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乌可不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多么迫切的一口吞了他, 见阿萝不愿就放弃用法力帮她驱散酒气的打算,怜爱的把阿萝轻轻抱在怀中希望她能够好受一些。
寸心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 然后故作难受的敲敲他胸前硬邦邦的甲胄说:“好硌啊!”
这个太阳金甲对于大金乌来说简直就是最佳的防狼神器,已经在这上面栽过一次跟头的寸心决定一开始就弄掉它, 以免到时候妨碍自己非礼大金乌。
听到女孩的抱怨声,大金乌就将金甲收入体内露出里面贴身的衣服,这才开口道:“现在不会觉得硌了吧。”
寸心本以为他会把太阳金甲卸下来,却没有想到竟是这种结果,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郁闷得想要捶地,失策了, 没想到还有这一招, 早知道就换个借口骗他把太阳金甲脱下来了,一会儿扑倒之后大金乌不会还把防狼神器露出来吧,到时候扒下来多耽误时间啊!
既然木已成舟寸心也没有在这方面多做计较,趴在大金乌少了防护的胸口默默的咽下口水, 很想把他的衣襟扯开, 到时候就可以舔舔舔了。
强忍着非礼他的冲动,寸心把自己身上刚刚被大金乌整理好的外衣扯下来不舒服的呢喃低语……
“好热啊!”
轻薄的外衫在她的扯动下滑落,、大金乌飞快的移开视线,赶忙伸手帮阿萝把外衣重新拉上,“你怎么会热?”
他的阿萝是从来不会感到热的,不然也不可能安然的趴在他的怀里而没有被烫伤。
“不知道,喝过酒之后就从身体里往外发热, 人家不要穿啦~~”
寸心用充满醉意的撒娇声音说着,再度把外衣扯下仅仅穿着一件肚兜就软软的趴在大金乌的怀里,、还在他的身上蹭了蹭,这么大尺度的动作顿时让这位一向清心寡欲的金乌神将红了脸,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感觉到大金乌的窘迫,寸心暗暗的偷笑,却依旧满是醉意的撒娇说:“呜~~说好的抱抱我呢?难受,要抱抱。”
听到阿萝充满孩子气的要求,大金乌、犹豫一下,想到阿萝被灌了酒这么难受到底还是伸手轻轻的抱住她。
原本他是用很正直的心态抱着这个一手养大的孩子,然而掌下细腻柔滑的娇嫩触感和怀中娇软的女子令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忽然意识到早已爱上阿萝的自己其实已经无法把她当做孩子看待。
察觉到这件事的大金乌触电般的放开手,然后看着怀中“醉意朦胧”的女孩说:“阿萝,你放开我躺到床上睡吧。”
“呜呜~~不要,难受,抱着你才不会难受。”
寸心撒娇的说着,越发用力的搂紧他,这种赖皮的可爱举动让大金乌一阵无奈,到底还是没有强硬的要求她放开自己。
大金乌的妥协令寸心愉快的抱住他,感觉到那强劲有力的咚咚心跳有加速的迹象暗暗的窃喜,在他的怀里扭动着用迷糊的声音说:“还是热。”
“……阿萝……你别乱动……”大金乌一向沉稳的声音都有些发抖,而寸心故意装作听不懂含糊的说:“动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故作无意的拽着大金乌的衣襟,直接把他的上衣扯开泄露出大片的春光,不等一脸纠结的大金乌把衣服合拢,寸心已经把脸贴到他的胸口,让大金乌一阵面红耳赤,导致室内温度都开始急剧飙升。
大金乌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想不到喝醉酒的阿萝竟然这么闹腾,直接运用法力驱散她的酒意,不驱散不行,继续下去一向自制力惊人的他恐怕要把持不住。
过了片刻,寸心体内的酒气被驱散干净,她也彻底清醒过来,暗暗的遗憾大金乌的意志竟这么坚定,诱惑到如此地步竟然都没有丝毫逾越,还是不是男人啊?
“阿萝,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大金乌关切的问,生怕她不舒服。
“还好。”寸心趴在他的身上有气无力的说着,随后就改变战略楚楚可怜的说:“大金乌,我害怕。”
“害怕什么?”
“我怕你会消失不见,如果他再强迫我怎么办?”
