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幕的话音刚落,一根莲花针随后就划向了他的脖子,当然,东方不败并没打算杀掉这个人,毕竟他早就决定要让这家伙生不如死,怎么会让他如此轻易的就死去?所以,针也只是横着划伤了杨幕的脖子,虽然伤口很深,但并不致命。
微眯着眼,东方不败勾起一丝冷到极点的笑意,“杨幕杨总管,是谁允许你直呼本座的姓氏?再敢叫一次,本座就拔掉你的舌头,你大可以试试看。”压低的声音让身在屋子里地两个人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杨幕手里的剑已经掉落在地,双手捂着脖子,瞪大两眼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随即求救一般的看向左冷禅。
左冷禅此时自然也深深的不安,所幸他带来的人已经冲进了屋子,这才让他底气再度足了些。
“东方不败,你就不要再做困兽之争了,这里已经被我们嵩山派包围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刀剑无眼,伤及你的姓名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左冷禅手仍然紧紧的握着剑柄,不着痕迹的先后退了几步,让其他嵩山派弟子把他包围在中间,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绣花针,看得对面那群人是心惊肉跳,握着剑的手颤颤巍巍,脸上的冷汗直流。这会子,大火已然烧到了村中心,恐怕所有的日月神教弟子都没有幸免于难,然而处在他们对面的是谁?那可是早就传说的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
杨幕紧紧的捂着脖子,看看周围的一群人,再看看东方不败独自一人坐在床头,不知怎的,他又突然有些愤怒了,“东方不败!那个旭齐你就不要在惦记着了!我比他好几百倍,我难道不行吗?只要你投降,我能保住你的性命,从今以后我带着你生活,不会让你吃苦受罪的!”
几乎所有的嵩山派弟子闻言嘴角都抽动了一下,不过随即平静了下来,看向东方不败的眼神也变得诡异,原来江湖传言,东方不败饲养男宠的传言是真的?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随意的靠在床栏上,瞥了一眼杨幕,对其他人看都不敢一眼,“奥?你比旭齐好几百倍?本座现在也闲来无事,不如你就跟本座说道说道,你到底有哪里觉得可以拿出手的?”
……默,东方教主,什么叫你闲来无事?!他们的存在就是真空透明吗?!――这是所有嵩山派弟子的心声,好歹也注意一下你是处在被包围状态嘛?!你这样会让他们很难做的……
杨幕一看有戏,连忙走两步挡在众人前面,“东……”刚说出一个字,就见东方不败眼神一凛,杀气四溢,连忙拦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个旭齐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家伙,就知道狐假虎威装腔作势,而且身份不明,很有可能是其他帮派送进日月神教准备刺杀你的刺客!你别执迷不悟了!而且……”说起这个,杨幕一副得意而解恨的样子,虽然他的双手仍然紧紧的捂着脖子,“他已经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早就被人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肯定现在还放荡的跟别人苟合呢!不信的话,你完全可以去隔壁看看,相信你什么都会明白的!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只要你投降,我一定会保护着你,不会让你死的!”
东方不败冷笑着听着,见杨幕期待的看着自己,突然有种现在就想杀了这个人的冲动,竟然敢诋毁旭齐,不行,绝对绝对不能让这这个这么轻易的死掉,至少要让他体会什么叫‘早被人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滋味,以解他心头之恨!
想毕,东方不败也不再理会杨幕,反而看向不敢靠近却拼命的拿着剑对着他的嵩山派一众,“竟然能够跟我日月神教的叛徒联盟,看来嵩山派的野心不小啊。”顺便看了一眼还没死却仍然在地上挣扎的向问天,“对呀,本座差点忘记了,五岳盟主……”用嘲讽的口气厌恶的读出最后四个字,
嵩山派的弟子禁不住后退一步,却被左冷禅冷喝一声,“不许动!东方不败已经中毒,现在所有的日月神教弟子也都死了,东方不败不足为惧,一起上,尽量活捉。”
“掌……掌门人?”那群弟子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东方不败,然后颤抖着看向自家掌门人,这东方不败怎么看都不像是中毒了啊。
“给我上!否则,一个别想活!”左冷禅立刻冷下脸,推了一把旁边的弟子,自己却靠到了最后。
东方不败则漫不经心的看着那群人踟蹰的动作,莲花针更是在手指间上下翻滚。
“左冷禅,你确定我已中毒?”东方不败见仍然无人敢上,不由的对所谓的正派正义嗤之以鼻,
“一群废物!”左冷禅没有理会东方不败的问话,咬了咬牙,抽出剑来就首先冲了上来,“给我上!”
掌门人首当其冲,起到了顶头先锋的作用,各位弟子也就不再犹豫,一股脑的冲了上去。
“这里很热闹嘛。”正在此时,一个冷淡的声音带着冷意在门口响起,东方齐的身影随后出现在门前,
东方不败此时心彻底放下了,刚才还有些担心东方齐那边,所以尽可能的拖时间就是为了听清楚隔壁的声音,可惜直到刚才,场面很安静,可他仍然没听到任何声音,这才心头有些焦急,现在好了,东方齐来了,就完全不需要在担心了,这时候唯一要做的,就是处理掉这里的所有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杨幕首先叫了出来,手也顾不上捂着脖子了,毫无礼貌的指着东方齐就大喊。
东方齐无视了所有人,直接走到东方不败的旁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头,然后伸出手,“东方,没看到他们在找死吗?直接成全就好了,做教主的自然要辛苦些。”
东方不败忍不住笑了笑,伸出左手放在东方齐的右手手心,然后从床上站起身来,“知道,这不马上就要成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