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真的不是小姐口中的顾沉风!”
他很无奈道。
“不是的,你是沉风,你一定是沉风,沉风,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是不是在怨我,在怪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是她的事情牵连到顾沉风,一切都是她的错,没有她的存在,顾沉风可以过上平安一世的生活,罪魁祸首是她。
一旦隐藏在心里的秘密冒出嫩芽,会逐渐的变成参天大树,那将不再是任何东西可以掩盖的,喷薄而出的感情再也无法控制住。
“我很感激小姐的搭救之恩,我很好奇小姐和顾沉风是什么关系?能让小姐如此念念不忘。”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一个重要到这辈子她也无法忘记的人,没有她,沉风不会死。xdw8
好在他回来了,他就是沉风,为什么不认她呢!
贝繁星抓着他的手牢牢的不愿松开:“沉风,你是不是在怪我,是不是在怨我,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叫明遇。”
明遇虚弱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亲眼目睹贝繁星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他怎么可能不是沉风呢?
明遇的一再坚持,陌生的眼神,那些属于陌生人的冷漠,无疑不再指明她认错了人。
意识到这一点后的贝繁星,当下松开了手掌,明遇淡淡的瞥了一眼手指。
不是沉风?
他真的不是沉风嘛?
贝繁星这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明遇,而今的明遇和当年的沉风比起来,多了成熟的味道。
大概是年纪的缘故,明遇成熟稳重,几年后的沉风也该是这样的。
陌生的眼神和称谓,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不是顾沉风,贝繁星难以掩饰内心的复杂情感,无意识的揪住衣角。
在她浑浑噩噩的走出病房后,刚从住院部下来,在下面碰到了来最不想见到的人——沈若莹!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快死了?”
再次碰到贝繁星,是她意料不到的,来医院?沈若莹忍不住恶毒的想。
往她身后看去,并没有见到傅随之的身影,夜里到医院莫非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沈若莹好像是抓到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令人无法控制的兴奋感蹭蹭的激起。
“嘴巴真臭。”
“说谁的你?”
“谁答应说的就是谁,有人别太自恋,沈若莹,奉劝你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想做薛家的少奶奶,就该夹起尾巴做人,薛家人知道你在背后勾引男人,你说,薛家人会不会让你进薛家的门。可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贝繁星不屑的撇撇嘴。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真当薛家人白痴?真以为自己有多么聪明?
今夜见到和顾沉风相似的明遇后,隐藏许久的恩恩怨怨,在看到沈若莹的时候一一爆发。
一向眼高于顶的沈若莹,哪里能受得住贝繁星的冷嘲热讽。
在她看来,贝繁星无异于是在她这里耀武扬威!
无论是感情上,还是在亲情上,沈若莹紧绷脸色,口出恶毒言语:“你有什么可得意的,鸠占鹊巢的无耻贱人,在外面勾三搭四无数男人,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傅哥的爱,凭什么霸占傅哥的心。”
“有本事抢走你的好傅哥!”
“你……”
得意,贝繁星是在炫耀,是在讽刺她,沈若莹忍无可忍的扬手就要甩到她的脸上,贝繁星淡定的抓住她的手腕。
暗自用力一甩,在惊呼的声音中,沈若莹哇哇大叫的捂着鼻子,朦胧的泪眼内火光四溅。
她现在的样子挺狼狈的,贝繁星抱臂旁观,挑眉道:“沈小姐千万保重身体,年纪轻轻的挂掉,会很亏的。”
“贝繁星,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疼死了,捂着鼻子的沈若莹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都是贝繁星的错,她的叫嚣和小丑似的。
眼望着贝繁星越走越远,沈若莹气愤的站在原地跺脚,一直到梁文斌出现,她才娇弱的依靠在梁文斌的怀里声声哭诉。
活生生的揉碎了梁文斌的一颗心,谁敢欺负他的宝贝,就是和他梁文斌作对。
好不容易遇到个感兴趣的女人,梁文斌自然要拿出威武雄壮的男人一面,袒护沈若莹是应该的事情。
唯一意外的是得罪她的女人是傅随之的太太,傅随之是傅氏财阀的总裁,傅氏财阀他得罪不起。
转念一想不就是个女人嘛,据闻贝繁星并没有什么强大的身世背景,这就好办了,解决一个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更何况是毁掉一个女人呢!
梁文斌抱着沈若莹在小树林内亲热了一番,在医院他们不好做出格的事情。
沈若莹吹了枕头风后,心满意足的跟着梁文斌一前一后的走进住院部。
刚到电梯内的沈若莹十分的疑惑,忽然间按下电梯按钮,走出电梯,她要搞清楚贝繁星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傅哥没有跟着来,指不定贝繁星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情呢,沈若莹得意之余,脚步轻快的厉害。
在外面踌躇许久的贝繁星终于回到了住处,刚刚推门而入之际,里面漆黑一片,按下开关扭身看到那人冷冰冰的坐在那,心肝吓到不行。
冰冷幽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暗夜中的狼,散发着幽幽的光,极具侵略性的气势,像黑夜中山自己而动的野狼。
随时扑过来将她餐食的干干净净!
他凉凉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贝繁星被他瞧到心里发毛。
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最初时的他。
联想到他和郁榕的事情,贝繁星犹豫片刻起步绕回卧室。
忽然间,眼前一暗!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的腰,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为什么不接电话?”
听的出来,傅随之在生气,他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用阴恻恻的声音和她说话,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他们最初遇见的时光。
那个时候的他,令她遍体生寒、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