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不要拍戏了?”南乔挡住她往下滑的手, 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些压抑的意味。
“就一次, 嗯?好不好……”林初霁用了些力气, 就进入了。南乔微微地喘息了一声, 仰着头。那最要紧的柔软之地被顶住, 指尖穷极探索。酒店的床自然比不上家里的好,发出有韵律的闷响。
南乔无力地拥住身上的人,任她索取无度。起承转合, 捻挑拨磨。
“说好了就一次……”南乔皱着眉头,红唇微启。
“最后一次……”
林初霁把头埋了下去, 南乔按住了她的脑袋, 摸到了她已经开始长长的头发。
“头发……嗯……还剪么?”南乔尽力保持着话音的平稳。
“不剪了,”林初霁话音有些含糊, “王导说的。”
南乔又摸了摸她的耳朵。林初霁受用地在她掌中蹭了蹭,唇舌更加卖力。
一番折腾, 林初霁半抱着软绵绵的南乔去洗澡。南乔湿漉漉地坐在浴缸里, 眉眼清冷,偏生不设防的姿态看起来又着实可口。
“洗澡”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林初霁才把完全软掉的南乔抱出来。
春宵苦短。林初霁给南乔盖上被子,看了一眼表, 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她也赶紧钻进了南乔身边。看着熟睡的南乔, 林初霁有点后悔刚才怎么没问问, 她是不是明天就走。
真想把南乔藏在这里,小黑屋藏娇。
林初霁闭上眼睛之前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 是沈必清的。
“生日快乐。”
林初霁抿抿嘴唇,把手机放在了枕边。她在昏暗中凝视着南乔的侧脸,偶尔微微颤动的长睫,高挺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嘴唇。
她把额头轻轻地靠进南乔的肩窝里,感受着她的温度。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乐观的人。是那种受过很多伤害,依然笑对人生的“坚强乐观”。
这算什么乐观坚强啊,带这么惨淡的大前提。
她对沈必清一直含着怨恨。她才三岁啊,沈必清就抛下了她,头都不回地走了。这么多年,没看望过她,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跟“母亲的责任”有关的事。
这份怨恨是从懂事起就埋在心里的,哪怕青春期的时候,她自诩“我不在乎,没有母亲我也过得很好”,也不能遮盖这份阴暗的戾气。
怨恨的时间久了,就成了自怨自艾。
当初被季辛白的光芒所笼罩,她一度觉得自己该是幸福的,走出了心里那阴暗的一角。
但后来,季辛白也残忍地离开她。应该是她的问题吧?她不好,也配不起什么好的。那索性及时行乐,酒醉今朝算了。
进了娱乐圈,也是一样的心态。
直到遇上南乔。
原来我也可以很幸福,很优秀,很上进啊。
原来真正的坚强,从来都不是粉饰太平,故作轻松;不是躲避,不是麻木。从一个若无其事的懦夫到一个正视自己的懦夫,或许这就是她最大的改变。
她可以不那么“坚强”,但她要好好生活。不是为任何人,只是为了自己。
南乔是一座温柔的牢,把她包围了。
林初霁轻轻啄了一下南乔的下巴,捉住了她的一只手,握在手里,闭上了眼睛。
真是难得,南乔居然赖床。林初霁看着翻了个身高冷地“嗯”了一声的南乔,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她的嘴角。
“几点了?”南乔睁开眼,双眼没有焦距似的发了一分钟的呆。
“五点半。”林初霁穿着衣服,“你再睡会吧?今天不急着走吧。”
南乔闭着眼,睡意朦胧地“嗯”了一声,昨天被林初霁折腾得过头,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是酸软的。
赖床的南乔表情没那么高冷,嘴巴微微嘟着,好可爱。林初霁又亲了她几下,给她掖了掖被角。
上了车,林初霁还是打开了手机,给沈必清回了一条短信:“谢谢。”
刷微博的时候,她看到了季辛白发的“生日快乐[蛋糕]”。
下面的评论都是“懵逼”:“女神今天谁过生日呀?”