大金乌当即就拧紧眉头,声音都透着冷厉,“拿着那把匕首,到时候不要手软。”
“我下不了手,我真的做不到。”
听到阿萝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大金乌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阿萝那么善良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狠心伤害别人。
“别怕,我再想想办法。”
大金乌温声安抚着,考虑着该如何保护阿萝,然而他却想不出对策,就算没有任何坠天后的记忆他也隐隐的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存在,敖春一定会再度出现,到时候他又不在,柔弱无助的阿萝一定又会被锁起来欺辱的。
想到阿萝将会沦落到那种境地大金乌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怒意,他娇宠着长大的心爱女孩竟然会被那么过分的对待,大金乌恨不得直接弄死敖春。
看他半晌无言、皱眉沉思的模样,寸心用越发可怜的声音说:“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敖春非要我给他生孩子,我真的好怕被他强迫着做那种事,如果是你的话我就不怕了,我还是想给你生金乌。”
“胡闹!”大金乌当即就严厉的斥责道,看阿萝畏缩的哆嗦一下,赶忙放缓声音安抚道:“一定有解决的办法,阿萝你别着急。”
“除此之外还有办法吗?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就是他,你就不能满足我的愿望吗?”寸心攀住大金乌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诱惑道:“你不想有个孩子吗?软萌可爱、金灿灿一团可以托在手掌心对着你叫爹的金乌宝宝,你不想要吗?”
大金乌想象一下那美好的画面就有种心都快要化了的感觉,他自然想要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然而想到杨蛟的下场终究还是抑制住那种渴望。
眼看阿萝用一双秋水般的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大金乌忽然间想起她上次告白的情景,一下子意识到阿萝这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向自己求爱(求睡?),当即就皱眉冷声说:“天规禁情,我不可能跟你发生关系,你还是死心吧!”
寸心根本无法忍受他的拒绝,当即就叫道:“我才不要死心!大金乌,我这辈子认定你了,不可能再改变!你就和我在一起吧。”
她说着就去吻大金乌,然而才刚刚碰触到那淡色的唇就直接被用力推开。
感觉嘴唇一阵灼烫的大金乌为了打消阿萝那种会害死她的念头,用格外冷酷的声音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不知羞耻!我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被他这么不留情面的责骂,摔在床上的寸心用力攥紧床单,眼里已经涌出泪来,生平第一次对大金乌产生愤怒的情绪。
“你情愿我被别人侵/犯都不愿意碰我是吗?”
大金乌听到她的责问低垂下眼帘,手暗暗的握紧,却始终没有说话。
“好啊!你走!让敖春出来!我就干脆和他做好了,反正你也不要我,我跟谁在一起都跟你无关!”
破罐子破摔的寸心哭着去推他,被心疼不已的大金乌抓住双腕说:“阿萝,你别闹!”
“我就是要闹!你欺负我!”
被大金乌气到不行的寸心不管不顾的用力把他扑倒哭着叫道:“这是你第二次说我不知羞耻了,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明明你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总是伤我的心?”
大金乌忽然有种特别心累的感觉,如果可以他又何尝想要拒绝这个心爱的女子,只是生在那个冰冷无情的帝王之家他就必须克制自己的感情,不然只会害人害己。
把趴在身上像小兽一样在自己的颈间泄愤啃咬的阿萝抱住怀中,大金乌有些疲惫的说:“阿萝,你乖一点。”
感觉到她安静下来,大金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低声说:“我向你道歉,不该说那么过分的话,但你我之间确实是不可能的,之前的问题我回答你,我情愿你被人侵/犯也不愿碰你。”
大金乌知道最后那句话会深深的伤害到阿萝,却还是说出来让她对自己死心,那个问题他挣扎了许久依旧做出这种选择,至少前一个选项不会让阿萝违背天条沦落到万劫不复之地。曾经奉父皇之命将众多仙神妖魔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大金乌太过于清楚那是多么痛苦和可怕的事情,永远无法解脱,只能一直在无尽的折磨中受苦,他怎么忍心让阿萝落入那种境地呢?
【我情愿你被人侵犯也不愿碰你。】
这对于寸心来说残忍至极的话语犹如一记耳光般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顿时令她挣开挚爱之人的怀抱歇斯底里的叫道:“大金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了你付出那么多!受了那么多苦!你竟然说这种话!你对得起我吗?!”
她的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那灼烫的泪水滴落在大金乌的肌肤上,似乎能够把他灼伤。
“抱歉。”
看着阿萝受伤的模样,大金乌痛苦的闭上双眼只说出这两个字,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可以对阿萝说什么。
“谁要你的道歉?我敖寸心离了你还不活了吗?我现在就去找男人,这下你满意了?”
怒火上涌的寸心口不择言的说着,当即就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想要出去找男人报复大金乌,让他后悔之前所说的话。
大金乌赶忙从床上坐起来拽住这个孩子阻止她离开,他对阿萝再了解不过,虽然平时看起来非常乖巧听话的样子,实际上骨子里却特别的偏执任性,脑袋一热就不管不顾的,说不定真的跑去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