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高颖还撇撇嘴,鄙视的翻个大白眼:“也不怎么样嘛,我哥到底喜欢你什么?”
“对啊,我长得丑,家里穷,学习又不好,甚至考不上大学,你哥为什么喜欢我呢?难道是他犯贱?”
高颖吃惊的张着嘴:“你神经病啊!你才贱呢。”
本来周围很多人觉得夏瑾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跟女孩子说话呢?还带脏字。但是女孩一开口,他们就不淡定了,小太妹啊。上衣是附近国中的校服,下面齐b小短裙,外加扎眼的高跟鞋,画着浓妆,绝非善类。
“抓住她,就是她偷东西!”几个警察忽然出现了,后头跟着满头是汗的门卫大叔!他瞧清楚不是自己学校的学生后,顿时松了一口气,积极配合警方行动,不让违法分子耽误学生学习。
高颖蒙了,她什么时候偷过东西?被拉住了才反应过来,一边尖叫一边反抗,被警察强制押走。
高鹏的亲妹子居然是小偷?连警察都来了,还能有假?太惊悚了。再加上“菊花门”事件,高鹏的形象瞬间崩塌。
从下午开始,关于夏瑾的流言全部消失了,莫名其妙,犹如一阵风,看不清抓不到,没留下一点痕迹。
出手的人是高雄,他本想拦住高颖,免得打扰到夏瑾。可他刚进学校时听见了些风言风语,高鹏居然还不死心?利用腿脚好的妹妹兴风作浪?不可饶恕,于是他心生一计,默默跟着高颖,找到机会便下手了。
当时,高颖走在树荫下,美滋滋的到处打量。有一位贼眉鼠眼的青年见四下无人,暗想都吃饭去了吧?于是往这边走来,擦肩而过之际,两人撞在一起。高颖“哎呦”一声坐在地上,因为裙子太短,几乎只盖住了大腿根,少女雪白的双腿笔直好看,起身时,粉红色的布片若隐若现。
青年有贼心没贼胆,不敢上手扶:“你没事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事了?混球!”
两人吵了几句,高颖不敢耽误哥哥的事,不然肯定饶不了这个色鬼。
因为她太美了,青年频频回头,红着脸颊色眯眯的。
高雄压低帽檐跟上青年,得手后,拍了拍人家的肩膀:“你看看兜里少东西没?”
“啊?”青年退后一步,有点害怕,毕竟是在学校里,就算是坏人也不敢行凶吧?于是放心了一些,掏了掏兜发出“咦咦咦”声,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钱不见了。
高雄叹口气:“我是新生的家长,过来送东西的,发现那个女孩鬼鬼祟祟,虽然穿着校服,但她化妆了不像是学生,倒像是……援x妹,没想到她还偷东西,世风日下,真是世风日下。”
小青年是故意撞的人,自然不认同这番话:“你别瞎说。”
“我可是有理有据的,你想啊,路那么宽,怎么就撞上了呢?”
坏了,该不会是真的吧?故意在学校里勾人,然后守株待兔,自投罗网的色鬼就算丢了钱也不敢声张。高明!青年上当受骗了,马上回头想去追,高雄抬手拦住了他,青年急得额头见汗:“你干嘛呀?”
“这样冲过去你只会打草惊蛇,人家可以不承认的,还会反咬你一口。”
“不行,那是我这周的生活费!没钱我吃土啊。”
“钱上写名字了吗?你叫它,它答应吗?”高雄像个引导小红帽的狼外婆:“依我看啊,她还在校园里伺机下手呢,根本不知道暴/漏了,不如报警吧,警察手段高,能验出指纹!”
小青年眼神很亮,麻溜的报警去了,生活费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高雄勾起嘴角,阴森森的跟上高颖,将钱偷偷塞入她的小包包。
到了警局,高颖哭哭啼啼的站在墙角,她干过很多坏事,平时没少欺负人,甚至打过群架,对象还是有名的小混混,跟着干哥哥泡吧、蹦跶、偷尝禁果,十分猖狂。但今天不一样,她真是无辜的。眼妆一花,跟女鬼似的,女警看不过去了,特许高颖去卫生间洗洗。
几个刚被抓住的混混总是偷看高颖裙底,女警十分不爽,等高颖出来后,她拿着外套围在女孩腰间。
其实她穿得不露,很多小姑娘都特意去干洗店改裙子,女警是女的,很理解这种行为。夏天太热,她也经常穿热裤、吊带裙之类的。就在这时,小青年来警察局了,正好跟高颖面对面。
“你居然是小偷!那可是我的生活费,太丧心病狂了。”
“明明是你故意撞过来占便宜,还看见了我的白色内裤。”
“你撒谎,明明是……”坏了!差点把颜色说出来。
警察是什么人?经验丰富,眼光毒辣,看来这事不简单肯定另有内情。青年也被扣在警察局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不该下/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活该。
但……谁没有朋友?