林初霁的小号一直关注着季辛白。可能是习惯了?她没有着意去取关,她觉得也没什么所谓。毕竟季辛白那么多粉丝,也就比南乔少点,玩微博的都关注她。
南乔睡到上午十点才悠悠醒转。
桌子上的对讲机响了,与此同时外面有人敲门。南乔也没起来,手腕搭在额头上,说道:“进来。”
许青带着墨镜,扎着马尾,看起来倒是和付芳有几分相似。她低声跟南乔说:“小姐,我把资料都放在这个优盘里了。”
说话不方便,发邮箱又怕被盗。因此南乔都是让许青她们直接用优盘给她。
“好的,”南乔点点头,“你去忙吧。”
为了掩人耳目,南乔没带程依依出来。起床洗漱的时候,她在镜子上看到了一张小纸条。
“记得吃饭,粥在微波炉里。——初儿。”
字迹虽然不甚美观,但林初霁下笔写“初儿”的时候,那可是美滋滋啊。
南乔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打开了微波炉,坐在桌子前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她不急着回北京,但也不能一直在林初霁这里住下去。昨天她是穿了保镖的衣服过来的,但目标太大,过不了两天就可能会被人扒出来。
南乔吃完早餐,就打开了林初霁的笔记本,发现有密码。南乔想起了偶像剧中的一般性套路,冷着脸打了六个数字,自己的生日。
不对。
换了林初霁的生日依然不对。
南乔突然皱起了眉头,嘴角有点垮,去百度了一下季辛白的生日。
890916
密码错误。南乔的眉头舒展开了,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
她一脸放松地给林初霁发微信:“你笔记本的密码是多少?”
林初霁回得很快:“170527”
很快又补上一句:“我捡到腿毛儿的日子。”
南乔:……
南乔插上了优盘,打开一看,里面有个视频,好像是姜汉生的采访视频。
出现在这个优盘里的视频,都是没有公开发布过的。姜汉生看起来还比较年轻,应该是火灾后不久拍摄的。
“当时你知道楚贤和叶晓霜这两位演员不和吗?”主持人开口就很具有诱导性。
“我从来没说过她们不和,我不知道你还有别人为什么要这么说,”姜汉生思索了一下,“她们之间关系到底怎么样,我具体也不是很清楚,但能确定的是,和楚贤产生纠纷的不是叶晓霜,而是钱雨蒙。”
“那这些信息你提供给警方了吗?”主持人不依不饶。
姜汉生深吸了一口气:“我该说的都说了。不管是对警方,还是对公众。”
“现在公众对于火灾的疑问,仍然是南晁和楚贤到底有没有对受难者施以援手,或者是不是故意将其……那请问姜老师,到底有什么,是不该说的?”
姜汉生有点生气了,身体因为激动而前倾:“只要警方需要,我提供了所有我能提供的东西!就是这样。”
主持人当场和姜汉生吵了起来。主持人指责姜汉生应该把 “一切真相”公之于众,不该对南晁的“出轨行为”和叶晓霜的“上位行为”有所包庇,而姜汉生坚持自己已经交代了所有该交代的。
十多年前,这种事还是非常惹人愤慨的。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有人上前叫停。
姜汉生看起来非常生气,满面通红,青筋暴起,直接拂袖而去。
到这里,这个视频就没了。
似乎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楚贤不止一次地跟南乔说过,她和叶晓霜关系有多好,甚至当年叶晓霜和南晁的绯闻甚嚣尘上之时,楚贤愤怒地替叶晓霜澄清:“我很清楚,她不是那种人。”
这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
南晁和楚贤的品性,南乔很清楚。夫妻二人矢口否认的事情,那就是真的没有。
姜汉生“隐瞒”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南乔又看了几遍这个视频,然后关掉,鼠标往下滑,她看到了一张图片。
这是一副小孩子的水彩画,笔法非常地粗糙拙劣,因为是用高清相机翻拍的,能清晰地看到这幅图画已经泛黄的纸张,以及上面的尘渍。
虽然说这是一副小孩子画的画,色彩却极为阴暗灰败。能看出中间的那个大人是位成年女人,长头发,穿着蓝色的裙子和高跟鞋。她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的面貌模糊不清,只能通过简陋的衣着来判断这是个男孩。
画这副画的人似乎对成年女人有所偏爱,尽自己所能把她画得精致、形象,而小男孩则只是一团线条。
此外,后面还有一棵灰色的树,树后面似乎躲着一个人,模模糊糊的一团黑影。
这幅画非常奇怪。明明是孩子稚嫩的手笔,却又透露出成年人历经世事的阴暗。
南乔仔细地放大看,并没有什么落款。
但是这幅画的文件命名写着:“叶晓霜家中遗物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真.互攻啦,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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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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