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秀萝的心防已经被打破, 小金乌搂着她声音越发的轻柔,“阿萝,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让你回天庭受苦,我甚至都不要求你离开敖春, 只要偶尔陪陪我就好了。”
他当然不会要求阿萝离开敖春,这种时候带走阿萝她也不会甘心,肯定还会想着敖春,所以他会让阿萝继续留在敖春的身边。等到敖春通过阿萝沾染到自己身上的恶念,再在适当的时机让他知道阿萝失身于自己的事实,届时敖春会像大哥那样折磨她吧,阿萝只有吃了苦才会知道谁才是对她最好的男人。
秀萝沾着碎泪的睫毛不断颤动着, 想不到曾经给予过自己温暖的小金乌如今竟然变成这种可悲而扭曲的模样, 无法反抗的她最终绝望的闭上眼睛,不愿再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见心爱的女子终于妥协,小金乌吻上她脸颊的泪珠细细的品尝,感觉到她想要推开自己却又强行忍住, 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 只觉得这样的阿萝分外可爱。
小金乌的吻如雨点般细密的落在她的脸颊、脖颈,手也解开她的衣带,秀萝终于忍耐不住伸手去推他,想要逃离这种羞愤至极的境地,被拒绝的小金乌沉下脸威胁道:“阿萝,你这么不听话是想回天宫让大哥来调/教你吗?”
她的身体僵住,对帝曜的惧怕让秀萝还在推拒着的双手无力落下, 那一个多月来每夜都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噩梦般的痛苦经历让她仅仅想起帝曜都会腿软,无法再拒绝小金乌。
感觉到阿萝有些站立不稳,小金乌顺势扯下身后的披风垫在草地上让阿萝躺到上面,自己把太阳金甲收入体内就开始宽衣解带,呼吸也急促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
秀萝被推倒在铺着披风的草地上时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想到自己对敖春的背叛就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过身将脸埋入披风中,不想面对这无耻的一切。
当坚实有力的滚烫身体从后抱住她时,秀萝的身体再一次僵住,耳边也传来小金乌低低的调笑声。
暗暗咬紧牙关的秀萝不吭一声,感觉到衣裙被脱下时也只是抓紧身下的布料沉默的接受一切,就算灼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体讨好般的抚慰也没有丝毫的反应,那庞大到快要压垮她的内疚和羞愤让秀萝完全无法动/情。
“忍耐一下,马上会让你很舒服的。”
听到小金乌的话,秀萝的眼角流下屈辱的泪,她无声的哭泣起来,肩膀都在不断抖动,如此脆弱的模样让小金乌很是怜惜,却没有改变得到她的想法,若是心软放阿萝离去她肯定会向敖春求救,到时候就麻烦了,也只有真正得到她的身体阿萝才不会向敖春透露此事,才会乖乖的听话。
发觉阿萝还是童身,小金乌愉悦的说道:“我竟然可以得到阿萝的第一次,想想就让人兴奋,我会好好品尝你的。”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于来说秀萝只是一场折磨,她太过于青涩,哪怕小金乌已经尽量温柔了,从头至尾她都在疼痛着始终未曾动情,为此小金乌很是沮丧,秀萝却是暗自松了口气,没有从那个强迫自己的男人身上得到欢愉这是唯一令她觉得好受的地方。
一切结束后,小金乌帮全身酸软的阿萝穿好衣裙才体贴的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秀萝艰难的站起来,哪怕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还是努力的走向碧波潭想要尽快远离这个无耻的男人。
才走几步秀萝就双腿一软摔在地上,小金乌想要扶起她却被推开,当即沉下脸说:“阿萝这么不乖下次就干脆射到你体内好了,怀了我的孩子看你还怎么留在他的身边。”
秀萝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再一次攥了泪,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小金乌的搀扶,只是哀戚的说:“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小金乌沉默下来,终究没有把恶念的事情告诉她,只是把她送到碧波潭的龙宫大门才说:“你回去好好休息,三天之后到那个树林跟我相会,如果不来――”
他拿出昊天镜回溯时间将之前和阿萝欢爱的一幕展现,当即就让秀萝脸色发白,嘴唇都哆嗦起来,如果敖春看到这镜子里的画面一切就完了。
虽然小金乌没有把威胁说完,他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秀萝只得同意三天后去见他,害怕敖春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小金乌满意的笑起来,拿出一个玉瓶沾了几滴灵液涂抹到她的双眼,秀萝原本还很肿痛的眼睛当即就清凉起来,再也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下次别再哭了,跟了我又不是什么坏事,你是我的未婚妻,还是我的女人,敖春才是横刀夺爱的那个人,你不需要对他感到愧疚。”
秀萝低垂着眼帘沉默以对,怎么可能不愧疚呢?她是敖春的妻子啊,一直被他温柔的呵护,如今却给了他这么巨大的屈辱,秀萝一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跌跌撞撞的走入龙宫,当她在大殿看到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眼里又是一阵湿热,明明不久之前还是那么的满怀喜悦,如今却是充满了痛苦,想想还真是讽刺。
