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在这批袭击者被抓住了1天之后, 他们纷纷出现了诸如呕吐、腹痛、头痛等等的症状, 其发病的状况凄惨,因为其发病的严重性, 也不得不被送进医院就医治疗。
这件事引起了祁白他们的注意,为了不让社会产生恐慌, 这件事情暂时被封锁,待查明之后再给公众一个交代。
这个案件看似是普通的谋杀, 但是一旦沾上了传销、宗教之后就变得复杂起来, 让人找不到头绪。
祁白将新闻看完之后,关掉了电视问周谦他们,“你们在问这些袭击者话的时候, 有没有问他们是谁让他们这样做的?”
“有,但是并没有用, 他们根本不回答。”周谦答道。
“他们的神智看起来很不清晰, 有个别人还将苏健当作他们口中的神那样去供拜,神情虔诚好像真有这回事一般。”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 他们很可能服食了某类致幻的药物, 又经受他们唆使所以做出了这类过激的行为,这个案件……是越来越复杂了。”祁白听到最后,缓缓说道, 神情异常凝重。
这样僵持着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也只能找到部分线索,六指男人的社会关系起码查清楚了,他并非是无父无母, 只是父母都不在洛城,而是在洛城下的一个小县里,已经很久没有和汪大华联系了,到目前为止好像也不知道汪大华出了事。
另外的便是汪大华在洛城也有些许个朋友,只是这些朋友都不是和他相熟,只知道汪大华这个人孤僻,偶尔会到工地里做些零工,其他的倒不是特别清楚。
祁白带着线索边想边到了叶辞的学校,刚将车停好的时候看到叶辞和黎研居然一起出来了,叶辞脸上似乎挂着笑,眼尾轻挑,带了三分揶揄。
祁白也不自觉挑了挑眉,他这个外甥是终于忍不住要来找他了是吧?
车外的温度很寒冷,深冬来临,车玻璃上都结了霜,黎研将叶辞送到车旁还不肯走,隔着车玻璃倔强地看着祁白,那眼神儿可怜,让祁白不得不叹了一口气,下了车。
“阿辞,你先上车等我,我和黎研说几句。”
叶辞却是看着他们不动,唇边还挂着吊儿郎当的笑,“你要和他说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听?”
祁白看着她没有回答,脸上虽然也有笑,但是目光很坚定,不容置疑,叶辞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用了,耸了耸肩上了车等他们。
祁白带着黎研走出了几步,走到灯光下面,双手放到大衣口袋里,看向他,“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舅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真和叶辞在一起了?”黎研几乎是脱口而出,也不知是太冷了还是怎么回事,总之祁白看到他的眼眶红了,神态紧张。
“你这个问题要让我怎样回答你?”祁白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又或者是说你知道了答案又怎么样?”
“我们还只是高中生,而且你大她太多了。”黎研深呼吸一口气,将后面一句话说出来:“你们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