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为了去加勒比海取宝藏, 廖文在系统商城购买了不少道具,原来的账号里面还积分只剩下不到六十万,现在大富翁送了187万, 升级肯定是够了。
但要从五级升到六级, 如果纯靠积分来跨越的话, 就得一千万的积分才能行,这怕是要攒到猴年马月去。
廖文觉得他肯定是等不及了, 必然是要使用那张无门槛升级卡的。
但这样一来,账号里面多出来的一百多万积分, 廖文肯定是不乐意被系统吞了的, 必然要在使用无门槛升级卡之前, 把这些积分都挥霍掉。
可是怎么花, 这也是个问题。
系统商城里面有很多道具是看着好像用不上,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有需求的, 而有的商品买了就能用, 可是有冷却期限制,一次只能买一件, 买完之后得cd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继续加购,所以也完全杜绝了廖文放肆买买买的可能性。
廖文顿觉头疼,头一次觉得那些会划算懂购物的女人其实真的很厉害。
这会儿也想不出个合理章程来, 廖文也就不想了,先升级了再说,他点击了确认升级键。
【恭喜宿主,顺利升入五级,获得五级永久性道具,位面扳指一枚。】
升级后,系统账户上果然扣掉了一百万的积分, 只剩下了一百四十多万,距离下一次升到六级需要的一千万积分,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廖文也顾不上去考虑那些了,他赶紧点开物品栏,去找刚刚系统奖励的那枚位面扳指。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位面扳指,顾名思义,可能就是眼下他最需要的东西。
如廖文所料,他找到了那枚扳指,一个充满了黑科技质感的特殊材质制成的戒指,戴在大拇指上冰冰凉,这枚戒指需要进行血液dna绑定,廖文根据物品说明进行操作,解锁成功后,就顺利地看到了这枚位面扳指的内部情况。
这是个五十立方的芥子空间,里面的时间处于静止状态,和廖文之前使用的超时空鱼箱属性差不多,唯一的差别是,这是个真正的独属于他自己的永久性道具,虽然这个道具在绑定之后就不可更改所有人,也不可以升级,但是对廖文来说,眼下这个五十平方的芥子空间,对他来说太有用了。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筹划着去买什么超时空鱼箱,也不用老是盯着系统商城里面超时空鱼箱的冷却期了,这枚扳指能装下他手里目前存着的所有金币宝石还有达芬奇的画作还有富余,以后再有什么宝贝,他都可以往里面扔,根本不怕被小偷给盯上了。
廖文没有戴扳指的习惯,所以他打算去找根链子把扳指串起来当个装饰项链戴在脖子上。
升级后,系统商城也同样有了变化,原本位于五级的商品全部被点亮,廖文去五级商城目录看了一眼,不由得苦笑,之前他还觉得一百多万的积分花不出去,这会儿看完五级商城里面的商品价格后,他觉得这一百多万根本就不够花了。
不说别的,里面有一个属性点增强液,比之前他买的四级属性点增强液要强多了,这个属性点增强液,一瓶可以分别在精神力、敏捷度和体能上面增加一个点,只要宿主属性点低于8,就都可以重复服用直到属性点直接增长到8这个上限。
但这玩意儿,一瓶就要一百万,价格也是相当漂亮,贵到让人咋舌。
廖文如今的属性点,也就精神力高一点,突破6这个大关很久了,进度条超过了三分之二,再过不久应该就能破7,但敏捷度和体能的增长进度就比较缓慢了,虽然服用增强液之后都长到了5,但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忙着拍戏,锻炼身体这事儿就比较敷衍,所以敏捷度和体能的增长进度就缓下来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有所突破。
廖文看了看自己的属性面板,又看了看商城里面关于这个增强液的描述后,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直接把这个增强液给买了。
五级的属性增强液,从外观上看起来跟之前的四级产品并没有什么差别,廖文也算得上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拧开瓶盖就把里面的液体倒进嘴里,然后果不其然,喝完这玩意儿后,他就跟喝了安眠药一样,很快困意就来袭,倒到床上后沾枕头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自家闺女摇醒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这会儿正欢欢喜喜地站在床头,冲着他傻笑:
