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的效果比岐用单一的骨刀雕刻出来的手工品好多了, 树洞里没一会腻腻呼呼的水声色/情的响了起来, 等洞里交叠的人影咯咯咯的弄出大动静的时候,原非那会感觉自己手脚都要软了, 神经酥麻得像是被东西略过,快/感像小勾子一样勾着他让难受得很,他身上冒出薄薄晶莹汗珠,额角的图腾在湿漉漉的一层汗中,愈发鲜红魅惑, 他轻/喘着, 眼角微抬看着趴在他上方的岐此起彼伏的胸膛,似失神般抬起纤细的胳膊缠绕上岐的脖颈, 把人紧紧的抱住, 殷红的唇贴着岐的耳廓,淡漠的声音带着克制却不满足:“岐, 用点力, 不用力, 下去!”
岐:“……”像拖拉机动作的岐一下停住了, 他肌肉强劲有力的腰部绷直, 他听到了什么??随即他低下头,埋在他肩窝处的人, 食指指尖陷进了他的肌肉内。
他怕把自己的雌性又弄得一屁股的血,所以按捺着小心翼翼,慢慢来,慢慢蹭, 结果,这是——
他本就憋红的眼珠微微怔大,随即不再犹豫,一鼓作气/腰/胯/狠狠下沉。
原非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可不是难受,岐反手捏着他的腰骨,把他从石床上抱了起来,原非蓦的愣了,这个姿势,但他很快来不及想什么,两人抱作一团。
之后的事,自然是不可描述。
等原非半睁起眼帘的时候,树洞里的淫/靡的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洞口的大岩石已经被移开了,微微开一条缝隙通风,火堆浅浅的烧着,原非转了下眼珠,没见岐,他抓过盖在身上的兽皮觉得自己真是没脸。
没一会洞口传来声音,岐回来了,原非下意识转过头不去看他。
岐把一块干净的兽皮浸湿,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拉着原非的手给原非擦身子,原非抓住他手中的兽皮:“我直接洗洗。”
他大腿侧都是岐的东西,擦不管用,而且黏糊糊的不舒服,得洗,他推了一下岐:“给我倒点水。”
岐皱起了眉:“我给你擦,不洗,擦完给你塞\上。”
原非艰难的半坐起,一听,随口接道:“塞\什么?”
“塞\你屁/股。”
“……”原非:“????什么??”
岐把刚刚出去拿的东西放在原非的面前:“塞\起来,给我生一堆崽。”
“……”原非看着岐手心类似木塞子,语言都有些阻止不清:“塞,塞住?崽?一堆?”他觉得自从和岐在一起后,发生事情无时无刻不在粉碎他的三观,让他风中凌乱。
岐摸了摸他的脸,手自然而然的伸到了他盖着的兽皮下。
“诶,岐,”原非抓住岐的手,客观的分析:“从生理上来说,不洗我会拉肚子,再说,这么个塞子,安全吗?不会又卡在里面。”原非觉得自己缺少了很多雌性该拥有的常识,他嘴角抽了抽,放轻声音:“岐,我不舒服。”
岐刚刚才从原非的身上才来,这会心早变得软趴趴了,到现在都还没成型,乍一听原非说的,他猛的站起,二话不说把手里东西丢到火堆里,打了水,兑了点凉的,温度适中之后,端到原非的面前:“我给你洗。”说着就去掰/原非的腿。
兽皮下的原非光溜/溜的,岐视线黏住不动了。
原非拉过兽皮盖住:“你翘着个兽皮裙给我洗?”
