通了左佐便要去做,伸手拉着荀良佑试图让他平躺着,哪知手被他一下打开,她凑了上去,“你躺好,我……我帮你。”
荀良佑猛地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整整愣住了十来秒,等到反应过来时,左佐已经爬到他身来来了。
感觉到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他倒吸一口气,左佐压着他的肩膀,“躺……躺好。”
“……”荀良佑认认真真地躺平,心里激动得不得了,表面上却装得很平静,还没开始,喘息声就渐渐粗重起来。
翌日,左佐依旧一早就出门,荀良佑睡到早上十点多,被一阵声音吵醒。起身下床披上睡袍,走出阳台去看,才发现是荀文正让人拖车来了。
他觉得出过车祸的车不吉利,让人拖去销毁,宁愿损失钱财也决不允许有一丁点的可能威胁到他儿子的安全。
荀良佑双手环胸站在阳台上看,原本真以为只是一场意外,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儿,昨晚在左佐睡着之后便出去打电话让人调取那条路的监控视频,哪知那一段的摄像头都被弄坏了,什么也没拍到。
看着车被拖走,他便回了卧室,洗了个澡就去书房。
这几天左佐一上完课就会回家,回到家后就开始尽心尽力地照顾荀良佑,看着他的伤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转好,她就觉得开心。
荀良佑这几天也开心,应该说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很开心,谁都发现了。
有天左佐在中午打了电话回来,得知荀良佑又在睡懒觉没吃午饭时便让人上去喊,接电话的是小保姆,知道荀良佑脾气的她哪里敢。
左佐命令她上去,装作威严地威胁了几句,小保姆便应着头皮上去了。战战兢兢地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荀良佑,他坐起身来的时候,被子刚好滑到了腰际处,露出结实的上半身。
小保姆看了一眼就脸红了,却怎么也移不开眼,荀良佑抓着被子像女人出浴时围浴巾那样将自己围住,立誓要为左佐纯洁到底,轻咳了几声,“以后进来的时候敲下门。”
“是。”小保姆应是这么应着,可心想,他睡觉的时候雷打不动,敲门根本敲不醒。
本来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哪知被吵醒的荀良佑不仅没发火,还谢谢她来喊他。最后他问了句,“是小佐让你来喊我的吧?”
“是是是。”小保姆一连点了好几个头。
荀良佑突然笑出声来,头上依旧绑着绷带,脸也没洗,这副模样却让小保姆看得呆了呆,只听见他说道,“去把饭端上来吧,小佐让我不睡我就不睡,让我吃我就吃。”
从来都没这么听话过,左佐很高兴,荀文正听说儿子转性了,趁着这个机会打电话又去试图说服他伤好了之后就去上班的事情,荀良佑一口回绝,“烦不烦?别跟我说这种事情了,我有兴趣上的只有我老婆。”
荀文正知道他儿子不正经,可没想到他竟然下流无耻成这样,对着他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大吃了一惊,一时间竟然愣住了,反应过来时荀良佑已经挂了电话,再打过去时已经是关机。
焦南市靠北,天气说冷就冷,穿着薄外套都能感觉到寒意。下午左佐下课后就去了男装专柜,给荀良佑挑衣服。
他很少穿正装,左佐就也没有给他买正经场合穿的衣服,在店里看了约莫半个小时,最后提了两大袋出来。
回到齐眉山时天已经快黑了,左佐进门时发现叶芙正坐在客厅里的啥发上,也没觉得意外,大大方方地打招呼。
倒是叶芙一脸愠怒,一见到左佐就冲上来指责,“我给良佑哥买的衣服怎么在金刚的房子里?”
原来是因为这事,左佐面色如常,“他不喜欢,家里又没有人能穿,那么贵扔了又可惜,只能给金刚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根本没帮我拿给他!”叶芙笃定地反驳,一想到左佐失言更加来气,脸色都变了,“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人轮不到你来说,你在我家也敢这样对我,小心我让人把你抬出去。”
“你!”叶芙又要发脾气,垂首看到了她手里拎的袋子,伸手就要去抢来看。
左佐后退了两步,叶芙扑了个空,她气急败坏道,“给我看看!”
“不用看了,看了也白看,这不是买给你的。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走?是要在我家吃晚饭么?要的话我就端到房里跟良佑一起吃,因为看到你真的好烦。”说完她对叶芙投去嫌弃的眼神,转身快步上楼,无视后面气到接近暴走的人。
回到卧室时,荀良佑正在睡觉,怪不得叶芙呆在客厅里没上来。左佐上去推他,“良佑,快醒醒,天都黑了,你怎么那么能睡?”
今天一天荀良佑都呆在书房里,下午才回房睡的,左佐肯定不知道,他也不告诉她,听到她在喊自己便睁开眼,顺着她的力道打了个呵欠。
左佐松开手,把给他买的衣服都拿出来给他看,试穿了几件之后她觉得很满意,荀良佑也喜欢,这才都收拾好,放进衣柜里,之后两人便下楼吃饭。
叶芙还没走,这会儿已经厚脸皮地坐在餐桌椅上,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然后准备开动。
看在叶渠的份儿上,荀良佑一般不会给她摆脸色,除非她干了实在让他特别生气的事情,他才会出声凶她。
现在她过来看他,也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再加上这几天心情好,见到叶芙时他还主动出声打招呼,“你不是跟邢淼玩得好吗?今天怎么不去跟她玩儿了?”