“爸爸,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廖文醒来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果然变得又不一样了,不仅浑身充满了洪荒之力,脑子也十分清醒,甚至连之前一直被他藏在脑子里的那些属于原身的很多模糊记忆都变得明朗起来,而且他感觉他的视线也变得更加清晰锐利了,耳朵也很容易就能捕捉到周围的很多不同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得很清楚。
这果然就是增加了属性点的魅力,廖文觉得这具身体的状态,比他当年在佣兵组织三十来岁体能素质最强的时候还要更好,浑身轻盈完全没有半分凝滞感,这会儿他感觉让他跑上百公里他都不在话下。
不过眼下,关注身体的变化并不是重点,怎么陪好自家小公主这才是重点。
昨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小丫头都已经在廖妈的房间里睡着了,所以廖文也没去把小丫头给吵醒,不过他是真的想闺女了,这会儿看到小丫头,就禁不住一阵柔情溢出,心里面都软乎乎的,一把就伸出手来将小丫头给搂住,然后恣意地rua乱了她那一头轻飘飘的细发。
这大半年来,靠着恶补,小姑娘的营养终于跟上来了,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面黄肌瘦满头杂草一样的黄发了,不过大概是天生的细软发质,再怎么补,这孩子的头发都还是偏棕色,很不像廖家人都是盯着一头黑粗硬发质。
廖妈倒并没有因此就怀疑这孩子不是自家儿子的种,只是时不时地就会在儿子耳边念叨,觉得是自家儿子前几年亏待了这孩子,所以这孩子的发质定型了,再也补不回来了,话里话外埋怨廖文对不起自己这个闺女的意思。
廖文也不反驳,他可不会傻到去提醒廖妈这是基因问题,他也清楚廖妈会这么念叨是什么意思,估计还是怕他找了对象之后,就把心都偏到施琼那边去了。
虽然施琼现在看着好,可结婚后是什么样子谁也不清楚,廖妈就是怕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到时候要是再生个孩子的话,廖文眼里说不定就再也看不到这个闺女了,所以她总要在儿子耳根前多念一念,想要让儿子多对小铃铛心存一份愧疚和惦念,这样以后小铃铛的日子才会好过些。
其实廖妈是真的想多了,他早就将这姑娘视为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绝对不可能像原身那样心狠手辣地去祸害自家闺女的。
而且,他跟施琼哪怕以后结婚,会不会要孩子都还是个未知数,毕竟他跟施琼都不是那么看重血缘关系的人,对于抱养别人家的孩子这事儿,接受程度都要比一般人要高,况且女人生孩子并不是那么轻巧的,要遭受很多的罪还需要承担各种并发症的风险,估计以施琼的理智个性,她未必会考虑再生孩子的事儿。
不管是个什么想法,廖文都尊重施琼的选择,反正他跟施琼都是走了狗屎运捡回来的一条命,如今搭配上小铃铛本来就刚刚好,既然有了个闺女,再生一个明显是多此一举。
但这话,廖文不能对廖妈明说,老人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多子多福,娶新媳妇进门当然想的就是为自家开枝散叶,真要是丁克,只怕廖妈第一个就会反对,哪怕她再喜欢施琼,在知道施琼可能不乐意生孩子的情况下,廖妈只怕也要对施琼的印象大打折扣,说不定就直接反对自家儿子跟这个女人搅和在一块儿了。
廖文可不希望这两个女人现在就闹矛盾,再怎么说也要先把媳妇儿骗进家门再说,等以后真要为了生孩子的事儿婆媳相处出了问题,廖文再考虑怎么忽悠廖妈吧。
大不了就说是他的问题,反正早些年原身酗酒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廖文只要说是他几年前喝多了酒把身体给喝坏了,估计廖妈就是再着急也不敢怪到媳妇儿那边去了,为了稳定小儿子的这段婚姻关系,她也会克制情绪,绝对不会再找施琼挑刺了。
不过廖文觉得他可能有点杞人忧天,不说廖妈这人是个拎得清的明白人,就说施琼,那女人处事圆滑情商高得很,心理学那一手耍得炉火纯青,估计都轮不到他出马,那女人就能将廖妈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指不定那婆媳俩处得比他这亲生母子还好。
给小家伙揉乱了头发,小姑娘噘着嘴不太高兴,捂着头顶奶声奶气地嘟囔着:
“爸爸你把我头发搞乱了,奶奶好不容易给我扎的,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廖文乐呵呵的,怕真惹恼了自家这位姑奶奶,赶紧收手做投降手势:
“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你今天不用上学吗?”