几个小时后,女孩的朋友来了,大义凛然的说当时就坐在花坛后面,亲眼看见男青年故意猥美女的,当时路很宽,怎么走不行?怎么就偏偏撞到了人?一定是没得逞故意报复,她没看见美女偷钱。
男青年的朋友也来做伪证了,说当时在教室里纳凉,亲眼目睹女孩故意撞人并且偷了钱。
这下热闹了,美女毕竟没成年,叫来家长教育一番,通知学校也就是了。
男青年不同,他成年了,猥未成年少女,拘留十五天,通知学校。
美女不爱学习,就算被开除也不怕,大不了上私人艺校,职高,哪怕学学厨艺也能抓住富二代的心。
男青年又不同了,他高三啊啊啊啊啊啊……
高母收到消息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优秀的儿子被人打断腿,万一瘸了怎么办?前途渺茫。女儿又进了局子,这日子没法过了。一般情况,身为人母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不相信,但高母知道女儿的尿/性,连家里的钱都偷偷拿,何况是别人?
……
放学了,夏瑾走在菜市场里,熟练的挑挑拣拣,非常在行。买了三条鲫鱼,大葱、洋葱、土豆,牛肉……
欧阳修迟会乖乖在家等他回来吗?想到男人可怜兮兮的俊脸,夏瑾幸福的勾起嘴角。
买了不少东西,坐出租车回家吧。
殊不知,陈果派人一路跟着他,个子矮小的男孩目光阴森森的,急匆匆从暗处跑出来,对着另一辆出租车摆手。
该死,不是说他很穷吗?还以为他会选择公交车!这下完了完了完了,要跟丢了,果哥会扯了他的。
出租车停下了,夏瑾乘坐的那辆已经开出去一百多米了,急急急!小矮子刚拉开车门,一位高大威猛的大叔按住了他的手:“小家伙,是我先看见的。”
小矮子脸黑了:“……”
夏瑾顺利的回到小区,都不知道有多少贱/人在惦记他,尤其是陈果,怒不可恕,居然想嫁给高鹏?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不得不说高鹏的手腕真高,见到陈果的第一眼,也不说话,泪如雨下。
多少委屈?多少难过?多少情殇在里头?只有陈果自己能体会了。两人瞬间和好,情意浓浓。当天下午,陈果就把高鹏移到好病房了,单间,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电视跟鲜花,跟六人间比像天堂似的。高鹏拿出了黄金戒指,单膝想跪下时,陈果哭着扶起他,点头如捣蒜。
贱人自有贱人磨。
陈果羞涩的低头含住某个东西吞吐时,高鹏的眼神比北极的冰川还冷,大手摸着陈果的后劲,想着,若是加大力度会不会断呢?
若不是你,现在跪在地上含他的就是夏瑾了,你怎么能跟单纯美好的夏瑾比?
有人轻轻的推开门,小小的缝隙外是一双诡异莫测的眼睛,楼道里传来走路声,他轻轻的合上门,走到没人的地方打电话。
“高哥,一切顺利,接下来怎么做?”
“那小子已经山穷水尽了,就算拍到猛料也没用,还是打断他的腿比较合算。”
“怎会没用?可以寄到c大啊,”哈哈一笑,盯着陈果的男人抽出一根烟点上,潇洒的吐个烟圈:“不过,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不少人明里暗里的去看望,姓陈的正在口他,不如打断他第三条腿如何?”
“别,太容易崩溃就没意思了,”高雄也点了一根烟,望着夏瑾打开门走进去才离开。
通话结束后,高雄又联系了盯着高颖的人:“她现在如何?”
打扮普通的女人冷冷的道:“太委屈,哭了很久累的睡着了。”
“……”
“这世上有种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得顺着她,不顺着她就是十恶不赦。”
“明白了,辛苦你了。”
“接下来怎么做?能不能派我干点有意义的工作?”
高雄清淡的声音也冷了,充满危险的气息:“别小看目标,若是因为你出了问题,就别怪我事先没提醒。”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了,不会让她好过的。”
当天晚上,本该乖乖在家里待着的高颖,趁老妈睡觉,偷偷摸摸出来了,她不甘心,男青年关在局子里一时半会无法报仇,但夏瑾算什么东西?凭啥骂哥哥?不就是仗着哥哥喜欢他吗?冰清玉洁是吧?处是吧?非得找几个男人睡了他,看我哥还怎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