叶芙听不出来他在挖苦她,见他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开心得不得了,笑嘻嘻答道,“要的,等等我吃完饭就去找她,她今晚要带我去千惑。”
“喝醉了千万不要打电话给我,我不方便出门,不会去接你的。”
“没关系,良佑哥,你好好养身体,我能自己来。”
大概是因为在国外长大的缘故,叶芙竟然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荀良佑不明意味笑了两声,左佐不插话,拿起筷子端起碗开始吃饭。
吃完饭后,叶芙便往荀良佑旁边坐,小心翼翼开口,“良佑哥,你还生我气吗?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我以后不会那样做了。”
荀良佑知道她说什么事情,过去的事情他不想谈,目前只想要叶芙快点离开,于是他说道,“你现在离开,我就不生你气了。”
“真的吗?”叶芙喜出望外,“那我现在就离开,等下次再来看你。”
“……”左佐无语,叶芙的理解能力也太差了。
叶芙把自己买的礼物拿了出来,亲手交到荀良佑手里之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晚上九点钟,夫妻俩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盏新台灯,是叶芙送的。
左佐觉得很不顺眼,“这盏灯太亮了,良佑,我们换回原来的吧。”
荀良佑不安分地去亲她,提议道,“小佐,穿那衣服给我看看吧。”
左佐推开他的头,“睡觉,不穿。”打死也不穿。
荀良佑不依不挠,左佐誓死不从,两个人在床上推搡了起来,他翻身她压她,她迅速躲开,手在不经意间好像挥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听见啪啦类似玻璃砸碎的声音,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
台灯牺牲了,荀良佑皱了皱眉,左佐坐起身来,下床去开灯,把叶芙送的礼物都扫走,换上了原来的,觉得顺眼多了。
“睡觉睡觉。”她躺回床上去,熟练地钻进荀良佑怀里,抱得紧紧的。
荀良佑又要摸她,左佐小声抱怨道,“我好困。”
“困就睡吧。”他收回了手将人揽住,老老实实地闭上眼。
荀良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时,就拆了纱布,之后跑去银利问荀文正要驾驶证。
荀文正肯定是不给,荀良佑一脸不悦,父子俩僵持到最后差点干了起来,但在干起来的前一秒,荀文正妥协了,念念叨叨地把两本驾驶座从柜子里拿出,“儿呀,以后开车时小心点,生命只有一次,你要好好珍惜……唉,你要真走了爸可就要哭死了,白头人送……”说到这里他又连连呸了几声,“我说的什么玩意儿,乱说话,呸呸呸。”
荀良佑接过驾驶证,一脸不耐烦,“真罗嗦。”他转身就要走。
荀文正出声叫住他,“儿子,后天你要过生日了。”他从来都不会忘记他儿子的生日,也从来不会忘记给他儿子送生日礼物。
“你给我买了什么?”荀良佑回过头去,每回荀文正这么说,他就知道他又有好东西可以收。
荀文正意味深长地笑了声,两道法令纹更加明显,然后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打开。
荀良佑凑过去看,里面躺着一只手表,荀文正拿了出来,抓着他的手套了进去,边套边说,“良佑,什么值钱的东西爸都送过你了,但就是没送过手表。今年送手表的原因,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珍惜时间,不要总是玩闹了。”
这只表是荀文正让人为荀良佑量身定做的,一共用了好几年的时间,表上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工艺精湛,外表典雅,很适合他这样的年轻人,价格可以抵得上他车库里最贵的那辆车。
荀良佑不喜欢这些装饰的东西,本想不要,可他看到荀文正垂着的头头顶有几根白发,拒绝的话就都吞了回去,站着不动让他帮自己戴好。
文卉芝也给荀良佑准备了礼物,每年他生日,她都会给他画一副画,但不送出去,给他看了之后自己挂起来。从他刚出生时到现在,已经二十几幅了,望着他从一个小婴儿长成现在的模样,她就觉得欣慰。
每年荀良佑过生日,他们家都会团聚在一起吃饭,今年也不例外。荀家可是谁都没有这个待遇的,就连荀文正和文卉芝过生日,也不全聚在一起。
荀良佑每年都愿意,可却在今年抗议了,他要带老婆去吃法国大餐。荀文正没好气地轻拍了下他的脑袋,“吃个毛,爸给你请高级大厨,你带上小佐回家吃就行!还是你想办舞会?请朋友来家里开趴体?请多少人都没问题,爸让人全都替你办好。”
“破舞会,没兴趣,我就想带小佐去吃法国菜。”
“臭小子,我请法国厨师到家里去行了吧!”
为防止他真的不回家,荀文正还让人去通知市内各个法国餐厅:见到我儿子儿媳就不要大意地轰走,他的卡被老子没收了,吃完没钱付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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