小铃铛咯咯笑道:“今天星期六,不用上学啊,爸爸你真笨,这个都不知道!”
廖文这两天还真是过懵了,事情太多又太杂,加上处理那批宝藏的事儿,他脑子里混乱得很,哪里还有工夫去管昨天今天都是周几了,这会儿小铃铛这么一说,他才恍悟,原来已经周六了。
得,既然是周六,那正好,他要带着马威嘟出海,干脆把孩子们也带上,一块儿去海上玩玩。
“今天爸爸要出海,你去不去?”廖文耐心征求小丫头的意见。
小姑娘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两只眸子都亮晶晶的:
“那我们今天还能见到阿金吗?”
阿金就是上次廖文带小姑娘骑的那条大鲸鱼,小姑娘前鼻音后鼻音不分,再加上那条小抹香鲸的头顶有个金黄色的点,于是小丫头就自发给幼鲸取了个名字,叫阿金。
自从上次骑过大鲸鱼之后,小铃铛就对这事儿念念不忘,经常做梦都会梦到那只大鲸鱼,还梦到她被大鲸鱼带着去海里面找城堡和美人鱼,但是后来遇到了巫婆,她吓得坐在大鲸鱼的背上在海里面到处逃窜,一觉醒来才意识到这是假的。
这会儿听到爸爸说要再带她出海,小姑娘自然就又想起了那条大鲸鱼阿金,这么久不见,她有点想它了。
这次廖文不是带着小铃铛单独行动,船上还有马威嘟在,所以再骑抹香鲸这事儿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廖文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
但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他想到了昨晚上系统奖励给他的那支魔笛,这个永久性道具的属性说明可说描述得天花乱坠的,但效果如何,廖文还没有试过,如果真的管用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召唤出抹香鲸。
这么一想,廖文心下不由得一动,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就看着小家伙笑道:
“大海太大了,大鲸鱼也有可能在别的海里面玩,我们只能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遇得到,要是没有见到大鲸鱼,你也不能失望不能哭鼻子,可以吗?”
小丫头点头如捣蒜:“肯定可以遇到的,阿金这么久见不到我,肯定也想我了!它肯定在我们上次碰面的地方等我!”
廖文简直啼笑皆非,自家这娃还挺自恋的,殊不知那抹香鲸上次被他摄取了精神力各种折腾,最后离开的时候虽然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就凭借着那次的经历,只怕那个小家伙早就对南浦那一带都产生了警惕,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愿意再踏足那片海域了。
不过为了不扫小姑娘的兴致,廖文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真相戳破小姑娘的幻想,不管怎么样,先出海再说。
起床洗漱,出了门就看到马老师已经在阳台坐着了,这家伙还挺自来熟,一个人惬意地泡着早茶,喝的茶叶还是上次施琼给廖妈带回来的,珍藏了好多年的大红袍,这玩意儿廖文带回来之后就藏在了酒柜里面,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翻出来的。
看到廖文出来了,这家伙冲廖文扬了扬手,还示意廖文也来喝一杯。
廖文嘴角抽了抽,正想说他准备出海的计划,那边门就响了,廖文把门打开,董丽珍就带着琪琪帅帅两个小朋友站在门外。
董丽珍脸上有些焦急:“阿文,我妈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我得赶去看看,如果严重的话我可能要在医院照顾她,阿武今天还得赶去村里收货,也没时间看孩子,所以我只能把孩子送到你这儿来了,你跟妈说一声,让她帮我看一看孩子,我就不进去了,得赶紧走了。”
廖文赶紧应下来:“没事儿,孩子交给我来看吧,我正好打算带小铃铛出海去玩,干脆把琪琪帅帅也一块儿带着好了,放心保证安全带回来。伯母那边如果有问题你们处理不了的话,及时跟我联络,我找人来想办法,对了。”