话一出,岐最终还是老规矩一样乖乖的转身,背过身去,半响沉闷着道:“我去给你摘果子吃。”
大冬天的上哪摘果子?但岐已经带上长矛,走得没影了。
原非暗道:这是吃兴/奋/剂了?动了那么长的时间还这么活蹦乱跳,肾真好。
***
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原非彻底不会动了,一动,简直骨头都是软的,他躺在石床上,觉得现在的情况比和岐结契那天还糟糕,身上没一块好的,这导致岐带着罕过来的时候,罕一看到他半倚在床上,那个表情简直就只能用猥/琐来形容。
原非懒得和他多说,直接道:“罕,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捂好了。”他的声音淡淡的,但冷冽的眼眸散发着寒意,紧盯着罕,让在调侃的罕一瞬间破口道:“艹,你怎么知道的?!!!”
原非眼眸沉了下去:“……还真是你。”他摩挲着自己的手腕,陷入沉思,他当时失手了?黢还活着?半响,他想起了什么,冷笑道:“我看你就是靠下/半/身支配的蠢货,既然那么喜欢他,就离小一远点。”那么喜欢黢,还把人放了,真是留了个祸害,不过万幸的是小一没成年,两人还没结契。
罕脸色一下白了:“诶?不是,就这点事至于吗?我好不容易让小瘸子稍稍喜欢我点,就算你是他哥,也不能这么干啊。”小瘸子那么听原非的话,到时候原非说不许和他来往,就一定看见他绕道走。
“闭嘴,罕,你吼什么吼。”旁边的岐,大手抡起一巴掌呼到罕的脑袋上,怎么和他的雌性说话的。
“不是,就是两个小人睡觉的……,大不了我以后不偷看了。”罕急红了眼,连忙告饶:“再说,原非,你怎么突然这么不讲理了?要真说,这东西是岐自己藏到树上的,还特意挖了个洞藏起,我——”
说的牛头不对马嘴,岐粗狂的脸僵住,而原非忙打断道:“等等,你说什么?”他说着看向岐,见岐和他对视一眼之后就低下了头,他又看向罕。
罕:“???”
气氛忽的变的迷之尴尬,原非曲起食指指节揉了揉额头,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朝罕道:“你说什么?什么两个小人?这和岐有什么关系?我问的是你当初有没有把黢的尸体处理干净,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智商简直堪忧,绝对影响下一代。
罕:“……………………”
沉默半响之后,罕古怪了看了一眼岐,随即看向原非,有些尴尬的笑道:“我以为你说的是什么,那个祭司叫黢的是我亲手点的火,亲眼把他烧了,早就化成灰了。”难不成原非以为他和那个叫黢的不清不楚,把人放了?真是,罕烦躁的抓了抓脑袋,恨不得回到以前把那个胡搞的自己掐死,也不至于在原非心里和小瘸子心里留下那么大的阴影。
原非:“你确定?”
罕没有犹豫,郑重道:“我确定,他当时已经被你割断了喉咙,没可能活着,你下手又快又狠不可能还有命。”他说着似乎也意识到了严重性:“怎么,你们难不成,看到他了?”这不可能啊,人早就死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原非,他只看到了有人能操纵藤蔓,但能操纵藤蔓的不等同于即使黢,好像开始思考的方向就错了。
“我知道了,死了就好,那就不可能是他。”原非凝神看了罕片刻,确定他没有说谎,随即道:“……你刚刚说岐,藏东西?藏什么?”说着把视线移到岐的脸上。
岐:“……”
罕:“……没什么,这不是,岐做了武器,放在树枝上的一个洞里,我不小心看了一眼。”
原非:“我要是没听错,我记得你刚刚说的是两个小人。”
罕尴尬一笑,不说话了,用手肘顶了顶站在他旁边的岐,让他说话。
岐看着原非:“就是两个小人……我一会和你说。”说着同时大手捏住罕的肘部,立马捏得罕嗷嗷叫。
原非到底没问了,紧接了他又问了罕,在他和岐离开的时候,让他盯紧的人,有没有什么异动。
“没有,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天气冷了,没接触什么人,而且连出树洞都很少出来。”对待这个木榉,罕不敢放松警惕,已经连他拉/屎撒/尿都跟着了,真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哦,对了,原非,木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