回到寝殿,秀萝合衣躺到床上只想尽快睡过去忘记现实中痛苦的一切,然而她还没等睡着敖春就结束了修炼从练功房出来,看到大殿上新奇的布置和桌上喷香的菜肴,想到这是妻子精心布置的就分外开心,四处寻找妻子想要和她一起庆祝生辰。
当敖春在卧房看到躺到床上的妻子顿时担心起来,来到床边摸摸她的额头很是忧心的说:“丁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生怕被发现端倪的秀萝急忙勉强笑道:“我没事,女人每个月都有不舒服的几天,我只是今天尤其厉害,让我睡一会儿就好了。抱歉,没法帮你庆祝生辰了。”
敖春看到妻子苍白的脸色很是关切的说:“生辰不重要,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这几年来你一直都在为这个家操持,今天一定是为了帮我准备生辰累到了,好好休息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被暖到的秀萝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伸手抚摸着他的面颊抽噎的说:“……你对我真好……如果能够早点……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敖春听到她的话很是开心,握住她的手笑得很幸福的说:“现在也不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嗯。”秀萝低低的应着,心里却是很悲伤,她有种预感,自己和敖春在一起的时间只怕不多了。
她很快就沉沉的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秀萝感觉到小腹在被炙热的手掌按揉,她一下子惊醒,看到敖春坐在床边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又是小金乌。
发觉敖春正在帮自己揉肚子,秀萝有些不解的问:“你在做什么?”
“我刚刚趁你睡着的时候去最近的医馆问过了,那个老大夫说你这种情况要揉肚子喝红糖姜水,水我已经熬好了,我去给你端过来。”
敖春说完就急匆匆的去端温在炉子上的姜糖水,秀萝感受着被揉得热乎乎的小腹嗓子酸涩得都快要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抱着敖春大哭一场,可是她根本就不敢哭,不敢让敖春发现自己的异样。
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水很快就被端到秀萝的面前,她看着一脸殷切的敖春把整碗的姜糖水都喝了下去,身子一下子就暖和起来,努力笑道:“很管用,已经不那么难受的。”
“那就太好了。”敖春终于安心,在她的额头轻吻一下说:“这几天你好好修养,别碰冷水,要做什么就叫我来帮你,干脆我把最近的修炼停下来好了,这样我一整天都可以照顾你了。”
想起小金乌逼迫自己三日后去见他,秀萝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劝说道:“我这又不是生病,不需要你为了我耽误修行,不然我也不会心安的。”
见妻子态度这么坚决,敖春只得妥协,“那好吧,如果哪里难受就跟我说,不要勉强自己。”
他很是关心的说完就脱鞋上榻想搂着妻子温存一会儿,当敖春把手伸进衣服里的时候秀萝一阵紧张,生怕他想要圆房,自己已经不是完璧,到时候没有落红敖春就算不怀疑大概也会看轻她,绝对不能和敖春圆房。
秀萝还在着急的想着怎么拒绝他,却发觉敖春只是帮自己揉着小腹并没有多余的举动,这让她心里一暖,这才想起自己假装来了癸水,敖春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要自己。
放松下来的秀萝安心的靠在敖春温暖的怀中,恨不得永远不要和这个心爱的男人分离,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自己会沦落到如今的境地就是因为太过于执着了,如果当年没有执着于那虚无缥缈的感情一意孤行非要复活大金乌,她现在一定是三界最幸福的女人。
秀萝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自己是否后悔,却始终没有答案,不走到生命的尽头,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答案。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到了必须去见小金乌的日子,秀萝从一大清早开始就坐立不安,无论如何都不愿送上门去被他凌/辱,可若是不去一切都会被暴光,她不敢去面对知道真相后的敖春,害怕看到他鄙夷厌恶的目光。
秀萝也想过离开敖春,这样就不必委身于小金乌,带着那块屏蔽天机的玉佩没人能够找到自己,可仅仅想到离开敖春、离开这个可以温暖自己的男人她就痛苦不已,只觉得整个人都置身于寒冬之中,冷得心都在发抖。
无法向任何人求救的秀萝心里分外的无助,不知该如何逃离即将面临的肮脏而罪恶的命运、如何让那个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男人离开自己的生命。
无意中看到放在桌上果盘中的水果刀,她就如同被蛊惑般的拿起来,看着锋利的刀尖想象着把它刺入那个男人心口的情景……
唇边勾起一抹冷冽弧度的秀萝眼中的猩红闪现一下就消失无踪,然后受惊般的把水果刀扔到桌上,双手抱头分外的痛苦,她竟然想要杀了小金乌,哪怕被这样过分的对待她也从未想过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