廖文想起了那位中医馆老中医曹老,他回来的匆忙,都没顾得上去看那位老先生,但是这半年来他也偶尔会跟何毅联络,知道老中医早已经出院,如今又重新回到中医馆给人看病了,老先生别的不擅长,但在中医疗法这一门上也算是颇富造诣,一手针灸耍得绝对炉火纯青。
廖文也不知道董丽珍母亲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如果年纪大的老人动手术的话,很可能会影响到身体元气,说不定就有可能会需要用到中医,所以廖文转身就从屋子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董丽珍。
“这是我认识的一位老中医,在针灸上很有些门道,正骨也擅长,如果有需要你就跟他联络,报我的名字就行。”廖文叮嘱道。
董丽珍也顾不上细聊了,知道这名片既然是小叔子拿出来的,那这个中医肯定是有一定的医术水准,不然小叔子不会这么郑重,所以她立马就认真地将名片收了起来,然后点了点头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廖妈在厨房里面听到动静,追出来的时候董丽珍已经坐电梯走了,这一问才知道亲家母出事了。
廖妈这下也急了:“哎呀那我也得跟着去看看,不能坐视不管啊。”
廖文顿时哭笑不得:“不是,您这会儿去也不顶事儿啊,如果严重的话老太太说不定就要手术,您这会儿去了不是添乱吗?要是不严重,您就更没必要这会儿跑过去了,嫂子不是让你帮忙带孩子?董家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家,有嫂子去了就够了,等医院那边有了确切的结果,董家那边也商量好了对策章程,到时候您再去看董阿姨不是更好?”
廖妈被儿子这么一劝,顿时也冷静了不少,一转头看到阳台上的马老师,这才想起来自家小儿子这还有客人在,她要是扔下客人就这么跑了,那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了。
她顿时也有些尴尬,赶紧又转回厨房去忙活去了。
廖文这才带着孩子们进了屋,然后又招呼阳台上的马威嘟,把他今天打算出海的事儿说了。
马威嘟童心未泯,一听说要去赶海,顿时就来了兴致,甚至还跃跃欲试地要廖文带着他上公海去瞧瞧,看这老人家的意思,怕是看廖文随随便便就从公海打捞了那么大一批宝藏,这位也蠢蠢欲动,想要再去海上干一票大的。
廖文简直哭笑不得,实在没好意思说,他那些宝藏哪里是从海底打捞的,他是从海盗手里抢来的,全世界那么多赏金猎人和远洋打捞公司都在盯着海里面的那些物件呢,可那些人有几个发财了的?人家还是专业搞这个的,能找到的海底沉船宝藏都寥寥无几,更何况是他这个外行了。
哪怕有避水丹,但海底这么深又这么辽阔,要找沉船宝藏也无异于大海捞针,工作强度太大,廖文肯定不会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干点别的有意义的事儿呢。
不过马威嘟显然并不了解这个情况,廖文都不好意思打击这位老先生,他那艘小渔船,开个一两百海里还好,要去到公海上怕是油箱里面的油都不够,中途得加好几回油才行,配置就摆在那儿,想要去公海,最起码得找一艘快艇,要么就直接来那种可以远洋的轮船,小渔船肯定是不行的。
好在马威嘟也不是个固执的人,他也就是那么一说,到了鱼市码头的海港那儿,看到廖文的那艘船长什么样之后,这位老先生顿时就懂了,知道廖文这艘船跑不了远程,虽然有些失望,但很快就释然了,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那就在附近转转吧。”
前天廖文征用了自家这艘渔船,之后因为处理那批瓷器古董的事儿太匆忙,所以他也没顾得上给吴强还钥匙,所以这两天吴强都没有出海,这会儿廖文要去海上玩,想了想还是给吴强打了个电话。
那家伙一听说廖文要出海,顿时也来了兴致,他是知道廖文的本事的,每次出海就没有哪一次是空着手回来的,早就想要见识见识了,但是因为廖文进了娱乐圈当明星的缘故,他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廖文一块儿出海。
所以这回廖文问他要不要去,这家伙立马就扔下自家档口跑出来了,连带着他那个儿子吴浩都一块儿跟了过来。
廖文也有几个月没见到这个小家伙了,发现这小子好像抽条了,不过笑起来还是有点腼腆,一咧嘴又露出了那两颗虎牙,像极了当初廖文当初第一次见这小子的时候,这家伙帮他举着手机给他直播时憨厚耿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