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当然要试,不过在那之前,我先……”欧阳修迟靠近彭瑾的耳朵,轻轻的说着:“先试试你那里紧不紧。”
轰,彭瑾整张脸都红了,刚才的妖异都不见了,傻傻的望着男人。他刚才说了什么?紧?
下意识看向门口,老齐已经不在那里了,彭瑾松口气,狠狠的盯着欧阳修迟:“你现在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居然调/戏我?”
“那我去调/戏别人。”
欧阳修迟真的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彭瑾指着男人的背:“你你你……”拍案而起,彭瑾哭笑不得:“行行行你厉害,你快回来调/戏我吧,”其实让他出去也没事,以欧阳修迟的性子绝不可能出/轨。
但彭瑾也想哄着他,宠着他,于是妥协了。
欧阳修迟笑着走回来,抱起彭瑾放在办公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小鼻尖:“调皮。”
男人的笑容是这世间最好的良药,彭瑾很受用,顿时眯起眼睛:“还有一个多月了。”
“是啊,日子过得真快,”明明是那么小的人儿,转眼间就要嫁给自己了。十月十,真是个好日子啊。
勾起彭瑾的下巴欧阳修迟若有所思,他太了解他了,礼服中应该没有凤袍。
大红色,绣凤凰的女装要是穿在肤白若雪的彭瑾身上,一定特别好看。
喉结滚了滚,有些迫不及待呢。
忽然抱起彭瑾,欧阳修迟大步流星的往休息室走去。
彭瑾倒吸一口气,差点叫出来,什么情况?哦!看来刚才的勾引很成功嘛,明明总在一起,可修迟的耐力越来越差了。彭瑾自信的笑着,勾住男人的脖子幸福得依偎着。
尤草拿着少爷要吃的火龙果,开开心心走到门口时被老齐拦住了:“你不能进去。”
“为……哦~好,”两位少爷爱啪啪啪,尤草红了耳尖,坐在沙发上休息。
老齐马上挨着他坐下,吓得尤草连忙移动小屁/股,老齐跟过去,最后两人还是挨在了一起。
尤草贴着墙,微微脸红:“能不这样吗?被人看见不好。”
老齐摸了摸尤草的小手,语重心长:“你放心,没人。”
尤草:“……”对牛弹琴。
“你看啊,咱们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该同居了吧?”
吓得尤草一把推开老齐,震惊不已。他疯了吗?我可是彭瑾的生活助理。若是有需要,二十四小时都必须跟着,不可能跟老齐像夫妻一样生活的!
尤草哭笑不得:“老齐,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软白兔发飙了,双手叉腰不说,还伸出可爱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老齐的心顿时柔成一汪水,暗想好萌好呆,好可爱,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老齐真想扛起尤草去卫生间来一发,可是他要守门啊!
尤草跟老齐发生过几百次关系了,一看眼神就知道男人想嗯嗯啊啊,马上倒吸一口气撒腿就跑。艾玛,少爷的火龙果!尤草硬着头皮跑回去拿起果子再次跑路。恋爱有风险,必须买保险!万一哪天被男人按在床上做死了,多冤啊!
望眼欲穿的老齐叹口气,尤草有点胆小,不逼不往前走,逼狠了就会像这样逃开。
没关系,都做到最后一步了,徐徐图之吧总有一天会同居的。
眼前一亮,他既然不能搬出去,那我可以搬进来啊,员工宿舍而已,相信少爷会批准的。老齐暗搓搓的笑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要不要再来点煽情的?说不定尤草一感动就同意扯证了呢?
写情书?不行,早年学的知识全当饭吃了,万一暴漏了短板怎么办?会被小家伙笑话的。
送花?以前彭少就送过玫瑰花,欧阳少爷开心极了,舍不得扔掉,全做成干花收藏了!老齐心痒难耐,对了,还可以送戒指!
思绪快速的在回忆里翻滚,玩不出花样的老齐打算效仿两位少爷的浪漫史,按部就班,总不会错的。
先预约一个漂亮的地方,再精心布置一番,摆上满地鲜花,点上各色蜡烛,左手气球,右手戒指的单膝跪下,说一套发至肺腑的求爱宣言,再在璀璨的星空下共进晚餐……想想就觉得超浪漫,超感动,老齐笑出了口水。
走出来了欧阳修迟……
另一个保镖捅了捅老齐,太丢脸了,向尤草浪就算了,浪到少爷面前是不是想死啊。
“尤草呢?”
老齐马上收心,毕恭毕敬的弯下腰:“被我拦在外面了,少爷,我有点牙疼可以请假吗?”牙疼所以流口水。
欧阳修迟很信任老齐,不然也不会把他给彭瑾,所以没多想:“去吧,记得把尤草叫进来,彭瑾要吃火龙果。”
“是!”老齐离开前看了眼同伴,同伴点点头接受了他的谢意。
尤草蹲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朵花:“他爱我,想草我,他爱我,想草我,他爱我……”直到最后一片花瓣,尤草拿着“想草我”哭了起来,老齐果然是下半身动物,他只是想找个乖巧的伴侣而已,不是真心哒。
“咋了?有人欺负你!”
忽然听见老齐的声音,吓得尤草转身就跑,可他的小短腿根本不是老齐的对手:“回家发脾气,现在少爷要吃水果。”
说到工作尤草就认真了,红着眼睛瞪了老齐一眼,抱着火龙果跑了。老齐很担心很想安慰尤草,可他必须马上去牙科做检查,只好晚上再跟尤草谈谈了。于是,老齐错过了一次与尤草敞开心扉的机会。
……
洗完澡的彭瑾懒洋洋的靠着床头,背后放着两个大软枕,看起来十分惬意,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尤草拿着小刀打皮,心里想着老齐时忽然传来一阵刺疼:“哎呀~”
“怎么了?”切到手指了吗?彭瑾坐起来时腰身微微酸痛,可他还是下地了:“我看看,”是一道很小的伤口,马上就会好的。彭瑾拿出医药箱,一边给尤草上药,一边关心的询问着:“你不是粗心大意的人,说吧,是不是因为老齐?”
“少爷,我该怎么办?”尤草泪眼星星的,其实眼皮子已经肿了,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什么怎么办?你的感情问我有用吗?”彭瑾把医药箱放回原处,省得下次用时找不到:“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
“他要跟你分手的话你愿意吗?”彭瑾定定的看着尤草,他眼神闪烁神色紧张,应该是还有顾虑吧。彭瑾叹口气,拍了拍尤草的肩膀:“你回去休息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不敢用你了。”
“少爷,你别嫌弃我啊!”尤草真要哭了。
“是我嫌弃你还是你无心工作?这次是手,下次是什么?回去好好想想,若真不喜欢老齐,我就把你调出国。”
尤草急了:“少爷你误会了,我不是不喜欢老齐,只是他忽然提出同居,我……我我……”
原来是这样,刚才差点棒打鸳鸯了:“那就同居呗,有什么好犹豫的?”
“少爷,我不能生孩子,我怕他以后会后悔。”
“这个你去问老齐,他不在乎就行了,哦,你是怕他的家人施压对吧?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在意那么多累不累呀?”
尤草激动的全身轻颤,眼神里充满希望:“那好,我去问问他。”
“嗯,去吧,”彭瑾没形象的倒在床上,老腰要断了,修迟今天怎么了往死里捅。大婚后去哪里度蜜月好呢?去海边吧,想拉着男人的手散步,想抓鱼给他吃,还想用那夜的小蝌蚪做孩子。
想到这里,彭瑾温柔的笑了。
周末,欧阳修迟跟彭瑾窝在阳台喝咖啡,杨阿姨急得直搓手。
最近两位少爷太忙了,她找不到机会询问孩子的事,顾影后又出国了,在没有长辈的情况下杨阿姨觉得肩膀上的胆子更重了。
天黑了,杨阿姨该走了!怎么办呐?
少爷去书房拿东西了,要不要豁出去?杨阿姨给自己打气,拿着资料刚想往卧室走,欧阳修迟忽然出现了:“有事?”
囧,身后藏着资料呢,杨阿姨尴尬的笑了:“没事。”
“孩子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跟彭瑾打算婚后再要,你下班吧。”
杨阿姨:“……”浑身的力气都抽没了,暗淡无光的离开。到底哪里出错了?会不会是那群保镖走漏的风声?就知道他们嘴巴松,哼,下回衣服破了再求到我身上,老娘就顺道把你们的嘴也缝上!
几个打报告的保镖抖了抖,暗想谁在骂我?
房间里,彭瑾刚打完电话:“杨阿姨怎么了?”好像听见了孩子,也许听错了。
“她孙子孙女那么多,还想给我们带孩子,”欧阳修迟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话:“她年纪也不小了,我们是不是再找一个保姆”
“好好的为什么换?我不同意!”彭瑾倒没不高兴,不过话说回来杨阿姨确实挺辛苦的,这要怪彭瑾。他龟毛,不喜欢有外人走来走去,所以杨阿姨要比一般的保姆累多了。这么一想彭瑾就自责了:“再找一个吧,帮杨阿姨打扫卫生,做做饭,以后还能一起带孩子。”
没想换掉杨阿姨的欧阳修迟解释了两句:“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回来打扫卫生,饭还是杨阿姨做,我吃惯了,换个人会不习惯。”
呵呵一笑,彭瑾坐进男人怀里,“不好意思,我误会了~为了补偿你今夜我主动好不好”